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州抱著的手了幾分,親親的額頭:“沒事的,我在。”
相擁而眠,裘靖禾難得沒有做夢,心里舒服了許多。
然而,睡得太晚,第二天早上一直到了十點才起來。
好在這天沒有課程安排,就算是起晚了,也不擔心上學遲到。
“剛剛接到了霍家的邀請,你跟我一起過去。”
賀景州看到已經下來了,沒主提起來凌晨發生的事,將早餐放在面前,目忍不住落在前。
沒辦法,誰讓那個紋的位置就在那里。
裘靖禾也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沒有發現紋的存在,突然想起來什麼,問道:“哥哥,上次你暈倒是不是因為這個?也是因為突然不過來氣嗎?”
“嗯。”賀景州沒有瞞,點點頭,但是那個時候他完全沒有發現自己上有這個紋。
裘靖禾又忍不住將這件事和之前那個偽裝禾苗的人聯系起來,難道這就是圣?
但是圣不應該是一個得著的東西嗎?還是說這圖案和圣有關系?
裘靖禾覺自己的腦子里一片漿糊,怎麼都想不清楚,干脆坐在那里放空腦子,開始吃早飯。
“霍家的邀請是幾點的?”
“等下就過去。”
賀景州難得休息,就來了邀請,多有些不滿,但霍家那邊的人又不是好應付的,這是推不掉的。
更何況,昨天裘靖禾就已經和他們打了照面,便沒有必要再躲藏。
裘靖禾點點頭,快速的吃完早飯,簡單收拾了一下,跟著他上了車。
趙生得知凌晨發生的事,臉愈發難看:“我不是迷信的人。”
“有照片。”
裘靖禾打開手機,將拍攝下來的照片給趙生看。
趙生自然一眼就認出來那個套娃的圖案,“這不是私生的東西嗎?”
“嗯,他們可能是一個邪教團伙?”
賀景州做了猜想,但是這依然不能解釋這個圖案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和裘靖禾的上。
“現在邪教這麼多……這事應該給警察!”
趙生在心里暗罵了一通,越想越覺得煩躁,干脆加快了一些速度,直接去了霍家。
“給賀家的人解決吧。”
賀景州在下車的時候和趙生說了這麼一句,而后轉牽著裘靖禾的手,進了霍家大宅。
“真是好巧,沒想到你還真的帶來了這丫頭。”
霍老穿著一白的唐裝,看起來神的,笑瞇瞇的看著他們兩個,和昨天的模樣有些不太一樣。
裘靖禾只負責笑,其他的全部給了賀景州。
賀景州笑著說道:“丫頭在家也沒事,說很想再次見到前輩們,我就帶著來了。”
“這丫頭的骨很好啊!剛好,劍法大師就在這邊,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
他們雖然上和賀景州在打招呼,目卻一直盯著裘靖禾,似乎能從上看出來一朵花。
賀景州怎麼可能沒注意到他們的目,眼神微微沉下來,帶著裘靖禾跟在霍老的后面。
裘靖禾心中有些激,但是也有一種未知的恐懼,總覺得將要見到的人會是個大人。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尚家老爺子,今年已經百歲高齡了,但是看起來完全不像,這位是他的徒弟。”
坐在主位上的人看起來頗有修真者的氣息,但凡看到他的人都覺得眼前一亮。
裘靖禾更是驚訝:“爺爺?”
“丫頭?這麼巧?”
坐在那里的可不就是之前裘靖禾遇到的老爺子麼!
尚家老爺子站起來,面上帶著一驚訝,直接拉住裘靖禾的手:“你怎麼來了?”
“爺爺,原來您就是那個劍法大師啊!”
裘靖禾心里一咯噔,不聲的看了一眼他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的反應比腦子還要快,早就將不該暴出來的東西藏了起來。
賀景州主上前打招呼,將裘靖禾拉到自己后:“尚老爺子,好久不見。”
“是你啊,哎呀,好久不見。”
尚家老爺子笑笑,拍拍賀景州的肩膀,嘖嘖兩聲:“小子比之前還要壯實,不過最近是不是到什麼問題了?”
賀景州面上笑容淺淺:“確實是有些困。”
尚家老爺子微微點頭:“等下宴會結束,你們兩個跟著我去個地方,到時候就能解開心中的疑了。”
賀景州和裘靖禾對視一眼,對此表示有些懷疑,但是兩人還是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應酬了一圈,裘靖禾覺自己的臉都要笑僵了,好在這里沒有什麼記者,完全不用擔心他們會被拍下來并且放出去。
賀景州的手腕:“等下若是有人對你做什麼,你盡管反擊。”
“嗯?會做什麼?”裘靖禾有些懵。
還沒等到賀景州的答案,那邊尚家老爺子的徒弟就過來找他們了:“師傅讓你們過去一趟,請。”
兩人站起來,整理了一下服,跟在他的后面,朝著霍家的后院走去。
霍家的后院看起來很大,但是擺放了不東西,看起來有些古古香的,但是更多的還是現代的東西。
似乎霍家老爺子不是這里最大的,而是尚家老爺子。
裘靖禾和賀景州越是往前,越覺得這里有些不對勁兒,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兒出了問題。
“就在這兒等一下吧。”
徒弟突然頓住了腳步,讓他們兩個站在原地,而后自己一人進了前面的房間。
裘靖禾抓住賀景州的服:“我怎麼覺得有些怪怪的。”
“別擔心。”
畢竟還是在霍家,尚家老爺子即便在這所有人中最有權威,也不可能在別人的地盤上做什麼事。
裘靖禾被賀景州攬住肩膀,等著尚家老爺子的出來。
就在此時,霍玲燕從屋走了出來,看到他們兩個,有些驚訝:“你們怎麼今天就來啦?”
“老爺子邀請過來的。”賀景州面上淡淡,和霍玲燕錯開了一些距離,讓裘靖禾更遠離了一些。
這作太明顯,霍玲燕瞬間明白什麼意思,有些哭笑不得:“大影帝吃什麼醋啊,我是小禾的姐姐,沒那個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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