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
我白了他一眼,仍然執著地去開車門,卻被他一把拽了回去,接下來是惡狠狠的威脅。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聽出來了啊,你這個口氣像是商量嗎?
“哦,但是我也有拒絕的權利,今天要麼你放我下車,要麼把我掐死,直到我……”
“不來氣為止”這幾個字還沒說出口,他就真真兒地起了手,一雙鷹爪般的大掌差點把我脖子擰斷過去。
“你以為我不敢嗎?莫珊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閨紀安然就住在新市小區吧?你這幾天都住在家里,對不對?”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如同鬼魅,功地讓我害怕到發抖。
一聽他說起安然的名字,我就知道我想錯了。
這個男人是魔鬼,他得不到的東西,總會想盡辦法去得到。
我是不怕死,可是我不想連累別人。
更何況是我相九年的好閨。
果然,在功地見到我眼底的那一顧慮之后,他自信地勾起了角。
“你不怕我去告你,也不怕那三百萬的欠款,因為你是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可是紀安然呢?還是要養活自己的吧?”
“你說……如果我想收拾,是不是要比收拾你容易得多?你那麼重義的一個人,如今卻把自己的好朋友害了,你就不愧疚……”
“別說了!”我急急打斷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帶著哭腔喊道:“我答應你!搬過去跟你住,行不行?!”
“這才乖嘛。”
他邪邪地笑著,臉上寫滿了春風得意幾個大字,讓我恨不得拿鞋底打爛他的臉!
不過他卻本沒理我心怎樣,還死不要臉地湊過來吻了我一下,沒有折騰,只是一個輕輕的吻。
看到我快殺人的眼,趙廷建也沒理,車子開得飛快,行駛在林蔭道上。
我就這樣住進了他的單公寓里。
趙廷建的房子買在市中心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段,只有一套兩室兩廳的套間,裝修風格有些偏西歐現代風,調偏冷。
進了客廳,他信手指了指書房的方向,“你自己收拾一下,以后住書房里去。”
說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厭惡地蹙了蹙眉,繼續補充道,“如果你想跟我睡,我也不介意,不過你上床以前記得消毒就行,畢竟你這樣的人,上的病菌太多。”
我沒跟他爭辯,默默去了書房里收拾衛生,花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終于把房間收拾出來了,然而還不等我好好躺一下,他就進了我的房間。
“你進別人房間的時候就不知道敲門嗎?”我不悅地擰著眉頭,他這樣的行為讓我很沒有安全。
“這是我的家,我還需要給你打招呼嗎?”
被他的一席話給噎住了,我悶悶地低了頭,裝作整理被子的樣子。
“晚上吃什麼?”
他神慵懶地靠在門邊,問我道。
吃什麼?難道還要我做飯嗎?
我假裝沒聽見他說的話,只顧自己忙著手頭的事,然而下一秒,他就走到了我的后,我一個回,差點撞上他的膛。
“我了。”
“自己外賣。”我冷冷地回絕他。
“不,我要吃你做的飯。”
他從我背后過手來,抱住了我,我全的神經一下子就繃起來了。
該死,他這是要做什麼。
趙廷建的下還頂在我的頭頂,沉穩的呼吸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里,一時間,兩人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如果換做是其他的孩子,估計早就春心漾了吧?可是我明白,他不會無緣無故對我好。
他的樂趣就是折磨我,之前已經被他欺凌了那麼多次,我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為了逃他的錮,我默不作聲地從他的腋下鉆了出來。
“我去廚房做飯。”
冰箱里的東西很簡單,只有蛋和牛,我想了想,折騰半天弄出兩份蛋炒飯來,然而他才吃了一口,就開始各種挑剔了。
“這蛋,都炒老了,還有米飯,太干,太。”
我黑著臉打算把他的碗端過來自己吃,卻被他一把按住了手。
“不過,看你這麼辛苦的樣子,我就勉為其難吃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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