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慶司儀適時地補上了一句:“聽說接了新娘捧花的人就是下一個要結婚的噢。”
林青柚抱著懷里的捧花,下意識的回頭朝景行過去。
隔著幾重人群,準確的對上了景行的視線。
景行遠遠的朝輕眨了一下眼。
新娘來參加婚禮的這些朋友大部分都是湘州的,晚上的婚宴結束之后已經九點多了,喬玉玉提前在酒店定好了房間,大部分外地的朋友就都沒回去,打算就此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再走。
作為好朋友,林青柚和季安然幫忙收拾著留到了最后,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快十點半了。
景行剛洗完澡從衛生間里出來,發梢還在漉漉的往下滴著水。
林青柚抬頭看他一眼,一邊往里面走一邊問他一聲:“怎麼還沒睡?”
景行單手抓著條巾著頭發,說:“在等你。”
“我去洗澡,洗完澡就睡。”林青柚說著,想把上披著的白紗拿下來,但白紗不知道勾到了哪里,反倒扯疼了的頭皮。
嘶了一聲,放輕了力道。
見狀,景行走了過來,垂下眸來:“我看看。”
白紗的一腳有線纏到了的別著的發夾上,又繞上了幾頭發,林青柚怕被扯疼,沒敢,景行站在后,耐著子幫把白紗解開。
這個發型還是喬玉玉這個準新娘幫編的,好看歸好看,就是東一個發夾,西一個發夾的,纏的頭發都打結,稍稍一,就被扯下來幾。
景行解了好一會兒,才幫把頭發上的那十幾個發夾全給取下來。
林青柚在鏡子前站的都要僵了,見他還不松手,忍不住問了聲:“還沒好嗎?”
“好了。”隨著話音一同落下的,還有后頸的吻。
林青柚下意識的回過頭來,隨即,被他抵在了后的洗手臺上。
景行垂眸,吻著后頸,單手解著子上的紐扣。
這子是仿旗袍的樣式,紐扣做的致而復雜,景行解了一會兒沒解開,耐心宣布告罄了,他垂了垂眼睫,輕嘖了一聲。
林青柚從他的聲輕嘖里聽出了金錢破碎的聲音,連忙說:“別撕別撕,這個子很貴的。”
景行的作微微一頓,下一秒,幾顆紐扣滴滴答答的滾落到了地上。
“……”
這紐扣上面鑲嵌著的可是貨真價實的鉆石!鉆石!!!
林青柚呆了一下,立刻要炸了:“都說了很貴的!”
“我賠你。”景行低笑著在鎖骨吻了一下,然后相當干脆的把的子扯了下來,像丟破爛似的隨手一丟,“多條都賠給你。”
“……”
林青柚腳不沾地的忙了一下午,晚上回了房間又被景行抓去忙了一晚上,這會兒是真的累了,全的骨頭像是散架一般。
最后還是景行抱著去洗了個澡。
重新被放到床上的時候,林青柚扯著被子想睡覺,被景行住了。
“嗯?”勉強睜了睜眼皮看他。
景行忽然扯下脖子里掛了七年的戒指,戴到的無名指上,聲音低啞而溫:“柚柚,我們也結婚吧?”
十七歲遇見你,二十四歲還是你,七年的時間,我目所至皆是你。
不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我永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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