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因為您要的是現金,所以這個數目實在是很難當天湊齊的。如果您急著用錢的話,我這邊替您上調一下每日的轉賬上限好不好?”
短短的兩句話,工作人員卻說得汗流浹背。像這種上來就要取一運輸車現金的,不是極端牛的大佬,就是極端瘋狂的神經病,橫豎哪個都招惹不起啊。
“我的錢存在你們這里,想什麼時候拿憑什麼還要你們安排?”第五婧用手敲了敲玻璃,防彈的,好像輕易幾拳打不破啊,“老只,我不喜歡他們家,以后換一家存。”
“好的,小姐。”第五只砸了咂,一臉惋惜,“跟你們銀行合作了這麼多年,本來早就已經習慣了,也懶得換了,結果你們居然連這麼點小要求都滿足不了。這樣,你先把我們小姐賬戶上的三十多個億轉出來,至于其他的,我讓家里會計先算一下大概要轉多,好久沒管帳了,估計又得多個幾百億出來。”
工作人員覺自己好像喝蒙了酒,只看見對方的在上下翻飛,卻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三十多億,幾百億,還是多出來的幾百億,對方是埃塞俄比亞那個紙幣還沒有衛生紙值錢的地方來的客戶嗎?但是看貌似又不像啊。
“您能先給我銀行卡或者存折,我查一下您的余額嗎?”真心覺得自己可能遇到神病了。
“沒卡,沒存折,直接搜名字吧。”第五婧吐槽道,“要不是你們承諾我取錢可以刷臉,我才不找你們,名字里連個都沒有。”
“您的名字?”對方再次確認這可能真的是神經病,要怎麼先穩住再保安呢?
“第五婧。”
工作人員拍了下鍵盤,條件反似的直接站了起來:“五小姐您這邊坐,我們行長馬上就到。”
第五家族,這可是梧桐銀行最大的金主爸爸!要是讓跑了,下個月喝西北風去啊!
第五婧一杯果還沒喝完,行長已經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
“第五只先生?”寸步不離跟在第五婧邊的瞇瞇眼胖子,他一眼就能辨認出來眼前這人是第五只,“你在就好了,五小姐這事兒我已經跟上面匯報了,我們將立刻從附近各個城市調集現金,預計今天下午可以湊齊,你看能不能先幫我們說點好話拖一拖時間?”
“哎呀,其實你們不用那麼麻煩,我們小姐要一運鈔車,指的是車,不是錢,你把車給,錢呢有多塞多就行了。”
第五只轉頭看了眼放下紙杯的第五婧,連忙又給丟了一盒糖。
家主最討厭等人等東西了,不給吃點糖果轉移注意力,待會兒估計銀行也得被砸了。
“可以冒昧的問一下嗎,五小姐要運鈔車干什麼?”行長簡直丈二和尚不著頭腦,“我們這就是個防彈車,你們第五家就是專門賣這個的,何必找我們要呢。”
“就是覺得好看想裝個門面,小孩子嘛,喜歡什麼你給就好了,很好哄的。”第五只嘿嘿一笑,應得漫不經心,“待會歡迎來蕭氏集團看戲,戲名我都想好了,就教科書式護犢子。”
就在第五婧拉著人家整個銀行數錢的時候,jio已經把“大吉”的消息發給了宇文鳶。
看來今天真有好戲看了,小叔叔挑了下眉,神清氣爽地撥通了黎清的電話:“喂,黎清,有好戲要不要看?”
“什麼好戲?”一起床就坐在電腦前看文件的黎清活了一下酸痛的肩胛。
“先賣個關子,想看就來蕭氏集團找我,快點兒,不然就趕不上了。”
從宇文鳶的聲音里,黎清聽出了期待和的激,好奇心瞬間也被勾了起來:“小叔叔,你該不會又誆我吧。”
“你猜。”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輕笑,然后接著就是忙音。
他這個人總是這樣,話從不說多,卻又一字一句恰到好,像羽一樣撥弄著人心,的。
黎清“啪”的一聲合上了電腦,去就去,誰怕誰,正好還能順便查個崗看看蕭景逸在干嘛。
配備四名武裝押運人員的運鈔車開道,四輛黑的奔馳大G等距排列,組了一個威風的車隊一路駛到了蕭氏集團樓下。
待前面的車輛全部停好,最后一輛陣的迷彩五菱宏也緩緩停靠在了路邊。
“家主,到了。”
第五婧了蹲靠在自己腳邊的貓頭,眼神逐漸凌厲,都都著一砸場子的豪氣:“走。”
另一邊,黎氏集團的城外貨倉,六輛載重5噸的中型卡車裝滿了各種石料和泥沙,停一列,也做好了隨時啟的打算。
黎暮南看了眼第五只發來的消息,大手一揮:“出發。”
蕭氏集團地經開區,周圍的土地寸土寸金,金貴到連樓下的馬路也只修了四個車道。
第五家的車隊這麼一堵,立馬就了一鍋粥。
連特意趕來看熱鬧的黎清都被堵在了外面,兒進不去停車場。
從五菱宏上邁下來的先是一雙黑鉚釘馬丁靴,順著馬丁靴往上看,是充滿了和力量的部,和停留在膝蓋以上的黑短款A字,上半是一件布料極為清涼的黑一字肩背肚臍裝,高高盤起的荷花苞頭配上這樣的服飾,輕易就能將第五婧后背栩栩如生的玄鳥刺青和腹部致的馬甲線一展無余。
手上拿著一柄古樸的棕鞭子,邊還跟著一只型類似豹子,模樣卻長了一張貓臉,金為底,上布純黑斑點的大型貓科。
“這就是五小姐啊,真人比照片帥哎。”這是黎清搖下車窗的第一反應,“貓也可,想擼,咦,那個可以被稱之為貓嗎。”
一輛黃的共單車靠到了黎清的窗邊,宇文鳶雙手握著車把手,悠然地解釋道:“那是薩凡納,用藪貓和家貓雜出來的品種,擁有貓的五和溫順格,同時又能擁有藪貓龐大的格,力量,和極強的跳躍能力。這只是小婧最喜歡的,去哪兒都帶著。”
“小叔叔,我突然開始羨慕你了。”黎清看著薩凡納金燦燦的皮淹了口唾沫,“人家五小姐那麼好看,跟著還能每天花式擼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寵,賺。”
“你好,這邊不能停車,麻煩倒到地下車庫去。”
“滾。”
走過來維護秩序的保安話音剛落,第五婧手里的鞭子就像突然活了似的,直接纏上他的腰把人整個放倒到了地上。
第五婧將鞭子收回來,直接從他邊過,徑直往大樓走去。
于是守在進門的幾個保安上一刻還站得直直,下一刻就全都抱著膝蓋滾到了地上。
“我錯了,富貴險中求,小叔叔你活得應該很艱難。”黎清看著完全不打算停下的第五婧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可能,“這是打算一路打進去?”
“很多年沒人敢惹小婧了。”宇文鳶把自己的共單車往地上一推,拉開黎清的車門就不請自到的坐了進來,“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做任何事絕不考慮后果,而且也不接任何法律和道德的束縛。如果要用暴力解決一件事,那一定會暴力到哪怕間隔十年,二十年,只要對方提起自己的名字就會心有余悸的地步。”
就在他說話的間隙,從一樓的窗戶邊兒又掉下來了兩個。
黎清不自的打了個寒:“小叔叔,你能不能離我遠點?我怕也被從樓上扔下去。”
“冤有頭債有主,姓蕭的留下,不姓蕭的給我滾。”還沒等第五只帶人從運鈔車上把錢搬完,第五婧已經在大廳和一樓的樓道口里解決了所有企圖靠近的保安,并且將新的威脅對象變了樓里一臉懵的員工。
正在電腦前力敲鍵盤做資料的員工們往上推了推眼鏡,紛紛表示懵,直到第五婧一鞭子碎了一臺顯示。
玻璃渣子在空氣里飛散,劃過他們的臉或手臂,用清晰的疼痛喚醒了這群家伙。
“快跑啊!”
鬼知道蕭家這是惹了個什麼玩意兒。
“你們倆姓蕭?”第五婧往斜右方的角落掃了一眼,很好,還有兩個不怕死的在那兒坐著。
“姓歸姓,但我們是外地來的,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
所有的解釋在第五婧面前都是廢話,只要明確一點,這倆人姓蕭就夠了。
在慘聲的陪伴下,樓下草坪里又多了兩張人墊。
“來來來,這是你們的誤工費,醫藥費,神損失費。”第五只懷里抱著個打開的箱子,但凡看見倒在地上的,躺在草坪里的,就隨便從里邊兒抓幾疊現金往他上放,“別不明白,蕭家父子惹的麻煩,你們啊就是被推出來的炮灰。”
蕭景逸盯著電腦屏幕上各個樓層一片大的監控,黑得跟鍋底灰一樣:“我就知道這個月但凡卜出個大吉就要打上門來,jio,直接告訴第五婧我在第九層,不用特意一層層找了。”
“蕭總,不用了。”虛掩著房門突然被拉出了一條半開的,原本應該守在門外的jio雙手高舉,比著投降的姿勢被推了進來,“已經來了。”
“他不在?”第五婧一把將jio推得撞到了桌角上。
“你的人,我怎麼知道。”蕭景逸的態度不卑不,下一刻就被那頭跟在邊上的薩凡納狠狠地哈了兩口,盆大口配上白森森的尖牙,的確有些兇殘。
“那就是沒在這兒咯。”第五婧隨手卷了卷鞭子,“很好,那我們談談。”
“跟你有什麼好談的?”蕭景逸把妨礙發揮的西裝下來丟到一旁,“直接手吧,反正不先打一架你是不會有心好好說話的。”
“本來想談談你們是跪下道歉比較好,還是直接磕頭。”第五婧直接一鞭子掃過蕭景逸的辦公桌,把他擺在上面的東西全都借由沖擊力掃到了地上,“不過想了想,我都要。”
“不用趕上去,老只扛著攝像機到了,咱們看直播就好。”黎清把車停進車庫里,正打算急匆匆的趕上去幫忙,就被宇文鳶一把重新拉回了駕駛座,“喏,高清投影,杜比特音效,比現場還刺激。”
“上門砸人家場子還直播?”黎清看著宇文鳶的手機畫面愣了神。
“不直播我怎麼知道,不知道我怎麼?”宇文鳶故意說得意味深長,“要是真喜歡一個人,那肯定就見不得他半點委屈,誰要給他一點兒氣,說也得鬧個天翻地覆。而且每次不管做了什麼,都會邀功似的跑到我面前炫耀,好像生怕我不知道。”
“是啊,對你是好的。”黎清眸有些黯然,“那一掌原本還不是沖著你去的呢,也沒見蕭景逸出來幫我擋一擋。”
“那倒也不一定,我這個大侄子的脾氣和小婧不一樣,功夫花在暗。”宇文鳶繼續煽風點火,“指不定李琦琦就是他為了替你報仇親手送進去的呢,而且連曾京墨也失蹤了。你可不能說人家什麼都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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