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等他對夏氏的工作上了手,他們的婚禮就可以排上日程,可是當滿心歡喜地幻想自己為他的新娘時會是什麼樣子,他卻在盤算著搶走夏家的一切,甚至還害死了爸媽,如果不是他在他們的車子上了手腳,他們就不會出事。
每次只要一想到這些,總是恨不得自己幾個耳,來祭奠自己這對瞎了的狗眼。
“怎麼了?”
許之森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無聲無息地站在后,冷不丁地問了這麼一句。
夏朵低頭一看,原來自己正拿著蛋發愣,鍋里的橄欖油正在噼里啪啦地竄,像是在嘲笑,扯了扯角,把火關小,打蛋,“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是喜歡煎得一點,還是老一點。”
許之森湊到耳邊,“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當然,我更喜歡……吃你……”
夏朵覺得臉上有些燙,自從公開自己懷孕的事實后,許之森確實沒有再過,也沒有去找別的人,對他來說,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連三個月都忍不了,我也不是許之森了。”他往餐桌前一坐,拿著手機刷起了新聞,昨天那兩件事,沒有一件是不喜歡的,他倒想看看,到底被加油添醋到什麼程度。
夏朵給他煎了三個蛋,加了三片火,而自己,看到油膩的就反胃,只好泡了一杯燕麥。
許之森監督吃完一小碗燕麥,然后又一頭扎進了書房,關門之前,他說:“我早上有個視頻會議,等會議結束,我們一起去趟超市,買些你喜歡吃的東西,我來做,如果不行,你教我。”
夏朵說了一聲“好”,端著盤子去清洗。
這一天總算回歸了平靜,到了傍晚,許之森接到陸林的電話,他說鄭天穎已經答應把保住夏立,但是不愿意推到喬應杰上,還說,和夏立到此為止,喬應杰是唯一一個懂的人,會履行婚約,和他結婚。
許之森隨口數落起了夏立,“夏朵,你這哥哥,做事可真是顧前不顧后,他以為鄭天穎被他賣了,還會幫他去咬喬應杰一口?還有喬應杰,就算鄭天穎被弄臟,他也不會在乎,他要的,從始至終,只有鄭關山的份,不是鄭天穎這個人。”
夏朵沒有為哥哥辯解,哥哥不是他,也不是喬應杰,沒他們這麼會算計,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鄭天穎,撇開份的事,不希把喬應杰當好人。
“看來我有必要去找鄭關山談一談了,必須比喬應杰先一步拿到份,我讓陸林查了,我只需要拿到10%,喬應杰暫時還拿不到唯一話語權。”許之森給陸林打了電話,讓他晚上安排一個局,約鄭關山見個面。
雷厲風行,是許之森的一貫作風。
夏朵想要一起去,但是被他拒絕了,他把朱迪來家里陪。
朱迪進門的時候,一臉菜,等許之森離開后,才說,因為那天把酒店的事告訴,許之森扣了半年獎金,好幾萬呢,可把疼到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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