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江延有些張的看著此時坐在醫院長廊里的江父,作為江氏曾經的總裁大人,江父的氣場更是過江延幾十倍。
突然聽見江延開口,江父毫不猶豫,上去就是一記狠狠的耳。
“啪”的一聲,響徹了醫院的走廊。
“說!這件事,是不是你和韓淑貞商量好的?怎麼,看著你大哥坐在江氏總裁的椅子,心了嗎?”
江延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突然懷疑自己,連忙低下頭,慌忙的解釋著:“不是的父親,這件事跟我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是淑貞,淑貞總覺得大嫂的風頭太盛,想要制一下,畢竟之前的艷照門事件,你都是知道的。”
江父沒想到,這個時候,江延居然還拿艷照的事說話,不由得又是嘆了一口氣。
“還敢拿這件事出來說話,你真以為你爸我老眼昏花了嗎?這件事當初就是淑貞捅出去的,我為了照顧你的面子,從來沒有明說過,可是你們倒好,一次又一次,現在又拿孩子出來做文章!”
說著,江父起,看著此時不的江延,心中更是郁結難舒,“告訴你,江延,如果韓淑貞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問題,不能平安落地,那我就要你們這對做父母的東西給孩子陪葬!”
一語落罷,江父緩緩轉,慢慢的從醫院里消失,作為祖父,他的目的只有一個,保護自己未出世的孫子,而作為父母,無論是江延還是韓淑貞,都做的不夠格。
“老公……”
病房里,韓淑貞被緩緩的推了出來,他以為醫院的門口還會像剛剛一樣,人聲鼎沸,一群人圍著轉。
卻不想,剛一出來,走廊里剩下的,只有江延一個人。
而此時,江延的臉,卻是又那樣的難看。
“老公,他們人呢?”
此時,韓淑貞佯裝著語氣微弱,一副真的要臨產了的樣子。
而江延看著這一幕,想起跟陸筱筱說的話,心中更是厭棄無比,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江延分分鐘會跟離婚。
“別再裝了!”
猛然開口,韓淑貞不明白,眼睛剛一上江延兇神惡煞的眸子,瞬間變得張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了老公?是陸筱筱……”
“你還敢說!”
江延打斷了韓淑貞的話,看著此時依舊躺在病床上的,雙手毫不猶豫的上去,惡狠狠的抵住了致的小臉。
“我問你,孩子到底有沒有事,有沒有?”
韓淑貞仿佛從來沒有被江延這樣對待過,瞬間慌了神。
“老公……老公,你這是怎麼了?孩子沒事,孩子很好,只是了胎氣而已!”
是嗎?
江延放開韓淑貞,眼神依舊兇殘的盯著韓淑貞,“你可知道,剛剛陸筱筱拿出一只錄音筆,里面有你們兩個所有的聊天容,是你買通了護士吧?說說了刺激你的話,可是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謹慎小心,就連我聽著,都是你在咄咄人!”
什麼?錄音筆?
好一個陸筱筱,聽見江延這樣說,韓淑貞剛剛還一副惺惺作態的溫樣,眼神中瞬間出一邪惡與猙獰。
“怎麼可能,我們只是在醫院巧遇,怎麼會隨攜帶錄音筆?”
聽見韓淑貞這樣問,江延一陣冷笑,“你別忘了,可是記者,這一局你輸了,韓淑貞,你還害得我挨了父親一掌,這件事,我給你記著!”
所以說,父親也都知道是在陷害陸筱筱了?
這樣想著,韓淑貞咬牙切齒的著陸筱筱的名字,“陸筱筱,這一次讓你贏了!你給我等著!”
然而此時,剛剛還站在病床前的江延,已經慢慢走遠,臨走時,只是扔給韓淑貞一句,“你給我照顧好你的肚子,否則父親不會放過我們的!”
無奈,韓淑貞只好自己了醫藥費,灰溜溜的回了老宅。
家里,陸筱筱坐在沙發上,而此時,江城卻站在了距離門口不遠,打著電話。
“趙信,把今天所有的工作容都推掉!”
什麼?
電話另一頭,趙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一大早上,他就去晚了,今日更是滿滿的一大堆工作。
這會兒又想甩攤子走人?
“老板,你今天真的不能走,今天有個大項目,十億,如果你不出現,我們不能做主的!”
然而此時,江城的心里哪里還有什麼十億的項目,他只想和陸筱筱解釋他曾經的過往,還有那些說給韓淑貞的話,他想再聽一遍。
“那你就去談,談好了,獎金三百萬,談不好,扣一年工資,就這樣。”
說罷,江城掛了電話,不管那頭趙信到底臉有多難看,而此時,陸筱筱也仿佛意識到了事的嚴重,心里莫名的覺得有些恐慌。
“那個,要不然你先去,我在家里等你,反正今天我也沒什麼事兒,呵呵呵……”
看著陸筱筱有些心虛的模樣,江城臉上突然出一邪佞的微笑。“怎麼你害怕了?還有你陸筱筱害怕的時候,那也真的是不容易。”
什麼意思?陸筱筱不明白,自己平時不是溫的嗎,這會兒,怎麼覺江城說起話來,怪怪的。
“說說吧……”
正當陸筱筱覺得好奇的時候,江城突然開口,此時人已經坐在了陸筱筱的邊,手里還拿著剛剛打開的龍舌蘭。
“你今天是怎麼鼓起勇氣,在我父親面前那麼的義正言辭,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不還是小心翼翼,連說話聲音都那麼小。”
原來是問這個,陸筱筱嘆了一口氣,看著江城此時略帶好奇的模樣,突然有一些戲謔的說道:“我不告訴你!”
嘿!
這筱筱什麼時候學壞的?江城有些略帶深意的看著,本想直接把撲倒,卻很見這麼調皮又傲的一面,不由得覺得有些欣賞。
“平日里看你唯唯諾諾的樣子習慣了,如今看來,你還真的長進不啊!”
說著,江城一口喝掉了手中的龍舌蘭,酒很烈,能刺激他想起很多不想記起的事,這也是接下來,江城要跟陸筱筱說的。
而陸筱筱坐在一邊,卻越發的覺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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