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蘇逸暫住王宮的三天里,我和懷知收拾好了東西,他也安排好了一切事務,我們便帶著歆朗歆羽愉快的啟程了。
這三天里,我也愉快的解開了二曲環。
而讓我吃驚的是,二曲環里并未放一曲環的線索……也沒有放任何關于寶藏的線索。二曲環里面,是空空的。
初初看到這個況,我和懷知都著實愣了一下。
沒了線索,就徹底沒法子找了。所以最后我們就毅然決然的踏上了回碧海樓的路,畢竟,現在那里是唯一可能找到一曲環的地方了。
我也很奇怪,為何二曲環里什麼都沒有?
帶著這些疑問,我們愉快的抵達了碧海樓。
那些老家伙們仍舊是朝氣蓬的樣子,而且仍舊十分的八卦。
就算是先前見過了懷知,這次還是一見到就一腦的圍了上來,問東問西的,活生生像是捕快審犯人。歆朗歆羽也被們快活的過去后,抓在手里來去。
面對著那三個的悲慘樣子,我因著站在蘇逸邊,加上和這些家伙確實太了,總算是幸免于難。
瞧見這群人對歆羽的好奇,蘇逸十分無奈,卻也沒如以往一般阻止,笑了笑就上樓回房間了。
看著他黯然離開的背影,我突然有些傷。
不過就在我傷的這會兒子功夫里,那群家伙已經收拾完了懷知和兩個孩子,正如似的盯著我……
一陣不好的預涌上心頭,我看也不看那群人,丟下一句:“我有事先上樓了!”
就將輕功用到極致,風一樣的飛上樓,鉆進了自己的房間里。
隔了一會兒,外面的喧鬧聲才算是結束,我聽到有人拉歆朗和歆羽去訓練了,沒一會兒后,懷知也進了我的房間,十分狼狽的關上了門。
瞧著他的狼狽模樣,我無奈的笑了起來:“怎的不躲一躲?以你的輕功,當世沒誰追的上你,早早跑上來,就不會這麼慘了。”
他苦笑著站在門邊整理自己的裳,隨口問:“你以前每次回碧海樓,莫非都是這陣仗不?我看們的樣子,沒年累月的經驗積累,可不了這麼默契的審問團隊。”
嘖嘖嘖,審問團隊……這形容詞,也太委婉了些,太給那些家伙留面子了。
我扶額嘆氣:“對,每次都是這陣仗,只是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沒習慣。”
聞言,懷知十分憐憫的看了我一眼。
我嘆了口氣:“你一直都是皇子,后來是世子,再后來是國君,想來是沒見過這種幾乎是三姑六婆全到齊的陣仗吧。”
他點了點頭,沒有多話。
我繼續嘆氣:“以前蘇逸回來,們也是這樣的。后來他就擺出了樓主的架子,加上了一些手段,這些家伙見著他的厲害,就再不敢過去煩他了。于是后來,我和蘇傾風就了徹底的倒霉蛋。”
說起這些,我心十分無奈,就上前去幫他整理被弄的裳,道:“所以后來每次我回來,都是跟在蘇逸邊,因為只要跟他,就不會被那些人煩。其實只要你們一下,讓們知道你的厲害,日后自然就不敢來了。”
日后……
說起這個詞,我也愣了一下。
其實,碧海樓真的就像是我的娘家一樣,是我從小長到大的地方,是我在外面了委屈可以回來的地方。
可是……可是很快的,碧海樓也要沒了。就像是再也不會見面的蘇傾風,像是即將離我而去獨自遠行的蘇逸。就像是那些小時候的風景,像是王宮外剛被砍斷的大樹。
很快的,這些都會消失的。
我也只能懷念,什麼都做不了。
我神黯然,靜靜的給懷知整理襟。卻冷不丁的被他抓住了手,那家伙溫熱的手,握著我微涼的手,他認真的看著我,認真的說:“你若舍不得這里,不若蘇逸走了,就由你來管理吧。左右你以前也是們的樓主,再者這些人年紀也大了,以前在江湖上諸多復雜事,老了也沒人養老。在碧海樓,好歹有個安之,們若是可以留下來,估計是不會走的。”
“我又何嘗不知道,只是我用什麼份求蘇逸將碧海樓給我?”看這懷知,我十分無助,忍不住靠在他的肩膀上,紅了眼眶,“這是蘇逸一手創建的強大的,這里是他的心。但是現在他連他的心都不想要了,我有什麼資格說什麼?”
尤其是后來,我們斷絕了所有的關系,就算現在和好了,可那道裂還在,既然在,我就沒有立場說什麼。
“你沒有,歆朗歆羽還沒有嗎?”懷知拉著我的手,無奈的笑著,好似在說:你這個傻瓜。
他的話提點了我,我這才想起來,孩子現在可是管他師公的,那也就間接說了我們師徒關系恢復。
既是他的徒弟,我自是可以問這件事的。而他,也確實可以將碧海樓給我這個徒弟的。
不過……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想:“碧海樓里的人,真的會留下來嗎?萬一有人不想留下來怎麼辦?而且……以前做樓主的時候,也不過是管管閑事。現在若是想留下碧海樓,勢必要牽扯到很多東西,我若是做不好怎麼辦?”
而且,碧海樓以前背靠蘇國的王室,自是有恃無恐。可是現在,它不過是個孤苦無依的碧海樓罷了,它能靠什麼?
懷知更加使勁兒的攥著我的手,有些生氣的說:“芊芊,你就不能靠著我嗎?很快的,你就是懷國的王后了,我懷國實力強大,莫非還保不住你一個小小的碧海樓不?!”
咦……
話是如此。可……
可總覺得十分的有些不大好意思……
看出了我的猶豫,懷知頗有些氣惱:“我們本就是夫妻,莫非還要分出個你我不?!你要是拿我當一家人看待,又何必在意那些?再者,你是懷國的王后,莫非害怕有人詬病你?害怕你狐主不?!你既知道我是個怎樣的國君,又在擔心什麼?”
嘿,這家伙還真委實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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