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到家里,總共用了四十多分鐘,其中至有一半的時間他們都在嘲笑我。
尤其是周紀衡,一邊開車一邊笑,差點把我們送到對面的公車屁下邊。
而嘲笑的,就是我做腸鏡的事。
你有被人捅過花嗎?你知道被捅花是種什麼樣的嗎?如果你不懂的話,就去醫院做腸鏡吧。
反正這種尷尬而又痛苦的覺,我是夠了。
不過趙廷建倒是實現了他的承諾,帶我去了一趟海底撈,讓我這個世俗小市民了個肚飽后才回家。
周紀衡似乎是比自來還要更自來,我跟他從認識到現在前前后后也不過才幾天時間而已,他卻一口一個“珊珊妹妹”得格外歡快,毫沒覺得這樣有哪里不好。
甚至在我們吃完飯以后,我和趙廷建要回家,他還顛顛兒地要和我們一起進屋,說什麼他本來就沒訂房間,正好趁這幾天住在趙廷建家里,和我培養培養,態度十分欠揍。
所以他就被趙廷建給轟了出去。
但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陸天自從上次綁架我之后,就像是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樣,趙廷建找人去找了他幾次,都是無功而返。
看樣子,他是真的藏起來了。
宋雯還真是聰明,知道事敗了,就讓陸天暫時藏起來,等到風頭一過,就又可以和陸天兩人作犯科了。
經歷了這件事以后,我唯一的改變就是工作地點從原來的員工辦公室搬到了總裁辦公室旁邊,Betty跟我共用一個辦公室。
趙廷建對他這個無比“英明”的決定到很滿意,還名曰時刻都要我和他在一起,因為他不放心我。
不過關于這個改變,公司里最不好的人,就是宋雯了。
自從我進了Betty的辦公室以后,就天天往趙廷建的辦公室里跑,丫的那副無害無辜的模樣真讓人記恨。
估計還不知道我認出了陸天的事,所以一直在我們面前繼續做任那麗的小公主,毫沒有到任何影響。
于是某天我上完廁所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很自然地將我堵在了里面。
我剛洗完手,手上的水珠還沒風干,就迫不及待地過來故意撞了我一下,我抬手了肩膀,不明白為什麼現在還如此嘚瑟的緣由。
“你撞了我,你得跟我道歉。”
宋雯那張妝容致的臉上寫滿了“囂張”兩個字,眼神里的不屑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似的。
我繼續將手放在烘干機下烘干,沒理,也懶得理。
宋雯似乎對我漠視的態度極其不滿,便在我離開以前,一腳搭在了洗手臺上,直接攔住了我的去路,居高臨下地瞪著我,一字一句地說。
“我說,讓你道歉,聽到了沒有?”
我抬眼看了半天,今天穿了一雙四寸高的高跟鞋,而我穿的是平底鞋,的個子一下子就比我高了許多。
然而在這個時候,能將一只腳搭那麼高不說,另一只腳還能穩健地站在地上,不得不說,還是很有功力的。
只是……腦子最近不太好用了。
我淡淡一笑,腦子里突然閃出一個報復計劃,抬頭著的目里也多了幾分狡黠。
“嗯,對不起,不過我不是剛才的事為你道歉,而是為現在的事為你道歉了。”
說完,我出自己的直接往站立的那條上掃去,重心不穩,一個趔趄往后倒去,整個人就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在地上滾了一圈。
這姑娘,自己還踩著高跟鞋呢,就這樣不顧安危地練一字馬,還以為自己這樣很酷,呵呵,不摔倒才怪。
我真想出手來給自己拍拍掌,這樣做確實是太大快人心了,我都有點后悔自己沒帶手機,應該把這一幕給拍下來的。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莫珊珊就算是只沒脾氣的兔子,我也會咬人的,不管是陳紹也好,宋雯也罷,只要他們不來找我的麻煩,我自然不會去找他門的麻煩,如果非得跟我過不去的話,我當然有必要采取措施了……
“啊!!”
宋雯的尖聲將我的思緒從回憶里拉了回來,我不由得蹙起了眉頭,低頭瞥向時,正抱著自己的哭的撕心裂肺的,估計自己親爹當年死的時候也不見這麼哭過。
我一看的右腳腳腕,已經紅了,并且明顯比左腳的腳腕要腫很多。
已經有兩個同事在聽到的慘聲之后沖了進來,在看見蜷在地上面慘白的,和站在一旁若無其事地我之后,顯然一下子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從最近這些天趙廷建對我的態度來看,想必們也明白我在這公司里的份,雖然很多人都對我不滿,但是那些不滿也只是存在于在我背后悄悄嚼舌,如果放到明面上,們都是不敢得罪我的。
于是們倆有些為難看了我一眼,我了然點頭,淡淡說道:
“宋小姐今天穿的高跟鞋太高了,結果往外走的時候不小心倒了,你們帶去醫院看看吧,別到時候留下病就不好了。”
宋雯此時此刻早就痛得只顧著哭了,這樣的大小姐,從小到大沒過什麼苦,今天這一下子估計最輕就是把腳給扭了,而最終要麼就是骨折,要麼是骨裂。
骨折的痛我是最清楚的,就像之前我被廖秋貞推下臺的那次一樣,直接能把人疼暈過去,這一下,不暈過去也算是幸運了。
所以盡管那樣哭,也都是自己作出來的,沒事穿那麼高的鞋蔑視別人干嘛?現在知道痛了?
同事們小心地將挪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120也正好到了,我全程不發一言地看著離開,直到醫院的車子消失在公司門口時,我才回過頭去。
趙廷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我的后,溫地看著我,笑容燦爛。
“本以為你是只溫的小白兔,沒想到你也是一只火辣的小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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