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單純,他也跟著笑了,想起剛剛自己的沖,他現在只覺得有些尷尬,側過頭去,滿是傲的說道:“別以為我過來就是來找你的,不過……不過是看那衛離灝日子過得太好了,我想來殺了他。”
他才不愿意在面前承認,他那麼在意和衛離灝在一塊兒呢,這幾日,他總是會做著同一個夢,他只要想起那個夢,看見以前的種種,就會嫉妒的發狂。
“好好好,就是過來殺他,那我們現在回去吧,剩下的事就給旁人來做。”
原來真的放下一個人,真的可以連他的死活都不顧,柳依諾現在想的都是之后大婚的事,才沒有心去管為李浩怎麼樣,若是墨玨曄真的不容許他活在世上,那也是他的命罷了。
“好,我這就吩咐人去做。”
墨玨曄說完朝著自己后的人使了個臉,那人立馬會意,進了門。
侍衛進門之后,拿出腰牌,看守的人眉頭擰在一起,隨后將老門打開,將衛離灝放了出來,衛離灝剛剛還在罵著,現在看見那黑人手中拿著短刀,眼神中閃爍著殺意,他才真的有些慌了。
“你……你這是做什麼?墨玨曄不能殺我,我可是柳依諾的心上人,不能殺我。”
許是真的怕了,他現在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了,但侍衛卻覺得搞笑,聲音中沒有任何的:“就是皇上讓我來取你的命,讓你多活了這麼久,你也算是夠本了。”
“啊!你要做什麼?”
衛離灝聲音剛剛落下,那把短刀就擱在他的嚨上,他只覺得冰冰涼涼的一下,隨后就有落了下來,他手捂著自己的脖子,滿是痛苦,可終究抵不過流的速度,他就這樣躺在地上,許久都沒有直覺。
衛離灝就這樣死了,侍衛閣下他的頭顱去像墨玨曄復命。
而現在,墨玨曄和柳依諾已經回到京城,柳司明今日吩咐人準備了好酒好菜,看到他們二人從外面回來,心大好,他懸著的心總算放下。
“臣拜見皇上。”
柳司明說著就要行禮,墨玨曄趕忙手扶住他,道:“伯父,日后您稱呼我為阿曄就好。”
“阿曄?”
柳司明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心都了一下,但看墨玨曄很是開心,他也就答應了:“好好好,阿曄,阿曄,今日福利新來個廚子,你常常手藝看看怎麼樣。”
為了準備這桌菜,柳司明也算是煞費苦心了,他特意在京城里將醉仙樓的廚子花費高價請了過來,這京城里知名酒樓的廚子倒是不比宮里的差,宮里的廚子剛到宮里也是變著花樣的做,可若是發現,自己做的口味不討人喜歡,就會遭遇責罰。
時間久了,他們也就變得中規中矩起來。
這醉仙樓的廚子就是以口味獨特才出了名的,現在墨玨曄嘗著這些菜的確覺得不錯,臉上出贊許的笑容:“味道不錯,勞煩伯父了。”
“皇上……阿曄,你言重了,只要你喜歡吃就好,我現在閑賦在家也沒事可以做,就想著讓大家都高興。”他說的倒是時刻,現在閑賦在家就是想讓大家都高興罷了,倒也沒什麼別的事要做。
墨玨曄看他眼神中含著幾分討好和孤寂,心中大概猜出了他的苦悶:“伯父,我知道自從伯母去世之后,您的心里一直留一個憾,而當時伯母的墳也是簡簡單單,伯母是為了救駕而死,我會吩咐人為伯母修葺新墳。”
這不但是柳司明的心事,也是柳依諾心里的一個愿。
柳依諾聽著他的話,想起從前的事兒,扯了扯角:“當初母親去世的時候,李氏多般阻攔,而族中的長輩也是說母親是橫死的,有了先皇的賞賜榮耀滿門,甚至連祖墳都不許進。”
想起當初的種種,柳依諾只能常常嘆氣。
那個時候,的年紀還太小,而柳司明是本本分分的讀書人,自然比不過家中長輩的,再加上那時候有太多的事等著柳司明理,柳司明就自己選了個風水寶地給柳依諾母親安葬了。
“那你的意思?”墨玨曄聽出柳依諾對當初的種種不滿。
柳依諾雙手握拳,道:“當初,不讓我母親進祖墳的人,我會一一討回來的。”
已經打定了主意,墨玨曄詢問的意見,只想自己一個人去理此事,他就派人在后頭的跟著他,而他如今在朝中還有些事要理。
墨玨曄的話正好提醒了父二人,當年的賬現在可以算了,吃過飯后,父二人就急切的出了門。
從京城到柳司明的老家還要幾天的距離,近日,連續下雨,路上也不怎麼好走,行程也慢了些,柳依諾看著外面的天氣,想起了從前的那些事,輕嘆一聲:“爹爹,若是兒和他們起了沖突……”
“諾兒,不論如何,爹爹都不會怪你的,當時,若不是父親弱,你母親也不用手任何委屈了。”柳司明滿是愧疚,他當初瞧著都是一家人不想撕破臉,可是前些日子才得知,就連他伯父的小妾死了之后都可以祖墳,憑什麼自己的妻子不可以?
這一路上顛簸,二人的心已經差到了極點,而他們二人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村子里有喜事兒,原來是隔壁家的兒子親娶媳婦,村子里的閨,不過是誰家辦喜事兒,只要趕上了,就能一起吃飯。
柳依諾和柳司明剛剛下了馬車,就被隔壁家的嬸子也安排上桌吃飯了,嬸子倒是熱的很,滿是皺紋的臉上保持著笑容:“喲,這不是柳家的丫頭嗎?當初啊,我也算是看著思明長大的,這一晃眼,思明的丫頭都長了這麼大了。”
聽著說著從前的事兒,柳依諾只好連連點頭,也不反駁。
親是件喜事兒,而這嬸子的兒子倒也算是有出息了,他的兒子是當地的縣令,而娶的這位姑娘也是他的青梅竹馬,想當年他上京趕考,這姑娘就是在家等著他,耽誤了幾年,現在才親。
嬸子陸陳氏,而那縣令就陳武,今日親,一張俊臉上都是喜氣。
可偏偏這樣大喜的日子偏偏有人出來搗,陳武與那新娘子拜高堂的時候,就看從人群中沖出來一位姑娘,姑娘的著倒是比村里其他姑娘要強上許多,皮白皙,只是太過激的緒,讓猶如瘋癲之人一般。
“陳武哥哥,你不是說要娶我的嗎?你怎麼好端端得就變了心了。”
那子穿著一青綠的紗,從人群中沖過來就朝著新娘子的上打去,可被陳武攔住,陳武將新娘子護在后,看著面前的子說到:“柳樂,我早就和你說了,我不喜歡你,我們兩家也從來沒有婚約,我今日親,你來過來鬧什麼?”
他出那子的名字倒是讓柳依諾和柳司明一驚,看了眼父親,父親長吸一口氣,猛地響了起來:“伯父的小兒好像就是柳樂。”
原來是這樣的,柳依諾冷笑一聲,難怪敢在這個地方這麼囂張。
“我不管,我從小就喜歡你,你怎麼好端端的變了心?”柳樂仍然不知恥的說著這些話,陳武母親的臉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柳依諾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想上前,就看柳司明攔住了,柳依諾也是沒有出閣的姑娘家,這種事,總不好上前說話,今日,柳家的人除了他們二人過來,其他人都沒來,只能他這個做兄長的出面了。
“柳樂?你快回去,別再這里胡鬧了。”柳司明聲音嚴厲,想他從前也是一朝丞相,可是如今,竟然要管這些沒臉皮的事兒,他的臉真的不能怎麼好看了。
柳樂看了他一眼,滿是諷刺,道:“你是誰?哪里來的老頭多管閑事。”
說完這番話后柳依諾就不愿意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柳樂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在這里丟的是柳家的人,還不快回去?莫不是,想讓我去找你的父親,讓他抓你回去?”
許是對父親還是有幾分怕的,柳樂低下頭來,就在沒鬧之后,人群中的柳家子弟總算出來將拉走。
誰都沒有多看柳司明和柳依諾一眼,二人滿是無奈,只好跟著他們一同去了柳家老宅。
柳家老宅在當地也是大宅子,不過這宅子則是柳司明為丞相后,給家里的銀子,曾經的柳家不過是家徒四壁罷了,自從柳司明祖父和父親死后,他的大伯父就更是放肆,在當地靠著他的名聲魚百姓,因為這事兒,柳司明也是許久都不和他們來往了。
此時,柳樂父親已經年過七十,白發蒼蒼,看著柳樂被兩個兒子帶了回來,長嘆一聲,罵道:“那陳家小子有什麼好?日后,讓你那當了丞相的大哥在京城給你找個好男人,還不行嗎?”
他說著去求柳司明,可現在,柳司明站在他面前他都認不得,還真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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