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靖禾不得不在意,畢竟不是自己親手掙過來的錢,花起來多多有點不安心,雖然現在存款多的,但都是家里人給的,又不是自己掙過來的。
而且片酬也沒有那麼多,雖然現在也是正當紅的時候,可是一部劇拍下來,到手的片酬也沒有多,而且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每次完稅之后,都覺沒有剩下多錢。
本來還說以自己的工資養賀景州呢,現在想想,自己都難養活。
裘靖禾的這種想法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改變,給的錢就是給的錢,只要收著就好了,也不知道整天腦子里都在想什麼呢,七八糟的。
賀景州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裘靖禾的卡里的余額跟仔細算了一下,他不希裘靖禾在金錢上面虧待自己。
裘靖禾如果要在金錢上虧待自己的話,肯定要吃很多虧的,現在出去什麼都不能錢。
仔細給裘靖禾算了一下之后,裘靖禾才發現自己原來有這麼多錢,“那我也不能隨便花呀,萬一哪天要用到很多錢呢,對吧?”
“……你有節儉的想法是個好事,但是千萬不要在金錢上面虧待自己,如果你缺錢的話一定要和我說。”
賀景州再次叮囑了幾句之后,轉到房間里面拿出來兩張卡,全部都給了裘靖禾。
“這個是什麼東西?”
“我的大部分積蓄都在里面,你可以隨便用,就算是揮霍的話,也是夠你揮霍的。”
賀景州賺錢的途徑有很多,而且他現在的工作也不輕松,但是啊,繁重的工作得到的回報都是正比的,所以這麼多年賀景州也積攢了不錢,而且他現在的價也是很高的。
“我要你這些干什麼?我覺得我自己的錢都足夠花到了,不會花你的錢的。”
裘靖禾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依賴賀景州,這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又覺得自己這樣太見外了。
賀景州也沒有做過多的勸說,只是的頭。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你能一直想著我就好了。”裘靖禾在這件事上分得清楚倒沒有什麼,就怕和賀景州分的太清楚,以至于如果他們日后會分開的話,裘靖禾會走的一點都不留。
裘靖禾不知道賀景州心里還有這個擔憂,也不知道賀景州為了趕結婚忍耐了多久,只知道他們兩個現在還沒有實質的進展,如果裘靖禾已經把自己出去了的話,可能全心都在賀景州上了,這是裘靖禾固有的思想,沒有辦法改變,這輩子就只認定賀景州一個人了。
這種固執的想法裘靖禾是不會跟賀景州說的,但是每次試探的時候都覺得賀景州對自己并不興趣,也不知道賀景州的自制力怎麼能這麼強。
裘靖禾找了個時間和周爺商量了一下,把他們要拍攝的那個廣告拍攝完之后,又試探了一下周爺。
“你那邊到底什麼況呢,那個人偶已經完了嗎?我還想念那個人偶的,長得還好看的,跟我很像。”
“那本就是照著你的樣子做的,那不是很像,等到你被他們抓起來之后,那就是你。”
周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覺得裘靖禾能問出來這麼弱智的問題也是厲害了,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了這個問題,那個人偶已經完的差不多了,目前正在實驗當中,如果能夠跟正常的人表現的一樣的話,那麼他們這個人偶就完了。
到時候,尚書大人會用其他的方法把一個正常的靈魂塞進去,然后代替裘靖禾,把真正的裘靖禾給抓起來,慢慢的用丹爐煉制,也就是說要用最殘忍的方法,毀掉一條生命。
裘靖禾和周爺的想法都撞到一起了,兩個人心里都不知道是什麼覺,一個是覺得太殘忍,一個覺得很正常,雖然兩個人都見慣了生死,可是真正把這件事擺在面前的時候,兩個人都覺得尚書大人還是比較殘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什麼手段都能用得出來。
周爺覺得在一開始自家父親有這個計劃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所有的方法,不然的話,也不會到現在才收網,因為他很跟所有人在玩游戲的過程。
所以知道一些自家父親的脾的周爺覺得這一切都很正常,但是裘靖禾覺得不正常,雖然在戰場上見慣了生死,可是畢竟還是被幾個哥哥捧在手心里。
最主要的是裘靖禾見過和藹可親的尚書大人,也見過盡心盡力幫助他們家的尚書大人,此時再看到這個很極端的尚書大人,就覺得自己整個觀念都一直在被顛覆。
“能不能告訴我他們后面還有什麼計劃?”
“你問的這麼直接真的好嗎?難道就不怕我邊有人在跟蹤我,有人在監督我?萬一我們的對話完全被那些人聽到了,然后告訴了我父親,到時候你我都是要死掉的。”
周爺也沒想到裘靖禾問的這麼直接。
“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還能換多種方法,始終是要把我抓起來的,難道他們不會跟我正面對上嗎?反正到時候我也是要知道的,還不如現在讓我做一下準備,給你們增添一點樂趣不也好的嗎?”
裘靖禾說的理所當然,周爺聽到白眼都幾乎要翻到天上了。
“之后的計劃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他們現在已經知道我們兩個換回來了,很快就會對你下手,你自己做好準備吧,不過你不是要出國嗎?在外面的話他們手好像更簡單。”
“這次我出國的話,你們也會借口過去嗎?你準備以什麼借口?在那邊接個工作?”
“我不太清楚他們會不會帶我,可能已經察覺到了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也可能知道我一直在給你們消息,可能會把我關起來吧。”
周爺輕輕的嘆了口氣,他覺自己活得好艱難啊。
“那最好是把你帶著,不然的話……到時候如果是我這邊贏了的話,你就不能親眼看到自己父親被我們搞死的場面了。”
周爺的臉更復雜了:“我沒想過讓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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