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申城一兵一卒,你就想跟南宮炎斗?南皇是哪里來的自信?”申城城守反問,他的語氣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反正就一般吧。
他的態度,其實比夜墨琛的想象中要好一些了,估計還是有孟天的分在里面吧。
如果沒有孟天的話,他估計要見這位城守不會那麼順利。
月如霜微微蹙眉,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夜墨琛微微一笑,道:“朕敢說那樣的話,自然是有足夠的自信了,城守在擔心什麼,你最想要的是什麼,朕都一清二楚,朕也可以承諾你,如果天下統一,朕登基為帝,申城還是原來的樣子,所有的待遇會跟其他的城池一樣,不會存在什麼區別對待。”
“此話當真?”申城城守道:“不知道南皇拿什麼來讓我相信?”
“朕坐在這里了,不是最好的誠意嗎?”夜墨琛道:“孟天什麼為人,想來城守比朕清楚,你信任他,而他信任朕。當然,朕也知道,口說無憑,很多事,很多東西,僅憑一面之詞真的不足以取信于人,所以,朕也不打算多說什麼,再多的承諾,都不足以一個真實的表現,朕想要借申城一用,城守可以不用幫任何忙,但朕希不會有任何來打擾,不知道可否?”
“如果我說不可以,那麼,南皇是否就要放棄了?”城守不答反問。
夜墨琛搖頭:“如果你這邊不愿意,那麼,朕也只能用強了。”
“所以說,不管我是不是答應,結果都會是一樣的?”城守道。當然,他心里是半分不懷疑夜墨琛的話。
如果夜墨琛真的強攻的話,那對申城而言,必定是一個大的損失,畢竟,夜墨琛的戰可是連南宮炎都不及的。
“如果你答應,那麼,我們雙方都不會有任何損失,你若是不答應,那麼,我們雙方都會有所損失,所以,到底怎麼樣利于申城,應該不必朕來多說了吧?”頓了一下,夜墨琛又道:“不要認為朕是在威脅你,朕只是在跟你分析一件事的利與弊,你應該知道,現在朕和南宮炎已經是不死不休的狀態了,還有,南宮炎本不適合稱霸天下。”
“那你就適合?”城守再問,而他的心里很清楚,相較于南宮炎,夜墨琛確實是更為適合的人選,至,夜墨琛禮賢下士,不會濫殺無辜,南宮炎就不同了。
沒有對比,就不知道誰更好,一比較,高低立現。
月如霜在這個時候開口:“其實,阿琛合適不合適,并非他一個人說了算的,我想,在城守的心里,也是有一桿稱的,城守應該知道誰更合適,若然你認可南宮炎,那麼,我們本就進不了這個門。既然你讓我們進來,那為何不放開心來接?”
“這位便是南皇后,曾經大名鼎鼎的邪醫吧?”城守看向月如霜,道。
月如霜立刻糾正:“什麼曾經大名鼎鼎?本邪醫可是一直都非常有名的。”
“是。”城守道。
“不知道城守可愿意將申城借予我們一用?”月如霜再次問。
“如果我說不,你們就會離開嗎?”城守問道。末了,沒等月如霜和夜墨琛開口,他又道:“其實,你們都已經猜測到了不是嗎?我可以將申城借給你們,也會告訴下面的人不要去搗。”
“朕還希消息不要走出去了,你也知道,如果消息走的話,那麼,我們都會非常危險,要知道南宮炎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我既同意了借城于你們,讓你們對付南宮炎了,自然就不會允許有其他的意外發生了。”
“如此就好。”
說了城守,夜墨琛就將自己的想法大致說了一下,他的要求很簡單,在他劃定的范圍,在他所限制的時間,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
雖然不太清楚夜墨琛是想要做些什麼,但城守并沒有拒絕,他認為不該拒絕。
申城的人,都認定了自己是被上面拋棄的人,加之有之前的不事做對比,相較于南宮炎,不管是將士,還是百姓,都更認可夜墨琛。
令夜墨琛有些意外的是,他帶著人去布陣的時候,竟有申城的人來告訴他,如果他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他們都愿意來幫忙。
對此,夜墨琛自然是高興的,如此一來,就輕松很多了。
一連好幾天,他們都在各自忙碌。
開始的時候,想來幫忙的人,都被紫桓給拒絕了,他們都怕會遇到什麼意外,除了手下的人,他們還不愿意相信申城的人。
孟天和黎臻對陣法什麼的不懂,不過,他們做生意的,有些材料還是可以提供的。
本來,他們是打算早些回去的,但后來想了想,又覺得不太放心,便沒離開,一直留下來。
布陣的時候,陳歌和月梓辰都去幫忙了,也順便學習了,月如霜則在家里準備一些必備的傷藥那些。
與南宮炎之間是難免一戰,不管是夜墨琛,還是月如霜,都希這一次埋伏可以將南宮炎給徹底留下,只要南宮炎不在了,那麼,將烏國、金國掌握在手中也就不是那麼困難的事了。
只要烏國、金國也落手中,那麼,戰爭就可以結束了。
戰爭一旦結束,那麼,所有人都可以松一口氣了。
為了能夠將南宮炎給徹底留下,夜墨琛可說是布下了天羅地網,為了讓斷掉南宮炎的一切支援,夜墨琛終究還是讓秦熙昭與方修分別領兵將烏國給看住,一旦有人出來,就立刻攔住,而金國這邊,給了李想等人,他的要求是一樣的,但凡有人想來申城支援南宮炎,立刻攔下。
夜墨琛發的是急訊,通過陳歌傳出去的,月梓辰也沒有半刻停留地讓白臻帶著西域的人在南宮炎領兵離開后立刻將西域給占回來,然后帶著人跟在后面,必要的時候,申城幫忙。
總之,他們的所有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南宮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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