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些麻木地點了點頭,不想去記憶央堅嘉爾策口中說出的那個又古怪又麗的卻長達九個字的名字……
管什麼真假羅剎,我們現在都只能先去安多寨子!只不過,我們又如何確認央堅嘉爾策的話的真實呢?
張口一說,就是才是真正的古南詔國公主,那我還說我是小仙下凡呢——沒有實錘,這些話還不是上皮子一下皮子的功夫。
“你們不是一直很好奇,當年功用燊重塑,還人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嗎?”央堅嘉爾策笑了,漫不經心地著手中乖順的赤華,說:“能號召西南兩大捉鬼道共同聯手為他前仆后繼送命的人……現在可還活著呢,是個已經活了幾千年的老怪了。”
葛凌皺著眉頭,沐雨生和周沖的臉也不大對。忽然,周沖嘶啞地從嚨中迸出一個猜測:“聽說當年……古南詔的最后一任國王,征戰驃國,卻被邊寵的人所下毒,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驃國,了帶有巨大怨氣和鬼力的不世出之大鬼……”
“不錯!”央堅嘉爾策神中似乎是帶著驕傲地抿一笑,說:“正是我的兄長閣珞珈。只不過,那是的唐王朝剛鎮了西藏的大鬼大羅剎,沒有力分神來制兄長,兄長才能在圣地沉睡千年……”
“那為什麼現在各大捉鬼道中人,提及這件事還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我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只不過是因為當初李先生的表太詭異,渾上下都寫滿了不可說,而最不幸的是,人天生的好就是好奇,這是與生俱來的追求。
這個“神的大人”究竟是誰,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我心里頭最好奇的存在,只不過現在從央堅嘉爾策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東西,有些懷疑罷了。
再是什麼功勛彪炳的大人,國王也罷皇帝也好,到了現在這個社會可是什麼都不算的,我就不信閣珞珈上還能有個什麼一半職,規定可是說了,解放之后不準……
不過閣珞珈這樣的千年老怪,誰能搞清楚呢?
一不留神,我又開始魂游天外,還是央堅嘉爾策的話又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因為兄長的手中,握著千百年來滇區至高無上的權柄!”央堅嘉爾策的眼神中,劃過迷醉和仰慕,只是轉瞬間,又恢復到了無的豎瞳模樣,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連一直默不作聲的白和莫柏生,雖然是人類的模樣,可眼睛也已經變了豎瞳。
“我們是守護滇區的天蛟一族,擁有最純正的神的統,巔峰的時候,連雪山大神和大河神都甘愿為兄長低下頭顱而供驅使。”央堅嘉爾策用冰涼的豎瞳看著我,淡淡地說,眼神中卻閃過了狂熱:“知道我為什麼會告訴你這麼多嗎?劉憐……不是因為葛凌!是因為你!因為你自己!,你是五之,是宗至高無上的圣!”
“等等。”葛凌忽然素白著臉,打斷了央堅嘉爾策的話,一字一句地看著央堅嘉爾策,說:“你再說一遍,小憐是什麼人?”
央堅嘉爾策卻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葛凌,淡淡地說:“宗歷代圣都是同一個靈魂的轉世,且每一世都會投生為最純凈的五之……”
忽然,央堅嘉爾策冰涼的豎瞳中,眼神變得詭異了起來,不住地打量著葛凌,里還喃喃道:“想起來了……搶……是你……”
我不知道央堅嘉爾策在說些什麼,從次仁桑杰想殺我沒有功之后,我就一直在了一個信息炸的木然的階段。
漠然,不是因為我的心理素質好,而是因為我真的覺這些事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劉憐,正苗紅的劉家村土生土長的村妞兒,不過是臉蛋長的好看一點,命格奇特一點,差錯跟葛凌湊了一段緣分,卻萬萬沒有想象的到會牽扯出這麼多事出來?
什麼天蛟,什麼燊,什麼天道,什麼大鬼,什麼宗的圣,跟現在的我,有半錢的關系?
哦,確實有……我是為了給葛凌重塑還人……我呆呆地站著,渾手腳冰涼。
為什麼是我會生下鬼嬰,為什麼葛凌明明是鬼,我本來應該會落得一個跟之前的李梅一樣,上氣散盡油盡燈枯的下場,可偏偏沒有。
李先生一直以為鬼嬰是五之和人轉大鬼偶然結合的產,可如果我……
我怔怔地看著葛凌,臉發白。
忽然像是夢境般的模糊畫面,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萬丈冰川上,長的跟我一模一樣的抱劍面無表的下山去,是去完師傅吩咐的第一樁任務,殺了一個做葛凌的大鬼。
可剛下山,就被那個葛凌的大鬼攔腰抱走,甚至一副兩人之間很稔的樣子。
到底那是未來,還是夢才是過去?
我的頭,像是針扎一樣的痛。
如果說那是過去,可那時候葛凌還是人,并不是鬼。
但如果說那是未來,葛凌已經了鬼,可我又為什麼會變那樣呢?
傻蛇忽然在領子里面蹭了我一下,傻蛇似乎有些忌憚于央堅嘉爾策,但凡是央堅嘉爾策出現的場合,傻蛇從來都是慫兮兮地在我的服里不敢頭,現在也是如此,可是……傻蛇卻輕輕地蹭了我一下。
正是瞬間的冰涼,讓我回過神來,面前的央堅嘉爾策笑的別有深意:“信命嗎?”
葛凌忽然又冷冷地開口,眼神中閃爍著我看不懂的緒,問:“我知道你的份……自恃份的天蛟從不說謊。你的易我可以考慮,甚至燊我完全可以全部給你,只有一個要求。”
葛凌地盯著豎瞳冰涼的央堅嘉爾策,后者回了他一個漫不經心的淺笑。
“如果宗找到小憐,我們之間必然不死不休。天蛟一族,是否有能從宗手里搶人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