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放在辦公桌上的部電話突然響了,蕭大總裁上所有狂拽炫酷吊炸天的氣質在這一刻全都灰飛煙滅,神既震驚又無措。
“夫人的電話。”管家頗為靈敏的瞬間收好咖啡杯和托盤,然后往后退了兩步,“家里的花園該翻修了,爺您慢慢忙,我也去忙了,回見。”
夫人這前腳剛被人挑撥離間完,后腳就匆匆打來電話,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興師問罪的。
爺平白無故挨了一頓罵心肯定不好,逮誰坑誰沒商量,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這段時間還是盡量在他面前蹦跶的為好。
總裁大人有些張地理了理領口,然后抬起話筒。
“蕭景逸,你給我滾過來。”
“我在忙。”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蕭景逸了下脖子,心十分忐忑,竟然生出了一想要逃避的念頭。
“剛才下人來給我送咖啡的時候用的是陶瓷杯。”黎清開局就是王炸,威脅起人來又準又狠,“你說我要是把這杯子給砸了,是不是剛好就能砸出塊用來割腕的碎片呢?”
“我現在馬上過來,你別來!”蕭景逸急得連放下聽筒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著電話線隨便一拋,拿出校運會時候百米賽跑的速度跑得健步如飛。
“黎清!”他猛地一下推開房門,著氣站到了那個一言不合就要尋死覓活的姑面前。
“這麼兇干什麼?”黎清正在吃香蕉,咬了一半,還剩一半。
蕭景逸黑著臉走進來,翻箱倒柜一番檢查,然后把房間里所有帶陶瓷,帶玻璃,或者有尖銳角,尖銳面的東西全都攏到了一堆,然后打開柜隨便件服一裹,面無表地開門扔到了走廊上:“拿出去,讓家里的人都給我辨一辨,記牢了。往后要是再讓我在夫人房間里看見這種東西,當天值班的就全給我滾蛋。”
“是,爺。”
兩個悲慘路過的仆人丙丁被他上凌厲的氣勢嚇得瑟瑟發抖。
“跟你鬧著玩兒呢,有必要發這麼大火嗎?”黎清掀開被子,剛拆石膏的左腳尖從外往里勾了勾,顯得既嫵又邪氣,“過來,有話問你。”
“以后不許再用這種理由嚇我了。”蕭景逸一把勾住的脖子,用力把黎清整個人都按進了自己懷里,“我沒你想的那麼強大,我會怕,真的會怕。你拿什麼威脅我都行,不能拿你自己。”
“如果不用自己,那我還有什麼能威脅你的?”黎清隔著白的襯衫往他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蕭景逸,蕭大總裁,你到底還準備這樣和我互相折磨到什麼時候?”
蕭景逸微微皺了下眉頭,形卻不如松,沒有任何一閃躲:“剛才進來的那個人是不是跟你說了些什麼?不管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的為人嘛,我什麼時候害過你?”
黎清心os:我不相信難道相信你個監控都安到我頭頂的家伙嗎?還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除了領結婚證那天,你平時連手都不讓我牽,你陪我去看場電影都要唧唧歪歪,什麼在一起這麼多年?
至于總裁大人的為人,黎清表示這家伙的不同面實在太多,看不清楚,不予置評。
黎清勉強笑了笑:“跟我說這段時間我在醫院里,你一直到為我們黎家奔走,做了很多努力,不容易的。”
蕭景逸顯然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調整好表:“啊,這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兒呢。咱們是一家人,我幫你很正常,沒什麼好特意拿來說的。”
“這次來還給我講了一些完全超出我認知的東西,我想上網查點兒資料,但是平板的字又太小了,看得我眼睛疼。”黎清像個獵人一樣默默地給獵織起了獵網。
“我讓人把電腦給你拿過來。”蕭景逸為一個立志要做寵妻狂魔的男人瞬間就找到了獻殷勤的點,“不,我有最大號的顯示,現在就去幫你拼一臺。你先看幾分鐘漫畫,我馬上就去。”
“沒必要,你直接帶我去書房用一下你的電腦就好了。”黎清搖了搖頭,“只是查點資料而已,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的事兒,我現在這個狀態又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坐在電腦面前。”
蕭景逸有點遲疑:“去書房嗎……”
“怎麼,書房是什麼敏的地方,不能讓我進去嗎?哦,我知道了,白若在書房是吧?”黎清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眼神充滿失,“也對,我竟然差點兒忘了咱們吵架吵得那麼厲害,鬧到離婚的地步是為了什麼。行,你們慢慢玩,我去看漫畫。”
“黎清,你能不能不要不就無中生有?”蕭景逸現在只要一聽見“白若”三個字就會下意識頭疼,“我要跟你說多次,我和就是一個前上司和前下屬的關系,現在人都已經離開c市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沒藏白若,那藏的是誰?曾京墨?新書?還是家里新招的漂亮仆?”在如何快速瘋蕭景逸這一點上,黎清的技絕對堪稱爐火純青,“蕭景逸,你孫子會玩兒啊,該不會藏的還不止一個吧?難怪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氣吁吁,腳步虛浮,渾還大汗淋漓。”
上功夫完全懟不過,只能節節敗退的總裁大人嘆了口氣,突然手猛地將黎清從床上摟了起來:“事實勝于雄辯,我現在就帶你去查崗,好了吧。”
一進書房,黎清的目就落到了沙發上那個顯眼的抱枕上。
這的,萌萌的畫風,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應該就是宅男必備——hallokity?
“這是上次我們在酒店,人家送的……”蕭景逸像個被人撞破了的孩子,放下黎清幾乎是跳了過去瞬間抱住小枕頭藏在后。
“送你個大頭鬼,這明明是當時好端端放在沙發上,然后被你拿來強行開發了新用途的那個!”黎清氣到口一陣搐,整個人難以自抑地咳嗽了起來,“蕭景逸你趁我一個沒看住,收拾行李的時候竟然悄悄把這玩意兒給帶回來了,回頭人家查房發現了怎麼辦,簡直丟死人了!說,你留著它想干什麼?”
“好用的,不高不矮,剛好和你的腰,比咱家的好用。”蕭景逸說話說得一本正經,充滿學探究氣息的口吻讓人覺得既下流又嚴謹,“生什麼氣,帶回來還不是為了你,省得你天腰酸。”
“你……你不要臉!”黎清臉紅得跟剛煮的蝦仁一樣。
“不要臉也只對你一個人不要臉。”蕭景逸本著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至理名言,生形象的演繹了什麼理不直氣也壯,“白若呢,書呢,新招來的仆呢,找,現在就找,掘地三尺也得給我找出來。差一個,我就拿你補上。”
“那要是三個都找不到呢?”黎清氣呼呼地反問。
“白若就算了,沒法跟你比,演自降價。”蕭景逸毫不客氣地用手在黎清的小蠻腰上丈量了一下,“上午書,下午仆怎麼樣?我現在就讓人去訂服。”
黎清氣得直接拿額頭往他鼻梁上撞:“你倒是真敢想啊你!”
“別鬧了,想查什麼就趕查,你還沒恢復好,最近別惹我。”蕭景逸往后躲了一下,然后摟著黎清的腰把人抱起來放到了電腦桌前的椅子上,末了還不忘拿出那個頗有紀念意義的小枕頭塞到腰后邊兒,“我姓蕭不姓柳,別指我當柳下惠。”
“你在這兒看著我怎麼查?”黎清應著后綿綿的,不有種似曾相識的覺,各種各樣快樂與恥的回憶一瞬間涌上心頭,“滾開,別這麼看著我。”
“你臉紅了。”總裁大人雖然在調方面的技巧日漸純,但其骨子里自帶的直男本質還是沒法改變,“是空調太高了嗎?”
“我要喝咖啡。”黎清現在只想趕找個借口把這個礙眼的家伙從自己面前支走。
蕭景逸:“你今天的咖啡因攝量已經超過健康標準了。喝茶好不好,我去給你泡。”
黎清本來想罵他一句喝你個大頭鬼,但是一聽見這貨要親自去給自己泡,中間能有一段支開他的時間,表瞬間又變得平和了下來:“好吧,那就喝茶吧,我要甜甜的,喝起來有油味的,最好再帶點堅果香。”
“好。”面對這種明顯是找茬的要求,蕭景逸也面不改的選擇了照單全收,“那我先走了,乖乖在這兒等我。”
沒辦法,這讓這是親老婆,還能怎麼辦,慣著唄。
蕭景逸前腳剛出房間拉上門,黎清立馬就拖自己殘志堅的軀撲向了記憶中保險柜的位置。
以對蕭景逸這個小心翼翼又多疑的家伙的了解,任何價值不能單獨以金錢來衡量的東西,肯定都會放進保險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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