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董走了,可顧夕聽著裴宇熙的聲音就覺得有點悉,仔細一回憶,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上周打電話過來、去馬克西姆西餐廳吃飯的男人。
心里有點發虛,默默的往門口走。
剛走兩步,后面的裴宇熙就站住,可哪里敢站住,所以在聽見他的話之后,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走的更快了。
“顧夕,你再走一步,我就告訴裴宣你在這里做公關。”
‘裴宣’這兩個字像魔咒一樣,讓停了下來,顧夕僵著角轉,“你認識裴宣?”
“不僅認識,還得很。”裴宇熙冷笑,“如果你不想讓裴宣知道你在這里做公關的話,就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
顧夕蒼白著臉,可還是點點頭,不想讓裴宣知道自己現在的狼狽,一點都不想。
裴宇熙瞇著顧夕,掀眸,氣息充滿危險,像只獵豹,“那天晚上,我你去馬克西姆西餐廳吃飯,你為什麼不去?”
“那天太晚了,我想回家睡覺。”
“就這樣?”他一不的盯著顧夕。
顧夕翻著白眼,反問了起來,“那還能咋樣?”
聽到這個回答,裴宇熙上的危險氣息更濃了,臉也差了很多,顧夕這個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麼?難道睡覺的事還能大過他請客吃飯的事嗎?在中南市,他裴宇熙就是一手遮天的皇帝,別的人千方百計的靠近他,就想約他吃個飯,可還得看他有沒有心,但呢,他主約吃飯,還覺得自己的睡覺更重要一些,所以放了鴿子。
裴宇熙就著臺桌扶手靠了一下,取出一支煙,用修長的手指夾著,點了起來,顧夕站在他前面,聞著難的香煙氣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了好一會,就后退兩步,遠離裴宇熙,“對不起,我聞不慣香煙的氣味。”
裴宣很煙,就算,也是躲著,所以他上只會殘留著淡淡的香煙味,不濃,反而聞著好聞,偶爾聞著他手指的香味,會很羨慕那只香煙,可以一直在他的指尖,哪怕是燃燒了自己,也是值得的。
裴宇熙瞄了一眼,說,“去給我找個煙灰缸來。”
顧夕有心想說自己不是服務生,可又想起上周在酒會的遭遇,還是決定先順著這個男人去做。
取來煙灰缸,往裴宇熙面前一,裴宇熙就把整支香煙都摁在煙灰缸里,“走,我們一起去馬克西姆西餐廳吃個飯。”
“可我現在走不開。”
“我要帶你走,羅家小子和傅安安都攔不住。”
他招招手,顧夕就看見傅安安笑語嫣然的走過來和他親的抱在一起,裴宇熙在耳邊說了一句,傅安安就面復雜的走過來,“顧夕,裴點名要你陪著,你就好好陪著他,他是羅公司最重要的合作伙伴。”
顧夕著頭皮點頭,“是,安安姐,我會好好陪著裴的。”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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