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懷知的同意,我功的跑到他的靜同殿有了一個人人羨慕不已的份——侍,而且是侍。
現在每每想起他昨夜說的:“芊芊……給我吧……我想要……我想要你……”,我便忍不住的面紅耳赤。好歹活了十六年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竟被懷知這種家伙給調戲了!
“芊芊,在想什麼?”
忽然的,正躺在床上,此時此刻本應睡著的懷知就大咧咧的開口問我。
我想什麼關他何事啊?!
想想就氣!
自我今日進了他這靜同殿,就一直被這個家伙不停地使喚!眼下他睡覺了,竟還要我在一旁守夜,看著他睡!
當真是氣煞人也!
見我半天沒有回話,懷知忽然笑著問道:“可是困了?我的床榻上尚有你容之,不若一同過來歇息片刻啊!”
聽著這赤的邀請,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懷知,你在想什麼我當真不曉得,不過我必然不會再靠近你三尺之了!”
他倒是很知趣的沒有再說話,我蹲在外間,過一道屏風,看著此刻月下的他……還是很俊的,怪不得那麼多未出閣的小姐們都心心念念著他。
“芊芊……你這話,與那時說的一樣呵……”就在我以為懷知已經睡著的時候,他突然說了一句,嚇得我急忙收回那些打量,端正坐好。
還有些心虛的接了他的話:“他?誰?小白嗎?”
“……”
他半晌沒說話,我也是猜出了一些的,忍不住說:“莫非是你我初見那夜,那個被你在下的小妾?”
“不是小妾。”懷知忽然反駁,語氣很是幽怨,我甚至覺到他似乎是翻了個白眼的。
我亦聳肩:“嗯,堂堂鄭家小姐,怎會是小妾。若我所料不錯,大抵是鄭家風頭正盛的嫡小姐,最后嫁給你做夫人的奇子——鄭宜珮吧?”
“……”
這一次,懷知又沒有說話了。
聽著他的話語中,總是能覺到那一點淡淡的憂傷。莫不是……他與這鄭小姐有段往事?不對啊,他們都結婚了,還憂傷個P啊?
那究竟在神傷什麼?
我帶著滿腹疑,沉沉的進夢鄉……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
我看到了懷知厚無恥的笑臉!近在咫尺!我們同睡一榻!!
“你對我做什麼了?!”我第一反應就是一掌閃過去。
爾后這掌不出意外的被懷知接住,握在手心,臉上漾著春明的笑:“怎的一大早就這麼主?莫不是嫌我昨夜不夠賣力?”
“你給我死開!”我怒吼。
曉得我當真生氣了,他連忙解釋:“我昨晚起夜時,可巧看見你在外面的桌子上趴著睡著了。心想著這樣一個如花般的子,若是凍壞了就不好了。便大發慈悲的將你抱上我的床榻來睡了。這可是靜同殿獨一份的恩典,芊芊,快些謝恩吧。”
我聽了這一番話,持續不斷的大翻白眼,正反駁,忽然聽到門外一陣嘈雜。
還有一個清晰可辨的子聲音:“你們這群狗奴才!都給本宮讓開!”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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