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我好像記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回事。”夏莉狀似恍然大樣子,心里卻張的很,繼續說道:“我們那天卻是是見面了,不過沒說什麼,后來接到你給我的電話,就走了。“
馬建哲睨了一眼,拿出一煙點燃,吐出一個煙霧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沒說什麼是說了什麼?”
他淡然的模樣仿佛是在和夏莉閑話家常,并非問著什麼,可夏莉心里清楚的很,今天若是無法給馬建哲一個很好的解釋,他一定會懷疑的。
夏莉角勾起酸的笑,搖了搖頭:“建哲,你還是別問了,你不會想知道的。”
“如果我非要知道呢?”馬建哲對上夏莉的眸子,警告的意味十足。
夏莉咬,似有什麼難以切齒的話,過了良久,馬建哲的一煙都要掉了,才開了口,說:“建哲,我求你忘了方圓吧,本就不值得你。”
馬建哲未語,繼續聽說。
“那天我去找,是去跟攤牌的,我……我看見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夏莉眼睛一閉,像是到了很多痛苦似的:“我實在是看不得仰仗著你的,卻無的糟蹋著,你都想跟白頭到老了,卻還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我想勸斷了和那男人的聯系,可卻……”
夏莉氣不聲了。
“你說,”馬建哲的眸子瞇了瞇,出凌冽的:“你看見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什麼時候?”
“你還記不記得方圓去日本那次,走了一個禮拜,那一個禮拜本就沒有和你聯絡過,為此你還向大家發了好幾天的脾氣。”
“那又怎樣?”
“那次,方圓就是和那個男人一起去的日本,我親眼看見他們一起出的航站樓。”夏莉頓了頓:“那天我是去送客戶到機場不小心看到的,所以那天我約了你喝酒,想著告訴你,可方圓回來了,你們和好了,我再說大概就是挑撥離間了,也就沒再說了。”
“第二次撞見,就是你打算求婚的前幾天,我看見和那個男人從賓館出來,我想了很久,才決定去找的,想說如果不你,就不要在傷害你。”
馬建哲沉默,大概是在思量話中的真假,良久才說道:“那個男人是誰?”
“那個男人大概四十左右歲吧,保養的很好,西裝筆的看起來大概是個功人士,高在一米七八這樣,濃眉大眼的。”
夏莉的這個描述讓馬建哲一下子就想到了錢進,心猛然尖銳的刺痛了一下,口吻生的問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想告訴你,可是見你如此興又開心的籌備著求婚儀式,我……我就張不開那個口,也怕事本不是我想的那樣,從而傷害了你們的,也會讓你不在信任我,所以我去找方圓了,問和那個男人的關系,可卻說……”夏莉的緒激了。
“說什麼。”
“說……說跟你只是玩玩罷了,我不要多管閑事。”夏莉將腦袋瞥向另一邊,似乎不忍心去看馬建哲的表。
馬建哲聲音發冷,喃喃道:“玩玩?”
“建哲,方圓那種人不值得你的,你忘了吧。”夏莉語氣急切,這一刻似乎迫切的想要一個答案,就不信,事實已經擺在他的面前了,他還會對方圓心存幻想。
“忘?”馬建哲忽而扯了角,似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夏莉,你真心過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