殊不知此刻心裏有多麼的惱怒和憤怒,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偏偏表面上還得要裝作喜極而泣的樣子,笑呵呵的與他周旋。
「皓宸,你說的這些都是哪門子話?我的確是很震驚,因為我原本還以為你回不來了,你都不知道,我傷心了多久,好在你終於回來,我心裏的石頭也終於可以落下來了。」
這副賢妻樣說的可真是十足和到位,若不是因為早就見識過的心狠手辣,說不定他現在還真的會被無辜無害的模樣所騙。
「你當然不得我回不來了,最好是死在國外,這樣就沒有人可以干涉你了,你說是也不是?」
姚萍萍聽了,心臟不由得咯噔一跳,眼裏瞬間閃過一慌。這只是暫時的,很快的,便又恢復了平靜和自然。
雲淡風輕的笑了笑,說:「皓宸,你又說這種傻話了?咱們倆可是夫妻,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又有什麼好?我才嫁給你不久,就要守寡了,才是天大的不幸呢!如今難得你回來了,咱爸要是知道了,你會很高興的!」
夜皓宸不耐煩繼續與逢場作戲,斂了斂臉上譏諷的笑意,微微瞇起雙眼,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直直的盯著。
他的聲音,也冷到了極點。
「你在我面前惺惺作態?剛才我不在的時候,你不是很春風得意嗎?還說什麼要由你全權接管熒閱集團,怎麼現在又不敢說這樣的話了?難不是因為我出現,所以你怕了?」
「皓宸……」
姚萍萍剛要說話,突然就被他無的冷冷的打斷了。
他說:「不要這麼我!你沒有這個資格!」
他這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即便他們倆已經結婚,但是在他的眼裏,姚萍萍仍然什麼也不是。
在場的各位聽得一清二楚,也看得明明白白,心下頓時瞭然。
姚萍萍見他三番兩次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侮辱自己,心中抑了許久的怒火,實在是藏不住了,一個勁的往心頭上竄。
既然他都不肯給面子,那為什麼還要給他好臉看?
這麼想著,姚萍萍索卸下自己虛偽的面孔,擺出自己最真實,最冷酷,最橫的那一面出來。
從鼻孔里冷哼一聲,以此表現自己最大的不滿。冷的盯著他,說:「你以為我喜歡這樣你嗎?告訴你,我那不過是給你三分薄面罷了,讓你敬酒不喝,非要喝罰酒,那就別怪我不留面!」
「啰嗦,別人不知道你,難道我還不知道?惺惺作態這一套在我面前沒有用,你還不如來點實際的!」
「好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把話擺在枱面說清楚吧。從今往後,我會全權接過熒閱集團,CEO這個職位,以後就不用你來當了,你可以歇了。」
夜皓宸並沒有將的話放在心上,冷聲冷氣的說:「你算什麼東西?說接管就接管,你還真把自己當東西看了?」
姚萍萍立馬惱怒,大聲道:「夜皓宸,你別太過分了!我若只是個東西,那你又算什麼玩意兒?你不在的時候,熒閱集團都是我姚萍萍一個人在打理的,在熒閱集團需要的時候,你在哪裏?跟哪個人廝混?我想這個不必我多說吧?」
「如果被人追殺算是和哪個人廝混的話,我只能說,你派來的那些殺手,長得可真不怎麼樣。」
把這話一說出口,立馬引起一片嘩然。在場的各位老東雖然都知道他們兩人不對付,可怎麼也沒有想到姚萍萍居然會派出殺手殺害夜皓宸。
一時之間,有懷疑的,也有憤怒的……一個個坐在座位上頭接耳、議論紛紛。
局勢驟然變化,變得對姚萍萍越來越不利。
姚萍萍見了,心下不免越來越著急,忙開口嚷嚷道:「夜皓宸,你在這裏口噴人!我什麼時候派殺手追殺你了?我連你在哪裏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會派殺手去追殺你?這簡直是子虛烏有的事!看不本就是你想要冤枉我,所以才憑空造出來!」
夜皓宸一下子就抓住了話中的,故意問:「你不知道我在哪裏?那你又怎麼會知道我是在R國失蹤的?」
被他這麼一問,姚萍萍立馬啞口無言,只得趕支支吾吾回答道:「這,我,我那只是隨便猜的……」
這話說出口,就更加證實了大家心中的猜疑。
姚萍萍見局勢對自己越來越不利,只好趕轉移話題,說:「皓宸,不管你到底是在哪裏失蹤,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我們大婚那天你帶著別的人私奔了,若不是因為如此,你又怎麼會被仇家追殺?依我看,你被仇家追殺並不假,只是追殺你的人只怕是那個跟著你一塊兒私奔了的人的丈夫,或者人之類的吧?」
這番話說得很聰明,一下子就把髒水潑到了夜皓宸的上,畢竟大婚當天夜皓宸逃婚一事,那可是眾所周知的事,如果說夜皓宸真的在國外被人追殺,那也很有可能是因為得罪了某個男人。
夜皓宸早就見識了的三寸不爛之舌,知道這個人最善於狡辯,因此也不著急,緩緩開口說道:「也許吧,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現在已經平安歸來了,熒閱集團的事,也就不用再勞你心了。」
「都是一家人,又何必說兩家子話。更何況,公公把熒閱集團給給了我,我自然是要全心全力管理好熒閱集團,這樣才不會教公公失了。」
聽到這話,夜皓宸眼神立馬凜冽了起來,眼裏似乎藏了兩把鋒利的刀,一下子就愁,姚萍萍了過去。
他沉聲問道:「我爸把熒閱集團的管理權給你了?」
姚萍萍毫不猶豫的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正是!」
他不相信。
「不可能,這麼重大的事,他絕不可能就這樣由你來理,一定是你在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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