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最大的還是侯爺夫人,怒拍了下桌子,站起來怒氣沖沖看著顧清璃。
“二小姐,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講,顧夫人是你生母,你如此污蔑,你就是這麼為人子的?簡直不孝!”侯爺夫人厲聲斥責。
見還偏袒著杜娥,顧清璃倒是很淡定,約能猜出來,按著顧清歡的份想要嫁進侯府,恐怕是杜娥有很大的關系。
眼眸微瞇,角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夫人所言極是,清璃自知不孝,特在祠堂反省了三日,待春婉的事了了,我自愿去靜安寺悔過。”顧清璃面上帶著笑,不屑道。
看來已經把自己后路想好了,杜娥還想再發難,卻沒了理由。
這時守在門口的守衛急匆匆進來,跪在杜娥面前:“夫人,泰安王妃來了。”
泰安王妃?
顧清璃眼里有驚訝一閃而過,要是沒記錯的話,泰安王妃是宋以安的母親吧,為何會出現在這?
相比較的驚訝,其他人倒是滿心歡喜,紛紛站起來整理冠,恭迎王妃的到來。
瞥了眼杜娥,見也很得意,不勾起一抹冷笑。
很快王妃就在一群宮的簇擁下進來了,目不斜視走到最前面,對杜娥點頭一笑:“今日不請自來,顧夫人不會見怪吧?”
“不會,自然不會,王妃能來,是臣婦的榮幸。”杜娥急忙搖頭,諂的笑著。
王妃隨后又看向顧清璃,見不卑不筆直站著,眼里閃過一抹驚訝,親的拉起的手打量著。
“想必這位就是顧府嫡小姐清璃了吧,和傳聞一樣,是個可人兒。”王妃對溫的笑著,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
原本這場宴會的主角是顧清歡,被泰安王妃這麼一說,大家都不自覺的觀察起顧清璃,不管是氣質還是容貌,的確比顧清歡好。
單從氣質方面來說,雖然有些清冷,可也有震懾人的氣勢,不像顧清歡空有一副皮囊,加上剛才的行為,這樣的更適合做主母。
泰安王妃只是淡淡掃了眼臉不怎麼好看的侯爺夫人,那雙能悉一切的眼眸充滿了譏諷,對杜娥說:“本王妃剛路過顧府,聽說里面發生了趣事,特意來湊個熱鬧。”
一句湊熱鬧,立刻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剛才的事上。
“這……”杜娥求助的看向侯爺夫人,還沒想好要怎麼說。
侯爺夫人倒也不怕泰安王妃,沖著顧清璃冷哼了一聲,“王妃還是別手的好,二小姐草菅人命還想栽贓給別人,這是人家的家務事。”
“哦?”王妃顯然不信,拍了拍顧清璃的手,笑著說:“我看清璃不是那種人,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顧夫人你說是吧?”
“是,璃兒從小乖巧,自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杜娥臉徹底白了,心虛的點頭,只能順著王妃的話說。
王妃也很滿意的回答,掃了一圈在場的人,拉著顧清璃坐到杜娥之前坐的位置。
“早前我就聽人說清璃溫婉聰慧,如今一看果然不失所,今日你有冤屈,本王妃自然會幫你,我做個判,顧夫人沒意見吧?”泰安王妃瞥向杜娥,目犀利。
到了現在要是再看不出王妃是特意來幫顧清璃的那就是傻子了,可杜娥也沒別的辦法,只能著頭皮點頭了。
得到的同意,泰安王妃神立刻變得嚴肅,拿著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問管家:“你就是顧府的管家吧,之前顧小姐說的證據,可有什麼不妥?”
管家將頭低得更低,搖了搖頭,“這爐蓋確實是大廚房的東西,春婉死的那日,也確實有人來和奴才說過。”
“誰和你說的?”王妃又問。
“這……”管家為難的看向杜娥,猶豫了半晌,才小聲開口:“是夫人邊的人。”
“管家,你好大的膽子,你的意思,難道是母親邊的人要陷害妹妹不!”顧清歡大吼道,眼神發虛。
王妃不悅的皺起眉,冷眼看向杜娥,表著自己的不喜。
杜娥拉了拉顧清歡的袖子,示意別說話。
可此刻顧清歡也急了眼,無視杜娥的暗示,對王妃屈膝道:“王妃明鑒,母親對妹妹一直很好,邊的人也很尊敬妹妹,絕不會做出……”
“放肆!”王妃拍了下扶手,雙目驟然變冷,“你算什麼東西,清璃是你妹妹,可也是嫡小姐,你一個小小的庶,這有你說話的份?”
這話就像是個掌狠狠地打在顧清歡臉上,讓全發冷。
這一幕讓顧清璃也愣住了,聯想到泰安王妃的出,才慢慢釋懷。
當年泰安王妃也是家中嫡,卻因父親早逝,若不是有太后照拂著,恐怕當年嫁給泰安王的,就是家里的庶妹了。
顧清璃眼含鄙夷的看向顧清歡,這人還真是被杜娥寵糊涂了,在這時候竟然還敢冒頭。
吼了顧清歡,王妃又看向顧清璃,“本王妃知道你是冤枉的,今日就為你做主,幫你洗刷冤屈。”
若是常人,這種時候除了叩謝王妃外,恐怕也會和主母談和,可顧清璃不同,已經決定和杜娥撕破臉,自然不會再給留面子了。
直腰背,對著管家面無表的問:“當日是誰打碎的藥爐,又是誰去你那報的帳。”
“是夫人邊的小蝶。”管家老實回答。
原本就有些害怕的小蝶聽到管家提到自己名字,沒忍住,直接癱坐在地上,白著臉滿目惶恐,許久都沒別的反應。
顧清璃看向小蝶,眼里閃過一狠厲。
這個婢知道,和春婉一向不錯,仔細一想,能將春婉騙到荒院去的,不是沒這可能。
“小蝶,竟然是你,你怎能如此惡毒,當日也是你告訴我二小姐房里藏有毒藥,你為何要陷害二小姐!”
顧清歡很快就做出反應,將小蝶推了出來。
小蝶無助的看向杜娥,見神冷漠,完全沒幫自己的意思,頹然低下頭,明白杜娥的意思了。
“二小姐,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嫉妒春婉,更不該害了還嫁禍到二小姐上,奴婢隨便二小姐置。”小蝶將頭抵在地上,哭著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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