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什麼事都拿白若出來當擋箭牌,這兩件事的本質本就不一樣。”蕭景逸說著又想手,“他對你沒安好心,當著我的面還敢吃你豆腐,就沖這點我打死他也不為過。”
“說得好像白若對你就安了什麼好心似的,看你的眼神簡直就差把你服給活剝了!”
黎清知道途途毒,也知道在自己睡著的那段時間蕭景逸一定沒那小兔崽子的氣,才會這麼氣急敗壞,但今天就是想明目張膽的偏袒途途一次,好讓蕭景逸也嘗嘗自己那時候摔在地上,眼睜睜看他扶著白若揚長而去的滋味兒。
“瞪什麼瞪,你再瞪他一眼試試。”黎清一把拉住了途途的手,“蕭景逸我告訴你,途途是我的人,我罩的。打從今天起,他但凡在c市的地界上掉一頭發,我就讓你們蕭家不得安寧,沒工作干我就讓他進黎家,沒房子住我就給他買新的,賣保健品沒資質我就給他開家公司申請資質。但凡他有個意外事故或者牢獄之災,我百分百送白若和曾京墨過去陪他。”
“為了這麼一個玩意兒,你威脅我?”蕭景逸氣到連眼眶都紅了,眼底浮現出大片紅,看起來像一頭傷又猙獰的野,“黎清,你到底還想不想過了?”
“途途對我的意義,跟白若對你是一樣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這個理由夠了嗎?”黎清冷笑了一聲,角帶著漠然和不屑,“白若每次當著你的面一套當著我的面一套,挑撥離間讓我委屈的時候你不都是拿這套說辭來搪塞我的嗎?你敢在公司養一個救命恩人時時刻刻惡心我,我就敢在外邊兒養十個,養一百個。如果你的借口連你自己都說服不了,那你憑什麼指能夠說服我,又怎麼敢每次傷害完我都拿這樣的蹩腳理由來求和!”
“你不要每次一有什麼矛盾就拿白若出來說事,我跟沒有什麼。”蕭景逸簡直氣得頭疼,唯子與小人難養也,孔子真是半點也沒說錯。
現在自己面前一個小人,一個人,都是屬于講道理不聽,油鹽不進還喜歡翻舊賬的,簡直讓人窒息。
“你這潛臺詞是在指責我跟別人有什麼嗎?蕭景逸,在你的腦子里是不是只要一男一私下見面就一定要做什麼茍且的事?還是你自己出軌出習慣了,所以兒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純友誼。”
黎清越說越委屈,眼圈紅彤彤的,眼里亮晶晶的,明明有眼淚,卻又死憋著倔強地不肯落下來。
“陸宸哥哥你看不慣,小叔叔你看不慣,途途你也看不慣,到底是我眼瞎,慣會在垃圾堆里找朋友,還是你在故意找茬?就因為我喜歡你,我就注定要圍著你轉,在外不能有自己的朋友,不能有自己的社圈子,在還得你后媽,你爹和你救命恩人的氣?憑什麼!”
“你把我學姐弄哭了。”林殊途臉上閃過一抹戾氣,玩世不恭的眼神也漸漸沉了下來,“在哭,你沒看見嗎?還傻站在那里像個死人一樣干什麼,給我滾出去!”
蕭景逸也沒想過像黎清那麼驕傲的人,竟然也有委屈到流眼淚的一天,他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
“你他媽還站在那兒干嘛,給我滾!”林殊途抓起沒吃完的米花直接砸到了他上。
蕭景逸狼狽的沾了一米花屑,臟了新換的服。
他神復雜地看了黎清一眼,沙啞著聲音問:“我已經找到愿意接收白若的公司了,下星期,不,明天就會離開,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生活里。曾京墨那邊我解釋過現在沒辦法對手,但是我保證只要孩子一生下來就送出國。這樣做你會不會高興一點?”
“蕭景逸,你怎麼還沒意識到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出在哪里。”黎清嘆了口氣,一時間有些心如死灰,“其他人都只是不穩定因素,但真正讓我到絕的是你的態度,你本就沒有尊重過我,沒有把我當一個跟你平等的伴。永遠那麼高高在上,發號施令,告訴我要做什麼,不要做什麼,要和誰玩,不要和誰玩,你的大男子主義真是讓我窒息。”
“我沒有不尊重你,他們本來就不是好人。”要不是所有的眼淚都已經在小時候流干了,蕭景逸估計能當場跟黎清一塊兒委屈得抱頭痛哭,“陸宸跟你結婚是為了黎家的勢力,他媽走得早他一個人勢單力薄斗不過二房,要拉你伙拿你當槍使。宇文鳶他就是故意利用你刺激我,他回來是為了報仇,不是跟你談,所有的溫都是假的,你只是人家棋盤上的一顆棋子。至于這玩意兒,他打從還在學校的時候就對你圖謀不軌,現在出了社會也一樣,你想讓我對自己的敵多寬容?”
老婆過于眼瞎,的朋友不是自己的對家就是自己的敵,然后還要罵他沒事兒找茬,大男子主義。這還有沒有天理呀?
“你還有臉提小叔叔,就你們家對別人干的那些事兒,他報仇怎麼了?換我我也報仇,我不僅要報仇,我還要殺你全家。”黎清翻了個,“滾,不想看到你,我就偏要和你的敵在這兒接著看電影,吃宵夜,氣死你。”
黎清拿著手邊的遙控重新啟了一下銀幕,選好的片源開始重新播放,《我和小男友的三天三夜》這個片名一出來,蕭景逸就覺得頭皮發麻,簡直氣到自己都快耳鳴了。
在這種地方,兩個人抱著躺著看這種電影,除非林殊途是個gay,否則自己這綠帽子是鐵定沒跑了。
蕭景逸一把推開林殊途,皺著眉頭蹲到黎清邊,語氣里著罕見的討好:“了是不是,我帶你去吃宵夜,吃完回家睡,這兒床。”
“滾。”黎清其實也被這勁的片名臊得有些耳子發燙,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堅定,“不分青紅皂白就手打人,我怕跟你回去你家暴我。”
“對對對,學姐我跟你說,就他這種倒三角毒蛇眼,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土匪長相,那一看就是家暴狂魔,在外邊兒稍有不順心鐵定就回家打老婆,早離婚早解。”林殊途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怪氣損蕭景逸的機會。
“呸,什麼毒蛇眼,什麼土匪長相,狗里吐不出象牙,我老公這長相,這材,這腰,這屁都是極品中的極品。”黎清翻過,狠狠地瞪了林殊途一眼,“你可以侮辱他眼瞎心盲,道德敗壞,人品堪憂,但是你絕對不能說他丑,這是對我品味和審的!”
蕭景逸萬萬沒想到黎清這個小沒良心的也有替他說話的一天,到心頭涌起一暖流:“看在我長得好看的份兒上,跟我回去吧。有些事過去就算了,只要你以后別再活得那麼痛苦,我可以不計較。”
“什麼事兒過去就算了?”黎清抱著已經完全冷下來,又散了氣泡的可樂咕嚕嚕喝了兩口,“什麼又你可以不計較?蕭景逸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自己今天晚上到底是個什麼狀態嗎?加班加昏頭了還是沒睡醒啊,里就不能說兩句我聽得懂的話嗎?搞得好像我跟朋友看電影的行為放在你們蕭家屬于不守婦道,活該被拉出去浸豬籠,然后你老人家大發慈悲留了我一條狗命似的。”
蕭景逸皺了下眉頭,黎清這副底氣十足外加一臉懵的樣子,跟通常況下被捉在床的背叛方相比好像出有點大啊?
“你看手機。”蕭景逸目逐漸從憤怒變得沉。
自己好像被旁邊地上那個賣神油的給算計了。
黎清迷茫的開了鎖:“你剛才給我打過電話呀,這電影看著沒勁兒極了我睡著了,就算沒接你電話也不至于那麼大的肝火吧。等等,微信上這張照片是怎麼回事?”
蕭景逸指了下看起來無辜又乖巧的林殊途:“他發的。”
“途途,你能跟我解釋一下這張照片是怎麼回事嗎?”黎清氣得差點兒直接用手機去砸林殊途的狗頭,“你口頭上怎麼挖苦他我都不管,但是你個兔崽子趁我睡著故意擺拍也太過分了吧!”
“學姐,我這也不算故意擺拍,就是把我們兩個的座位調得稍微近了點兒。”林殊途眼神純潔無暇,“角度問題,角度問題,那我也沒說別的啊,就是單純發張照片而已,學長他就憑著一張照片就如此來勢洶洶,還對你跟我的關系蓋棺定論,純粹還是對你不夠信任,你看我無形中還幫你們倆的婚姻檢測了一下存在哪些問題呢。”
“這麼說我還該謝謝你了?”蕭景逸的目像蛇一樣冷,帶著強烈的攻擊,“想要什麼謝禮,拳頭還是槍子兒?”
“學姐救命啊!”林殊途趕嗷嗷著往黎清邊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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