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晚晚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大師兄,你這是什麼話?莫非,你覺得楊長老這麼做沒什麼錯?”
在嚴晚晚心里,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不管楊長老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苦衷,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
“不是沒有錯……”劉銘淞的眸子暗了暗,看著嚴晚晚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徑直離開了。
“大師兄……他到底怎麼了?”
嚴晚晚愣了愣,而后轉頭看向了眾人。
尤翼虎看了一眼劉銘淞離開的方向,眨了眨眼睛,“我也不知道。”
其實,他何嘗不知道。
他的兩個弟子,一個天賦異稟,一個勤刻苦。
然而,劉銘淞整日修煉,卻還是敵不過嚴晚晚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這就是天賦有無的差距。
宋無塵則是和江畫意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人,宋無塵的天賦便是放在天下也是絕無僅有的,而江畫意,憑著特殊的質也擁有一好武功。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資格安劉銘淞。
頓了頓,宋無塵看向尤翼虎:“那個,這個人的善后就給我和小意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尤翼虎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件事最有資格勸劉銘淞,就是他。
因為,他亦是憑著努力一步一步走到現在這般境界的。
而陳凝凝則是沖著嚴晚晚招了招手,“晚晚,你跟我來,我有事和你說。”
嚴晚晚雖然是孤兒,但是因為從小就被尤翼虎和陳凝凝收養,因此,并沒有什麼其它孤兒會有的缺的心理。
相反,反倒被養得大大咧咧的,不太會考慮別人的緒。
作為師娘亦是母親一般存在的陳凝凝,有義務好好教一教嚴晚晚。
然后,正廳里就只剩下了三個人。
男子愣了愣。
怎麼回事?他可是七星教的人啊!七星教可是對鐘離門虎視眈眈的啊!
這些人怎麼一個二個都走了?難道都不想問他什麼了嗎?
想到這里,男子不看向了江畫意和宋無塵,咽了咽口水,問道:“兩位,不知你們打算怎麼理我啊?”
知道這人怕折磨之后,江畫意給他吃了能解舌頭麻痹的藥,但是,又給他下了另一種毒藥。
這種毒藥,每每發作時猶如被蛇蟲啃咬五臟六腑,極其疼痛。
這解藥,只能從江畫意手中才能拿到。
宋無塵眸瞥向男子,轉了轉,他便是跟男子說了自己的想法。
“放心,我們還是會放了你的,不過……這解藥嘛,只要你乖乖地跟我們提供七星教的報,你自然是死不了的。”
男子聞言,算是明白了宋無塵的意思。
他眸子了,問道“如果你們不給我解藥呢?”
宋無塵聞言,卻是笑著挑了挑眉:“不給你,你又有什麼辦法?”
男子的表霎時變得驚恐。
蛇蟲啃咬五臟六腑的疼痛,他是懼怕的。
宋無塵看見男子臉上害怕的表,滿意地笑著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好了好了,逗你的,怎麼可能不拿解藥給你,只要你乖乖聽話,解藥那是不了的。”
男子看著宋無塵,沒有吱聲,只是,那眸中卻是充滿了懷疑。
江畫意不由得瞪了宋無塵一眼。
一天凈搗!
江畫意看向男子,冷聲道:“你放心,只要你提供報,解藥我一定給。”
男子眸子了。
雖然這個子看著冷淡如冰,但是不知為何,他莫名覺得這個子比那個男子更可信一點。
他頓了頓,道:“。”
山莊。
放了那左護法座下的首席大弟子離開之后,江畫意看著那首席大弟子離開的方向,雙目卻是沉了沉。
“這個人有些奇怪,明明剛開始本不懼死,可是后來,卻是表現出如此膽小的一面,我懷疑,他是故意為之,別有所圖。”
宋無塵懶洋洋看了看遠山遠海,朝著江畫意笑了笑:“管他呢,反正,我們本來就是順藤瓜,本指從他上得到什麼報。”
他們的目的,只是找到七星教之人在慶城的藏點,至于這個首席大弟子,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通過這個首席大弟子,讓七星教之人誤以為他們被他們虛假的計劃所蒙蔽,然后,甕中捉鱉……
江畫意聞言,眸子微微了,“這倒是,不過,紅玉閣之人……”
紅玉閣的弟子,依舊在慶城活,他們并沒有離開。
“哎呀,你擔心那麼多做什麼?”宋無塵見江畫意眉頭又蹙起來,不由得輕輕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江畫意的肩膀:“你難道忘了,一個大宗師強者,可敵千軍萬馬,我們鐘離門,可是有兩個大宗師強者呢。”
江畫意很認真:“那只是傳言夸張了而已。”
宋無塵眸子了,他知道,江畫意一說到這些事,就會十分認真。
眸落到江畫意手上環繞的瑩白小蛇上,宋無塵有心轉移話題:“誒,小意,你不怕蛇嗎?”
江畫意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
眸看向小蛇,變得溫了起來:“它這麼乖,怕它干什麼?”
忽然眸閃了閃,江畫意看向宋無塵:“對了,你不提醒我都忘記了,這條小蛇可是晚晚的,我得去還。”
宋無塵勾笑了笑。
“好,我陪你一起去。”
半月過后,慶城的福來客棧。
一間上房,青龍主白墨正盤膝而坐于棋盤之前。
燈火明,映著白墨如白面書生一般的臉,若不是知道他份之人,恐怕當真以為白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書生。
“主子,揚眉和七星教他們,似乎打算今天晚上就手。”
一個穿黑的男子走近了白墨,而后朝白墨報了抱拳。
“嗯,按計劃進行。”白墨在棋盤上淡然落子,“若他們了,便將他們一舉拿下,若不……”
白墨的頭微微抬了起來,他的雙眸深沉如潭,卻是突然瞥向了門口。
皺了皺眉,白墨只一抬手,便有暗自袖中出。
“追!”
方才面淡然的白面書生,此時臉上已經換上了一幅鷙冷的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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