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外面風呼呼的吹,吹的顧夕的腦袋像漿糊一樣,都忘記自己是怎麼從醫院里出來的了,只記得是因為裴宣。
裴宣裴宣,你真是我的災星,扯上你,永遠都沒有好事。
攏了攏上的服,快步走到街邊,準備等出租車。
可沒等到出租車,反而等來了一輛悉的豪車,那輛豪車在前面停下,搖下車窗,出裴宇熙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你在醫院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沒想到你到現在都放不下那個裴宣。”
本來顧夕看到裴宇熙心就不好,現在聽了他的話,心更不好了,對著他罵了起來,“裴宇熙,你不僅是神經病你還是個窺狂和跟蹤狂。”
裴宇熙面無表的聽顧夕罵,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等罵完了才出一煙點了起來,問了一個看似無關的問題,“你帶傘了嗎?”
顧夕一怔,馬上搖頭,“沒有帶傘。”
“天氣預報說馬上就有雨了,而且還是暴雨。”煙霧里,裴宇熙的黑眸幽幽,“不早點趕回去的話你會變落湯的。”
他的黑眸落在顧夕的肚子上,又馬上移開了,“你這個大人會沒事,可你肚子里的孩子呢?”
剛才他看肚子的那一眼,顧夕的心都時空的快跳了幾下,趕向后面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裴宇熙,“謝謝你的提醒,我馬上就回去。”
“我送你吧!”
“不用了。”本就不信他。
“現在不會有車的。”
話音剛落,一輛出租車就開了過來,顧夕連忙招手,等出租車停下來之后,立即向前走去,可前面的男人開著車,幾下就把的路給攔住了,接著頭又從另一邊出去,和出租車司機說了兩句,出租車司機就把車開走了。
做完這一切,裴宇熙又把頭從這邊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夕,“看,我說不會有車吧,所以還是讓我送你吧!”
顧夕被他氣得要死,“裴宇熙你到底想要干什麼?我說了不用你送,你還強迫我讓我坐你的車,你就這麼霸道嗎?非要別人順著你的意思去做?”
“我只是太關心你了,不過既然你不要我關心,那我走了。”
豪車開走了,可不知道是不是顧夕今天運氣不好,從那輛出租車被趕走后,就再沒有別的出租車過來了,直到空中飄起了雨,把的發梢打,只能躲回醫院的門口避雨。
眼看著雨越下越大,從小雨變了大雨,顧夕就覺得自己很倒霉,撞上了裴宇熙這個掃把星,那個男人不是一般的無聊和霸道,要不是他把那輛出租車趕走,現在早就在家里看電視了。
可一想著現在這麼大的雨,的心里就又著急了起來,想回爸爸的病房又沒有回去,爸爸的病房睡兩個人已經很了,又怎麼睡得下三個人,再說了,都這麼大了,還和爸爸媽媽一起睡覺,自己都放不開可這麼大的雨,被困在這里,想離開都不行。
到最后,竟只能祈禱老天爺快點把雨下完,好讓早點回家,不知道怎麼的,在醫院門口的又想起了裴宇熙這個無聊而霸道的男人,今天遇到他,讓一天都沒有安生過一會兒,似乎他的出現,就是為戲弄和威脅,偏偏他還像牛皮糖一樣粘著,想擺都沒有辦法。
似乎是說曹、曹就到,一個轉眼,就看見那個該死的裴宇熙撐著把傘走過來,顧夕轉就想要回醫院避開他,可這里是醫院,他要有心找的話,哪里能避的開,所以干脆停下來,瞪著過來的裴宇熙。
裴宇熙看瞪著自己,覺得有點好笑,“我看這條路好像沒有出租車司機過來、怕你淋雨了,所以我來送你回家了。”
抬眸白了他一眼,可現在雨越下越大,一時半會是停不了的,又不能在醫院過夜,想了一下,就點點頭答應下來。
裴宇熙看點頭,歡喜的拿著傘靠過去,用傘把遮住往回走,“因為怕你不想看見我,所以我車停在醫院那邊了,早知道我就開過來了。”
他有點懊惱,又有點歡喜,要是他把車開過來了,他又怎麼能和顧夕挨的這麼近,因為傘小,他們幾乎是手臂著手臂,鼻尖,還有顧夕的發香傳過來,淡淡的、幽幽的,不知道是什麼香味,但好聞極了。
“還有晚上我看你好像沒有吃太多,要不要我幫你點一份披薩?”
“不用了,謝謝你。”低著頭,拒絕。
裴宇熙沒有說話了,他挨著顧夕走到車前面,給拉開車門,又把傘撐得老高,等進去了才繞過車走到前面坐進了駕駛室里,趕發車子向前。
顧夕坐在后面,上的服了很多,那傘雖然大,可雨勢更大,兩個人在下面又怎麼完全遮得住?不過裴宇熙比更慘,他在打傘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向傾斜,以至于上的襯衫都被雨水淋的幾近明。
或是注意到顧夕的目,裴宇熙扭頭了一眼,見自己服,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接近明的衫,再抬頭的時候已經笑起來了,“你在占我便宜嗎?占了我的便宜是要對我負責任的。”
顧夕慌忙一驚,急忙把目挪開,可沒一會兒,還是把頭轉過來了,“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還在醫院里不能回家。”
“誒你現在知道要謝謝我了?剛剛我要送你回去你可是堅決拒絕的,還把我臭罵了一頓。”他著笑,“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要謝謝我的話就干脆嫁給我吧,雖然你肚子里有別人的孩子,可我可以勉為其難的把他當自己的孩子來照顧!”
徹底沒了言語,似乎他的話永遠都是那麼的氣人,突然的好意也只是他惡劣格里偶爾冒出來的閃點,所以只能冷著臉,盡量不去和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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