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聞傳播的速度比我們想象中更快,已經開始有人來陳家堵了,基本每天,每時每刻陳家門口都聚集著一大批記者。
“真不知道這些記者怎麼一直來,明明我已經派了人去鎮新聞。”
陳譽很是苦惱,看得出,他并不擅長應付生意場的事。
我們也只能做些語言上的安,并不能做些實際上的有幫助的事。畢竟這種事,趙家不好手,否則很有可能會被認為是串通一氣。
所以,我們能做的便只有靜靜地等待。
而陳灝那邊,自從拿到了陳氏的管理大權,便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改革。先是革除了陳氏大部分老員工,又是拉進一部分有頭有臉的大人。
問題是,現在陳家丑聞滿天飛,相信就算陳灝拿到了陳氏的管理大權,也不好啃下這塊骨頭。
在這件事發后的第五天,那些不利于陳家的新聞才終于被了下去。而陳灝一家也召開了新聞發布會,打算向外界解釋這一事了。
我們還不知道,陳灝會采取何種措施來拯救陳家。于是,我們幾人也前往了新聞發布會。
發布會上,陳灝一襲白襯,看上去干練而利落。他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似乎能夠解決陳氏目前的問題。
“我是陳氏的區域總裁陳灝,今天召開這場發布會的原因,是因為前幾天我的堂哥,也就是陳氏的總裁,出了販毒一事……”
陳灝在臺上緩緩講著話,下面的記者也蠢蠢,似乎在尋找著陳灝話里的,以制造更大的新聞。
“販毒一事,是陳總一個人的行為,與整個陳氏無關……”
陳灝的話一出,臺下便炸開了鍋。而我和趙廷建還有陳譽也驚呆了,完全不明白陳灝在說什麼。
還是臺下一名記者問出了我們心中的疑問,他很直白地問陳灝,這件事是不是只是陳安的個人行為,陳家家族的其他人并不知。
我將目投向陳灝,如果沒看錯的話,他的角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但很快就消散了。
“我很心痛,堂哥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但的確如我所說,在此之前,陳家家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知道這件事……”
陳譽的眼里已經快噴出怒火來了,我連忙拉住他,提醒他注意場合,不要沖。
總算是把陳譽勸了下來,我們只好繼續觀,看陳灝還能說出什麼不要臉的話來。
“現在,我既然代替堂哥接任了陳氏總裁一職,便有義務將陳氏重新扶起來。謝謝大家的到來……”
陳灝在說完這些之后,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意,隨即他背過,假裝悲痛起來,在保鏢的護送下離開了。
我們三個傻傻地愣在原地,還不知道怎麼接這件事。
而那邊,已經將這件事定義為陳安一個人的錯,開始大篇幅地報道這場發布會,不停地往陳安上潑臟水。
陳譽看到那些新聞,氣得全直打哆嗦。他不顧我們的勸阻,直直地沖向了陳灝家。
我跟趙廷建擔心他一個人不能冷靜面對陳灝一家,便也匆匆跟了過去。
一來到陳灝家,陳譽便直接發問,氣氛一度變得很微妙。
“為什麼要把事全部推到我哥上?”
我知道,陳譽現在必然是憤怒至極。但陳灝這麼做,肯定一早便想好了托詞,怎麼可能輕易敗在陳譽的質問下。
想到這兒,我不自覺地為陳譽了把汗。
“我也沒辦法,但現在要拯救陳氏,只有這麼做。”
陳灝的臉上看不出一愧疚,他似乎并不怎麼在意陳譽的興師問罪,而是悠然地坐在沙發上喝著茶。
這個借口,假得不能再假。現在我總算相信了,他對陳安一家還真沒安什麼好心。
趙廷建將打算沖上去揍陳灝的陳譽拉住了,他被趙廷建按在原地,彈不得。
“事還沒查清楚,怎麼能直接把罪行扣到我哥頭上?”
陳譽的大喊大并沒有引起陳灝的任何反應,他冷漠地坐在沙發上,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我從他的上,到了一種很不適的氣息。那種氣息,我在某個人上也嗅到過。
我看向陳譽,他的雙眼翳而可怕,甚至深到,我看不到他的眼底。
那是一種讓人到可怕的眼神,這種眼神,我只在趙凌云的上看到過。
沒錯,陳灝和趙凌云一樣,擁有著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而那眼睛里,沒有任何溫度。
陳譽還是不甘心,一遍一遍地告訴陳灝,沒有證據,他不能這麼冤枉陳安。
“你快告訴記者,事不是那個樣子!”
我只約覺到,陳譽語氣里的疲和哀求。想必,他并不希通過這種方式來拯救陳氏。
我看向陳譽,他的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讓人不心里發。
只見陳譽站起來,從旁邊柜子的屜中拿出一袋東西來,悠悠地走到了陳譽面前。
“證據?這是我在堂哥的書桌下找到的,還沒有給警方。你是希我出去,還是不?”
他傾著上半,手里的明塑料袋不斷搖晃著,有些不真實。
盡管隔得有些遠,但我還是可以清楚地辨認出那袋東西的原樣。
那是制作毒品的初始原料,也是一切墮落的源。
萬萬沒想到,陳灝的手中竟然著這種東西,并且還是從陳安的書桌里找到的。
無論如何,我都不相信,陳安持有這種東西。
還是說,本就是陳灝在陷害他?畢竟這到底是不是陳安的都難說,怎麼能輕易就給陳安定罪?
只見陳譽不可置信地搖頭,轉眼間,他的臉上已經滿是悲傷。
趙廷建上前將他拉回我們邊,可他一副失魂落魄的表,像是真的相信了陳灝的話。
我剛想告訴他別這麼簡單相信陳灝的鬼話,他卻驀地抬起頭,看向陳灝。
“不要給警方,求你了。”
只見陳灝滿意一笑,笑容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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