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玉姐宣布第二件事,所有人都開始頭接耳,議論紛紛,只有我們旁邊站著的這群小姐,臉上立刻浮現出各種的不滿。
我們場子里的小姐只是普通的那種,幾個媽咪也沒能培養出一個頭牌。
頭牌就是一個場子的臺柱子,不但人要長得絕,行事也要圓通,能把男人勾的死去活來,讓他們心甘愿的掏腰包。
而且普通小姐坐臺一晚上才賺三五百塊錢,頭牌就不一樣了,低于一兩千的小費絕對不會出場的,哪個場子里要是出了頭牌,絕對是整個場子的搖錢樹。
宣布完這兩件事玉姐又說了一些小事,沒過一會兒就散會了。
人群逐漸散去,各歸各位。
我看到玉姐要上辦公室,慌忙從人群中出跑過去追上,小心翼翼的問:“玉姐,你沒事吧?上還疼嗎?”
玉姐的臉并不是很好,不過語氣緩和許多,朝我笑笑:“姐沒事,回去好好工作吧。”
看我不相信,玉姐停下來了我的手,眼神里滿是安。
原本沉重的心被玉姐的手一握,我立刻來了神,沖玉姐嘿嘿的笑笑,轉頭去打掃衛生。
男人都喜歡,知道晚上場子里要來個頭牌,我們這組的幾個服務員立刻按捺不住了,說什麼也要上去看看。
我本來不想去,可是平時和我走近的一個服務員頭,非要拉著我一起。
其實我心里也有一點好奇,就跟著他們一起去辦公室。
我們一群人躡手躡腳的走到辦公室跟前,門沒關,閃著一條,里邊傳來兩個人對話的聲音,其中一個我聽出來是玉姐的。
“別,一個一個看。”頭低聲音大家。
我站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朝著里邊打量過去。
黑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水晶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修長的雙如同玉一般泛著暖暖的澤,穿著一件十分得的白子,襯托出纖細的腰肢,前的風景更是隨著的一舉一若若現。
然而等我的目到絕世的容時,腦子嗡的一聲,猶如雷劈!
白皙致的瓜子臉上,眉如遠黛,微笑著的雙眸宛若一汪秋水,高的鼻梁下兩瓣紅如同桃花。
一個名字從我的心底呼之出——林曉!
是,不會有錯的,一定是!
這兩年里我無數次幻想和再次見面的場景,無數次想起飽含淚水的雙眼,無數次夢到離開的那個雨夜。
可是我從來沒想過,時隔兩年,我們竟然會在這種地方相遇。
我永遠無法忘記,林曉被金牙玷污的時候,那絕而空的眼神。
無數個夜晚,的眼神變夢魘讓我猛地驚醒。在我肩頭留下的咬痕似乎也作痛起來。
林曉是個可又溫的孩,從小就借住在我家,比我小兩歲,我一直把當親妹妹般護著。
然而在那個悶熱的午后,我爸把債主金牙領進門,用林曉的子之抵了兩萬塊錢,金牙如惡魔趴在林曉上,林曉聲嘶力竭朝我求救。
充滿諷刺的是,我爸卻把我死死摁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那一切發生,卻無力去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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