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從懂事開始,就不喜歡被人控制著,從小學三年級開始,就只讓家里的司機把送到半路,然后自己一個人騎著自行車去上學,初中和高中,上的是寄宿學校,只有周末才回家,有時候學校有事,索就不回家了,到了大學,高考結束之后,也沒有和家里商量,自己報了國外的院校。
爸爸媽媽從來不干涉,但是一直知道,他們始終都在一轉就能看得到的地方,哥哥說過,爸爸媽媽經常悄悄跑去學校看,只是看看,不讓知道。
哥哥那時候還抱怨,說爸爸媽媽是因為小時候常打他,把他打叛逆了,所以才把這個小兒寵得沒邊了,別說從來沒有打過一下,就連罵,也舍不得罵一句,自己寵就算了,還拉著他一起寵,時間久了,就習慣了。
爸爸媽媽對自己這麼好,都還沒有來得及好好孝順他們,他們就走了,無法安心接他們的死,無法說服自己那只是一個意外,更無法原諒自己把喬應杰帶到了他們的邊,無法原諒自己。
同樣,夏朵也接不了籠中鳥的生活狀態,但是這一次,必須留在許之森邊,因為,想要知道更多一手消息。
到了森之集團,一下車,許之森就牢牢地抓住了的手,后來聽朱迪說,公司里傳出不風言風語,說許太太失寵了,還說許太太做了背叛許總的事,等孩子出生后,許總就會把掃地出門。
許之森要制止留言的傳播繼續在公司傳播,也要證明夏朵沒有出軌,為他兒子的媽媽,怎麼可能人品有問題?
“許總好。”
一路被問好,許之森卻一個都沒有搭理。
既然他都不搭理了,夏朵自然也當作沒有看到,反正敗也是敗他的名聲。
回到辦公室后,陸林急急跑了過來,“許總,出事了。”
許之森坐下后,才讓他慢慢說。
“工地出事了……”陸林這才看到一旁的夏朵,他看了一眼許之森,得到應允之后,才繼續說,“有個測量師從十樓摔下來,重傷致殘,已經離生命危險了,但是以后恐怕沒有辦法走路了。”
許之森突然沉下了臉,想開口罵人,礙于夏朵也在,沒罵出口。
工地上的事,夏朵以前也聽爸爸媽媽和哥哥說起過,這些事故通常理起來比較麻煩。
“許總,這次事故看起來像是人為的,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陸林又補充。
許之森雙手疊抵著額頭,有些疲憊,“盡快查清楚。”
陸林點點頭,正要離開辦公室,夏朵喊住了他,“陸助理,傷者在哪家醫院?”
陸林又朝許之森看了一眼,見他沒發話,他把醫院的地址說了出來。
夏朵拿起包包,走到許之森邊,“三哥,走吧,我們去醫院看看,是不是意外總可以看出來的,如果真的是意外,傷者和家屬在這個時候需要的除了安,最重要的還是后續治療的保障,我媽以前就陪著我爸去理這些事故,常說,將心比心,誰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家人出這樣的事,我們能做的,就是讓他們沒有后顧之憂。”
許之森抓住了的手,放在邊吻一了吻,“那麼,你是想像你媽陪著你爸那樣陪在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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