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海面,如同一匹藍的綢一樣,讓腳下的船只徜徉其中,仿佛徜徉在溫暖的懷抱中。
很快,項寧便到達了顧席城的游艇。一上船,便看見甲板上擺好的長形桌子。
倒是沒有燭,但其實還是晚餐。
項寧忍不住扶額,果然還是換湯不換藥,就知道會是這樣。
正想著,顧席城已經從后走了出來。他今晚穿的也很正式,一席燕尾服,打了領結。看起來和平時嚴肅的樣子又不太一樣了,仿佛一個話里走出來的王子。
項寧忍不住張了張,“今天是什麼日子?”
顧席城微微一笑,沒有回答。而是沖后的服務生吩咐道,“可以開席了。”
不多時,今晚的晚餐都一樣一樣的端了出來。項寧看了,基本都是喜歡的口味。
想不到顧席城竟然用心了,項寧忍不住微微翹了翹角。
吃完飯之后,兩人躺在躺椅上看著天空。因為遠離城市,沒有霓虹的干擾,整個天幕像是有無數雙小眼睛一眨一眨的。
突然,一個流星劃過,項寧慌忙坐起來,想要許愿,可是找了半天才發現今晚穿的是禮服,沒有口袋。
撒眼一看,顧席城有口袋。慌忙提醒道,“快把手裝進兜里許愿。”
顧席
城有些好笑的看著,“你也信這個?你們醫生不是向來對真理和先是最敬畏嗎?連鬼怪都不信,竟然相信流星?”
項寧忍不住沖他翻了個白眼,“什麼都不信,那不是太無趣了嗎?人總要給自己一點信仰,才能活的開心啊。”
話畢,又是一個流星劃過。項寧忍不住嘆氣,“早知道,今晚穿外套來。”
話音剛落,顧席城突然起,抓住的手,將拽了過去。項寧一驚,雙手已經被他裝進了兜里。
大手握著的,干燥而溫暖。
顧席城的個子很高,這樣的姿勢,兩人面對著面,項寧的臉就在顧席城的前。的鼻翼間,都是屬于他上獨特的香味。
項寧只覺得心臟突突的跳,雖然最近經常和他相擁而眠,但那個時候的他是病人,倒沒有多想。
可現在,他好好的……
正發著呆,顧席城突然開口了。低沉的聲音從他的腔里傳遞出來,響徹在的耳邊。
“許了什麼愿?”
項寧這才恍然驚醒,哪里許愿了。剛才不是一直都在發呆麼?
見不說話,顧席城低下頭看著,“怎麼了?”
項寧被他看的心虛,口道,“我剛才好像看見你那柜子里有瓶82年的紅酒?”
“嗯?”顧
席城挑眉,“忙活了半天就是想喝我那瓶酒?”
項寧沒說話,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現在整個腦子都是懵的。
顧席城吩咐了下去,很快便有人開了紅酒拿出來,放在兩人中間的小凳上。
夜風飄過,可以聞見紅酒的香氣撲鼻而來。這種資本家的生活,項寧真是不由得從心底嘆。
顧席城已經將紅酒遞了過來,“嘗嘗怎麼樣?”
項寧拿過來放在鼻尖聞了聞,紅酒的芳香更加濃郁的將包圍。仰頭抿了一口,十分誠實的說道,“這就是82年的珍藏,好像和平時喝的喝酒沒什麼不一樣。”
平時的總是那麼的叱咤風云,仿佛沒有不會的東西。現下這樣沒有據的話從的里說出來,非但不讓人討厭,還覺得有些反差萌。
顧席城失笑,“這是秦如軾珍藏了好多年的,當時是拍賣的時候,從別人手里搶來的極品。好不容易被我弄過來的,他要是知道你這樣評價,一定傷心死了。”
項寧不由得有些心虛,其實本不會喝酒,也從不品酒。因為酒品不好,上次,可不就喝醉酒打人了嗎?
現在這樣,豈不是暴遣天了。
咽下一口苦酒,皺眉,“想不到這麼珍貴,那我總得多
喝一點才好。”
顧席城無奈的按住的手,“紅酒需要細細品味才能到其中的妙,你這樣多喝,不僅無益,還傷。”
見項寧不解,他指導道,“喝的時候不要一口咽下去,要讓它盡量的在口中停留用舌頭去它的味!”
項寧照著做了一下,可是依舊沒有太多的領悟。只是多試了幾次之后,覺得頭開始暈乎乎的了。
當想喝第三杯的時候,顧席城抬手按住了。“我可不想等下拖著一個醉鬼。”
項寧呵呵一笑,放下了杯子。燈下,得目里眼波流轉,因為帶著醉意,顯得十分的俏。
“我沒醉!”
顧席城心下一,提著將托在自己的上坐好。
“不如,我教你喝酒。”
項寧愣愣的點了點頭,掙扎道,“那我再倒一杯。”
“不用!”顧席城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杯子,“我這里還有。”
項寧微微蹙眉,酒的作用讓出了一的本,憨搖頭,“我才不要喝你的口水。”
聞言,顧席城輕聲一笑,仰頭將杯子里的紅酒飲下。然后趁著項寧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低頭吻住了的。
“唔……”項寧驀然瞪大了眼睛,“顧……”
后面的話還未開口,
便被他撬開舌,將紅酒盡數渡了進去。的酒,順著嚨而下。兩人的舌在酒中,如同游魚,靈糾纏。
直到所有的酒,盡數被吞下,顧席城才放開了。
看著項寧紅的臉,顧席城揚一笑,“這才喝口水!”
酒勁有些上來了,項寧也不甘示弱,拿過桌上的紅酒也飲了一口,如法炮制送到顧席城的口中。
顧席城被的作激的渾一震,旋即用力的將按住,好一番戲弄。一場較量下來,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酒氣裹著一起直沖腦門。
海風拂過臉龐,吹項寧如墨的長發。
顧席城的一路往下,如同一枚帶著魔法的印章,將兩人的將兩人纏繞在一起。微涼的指尖搭上項寧的肩膀。
伴隨著海風的吹拂,項寧混沌的大腦漸漸的清醒過來。這才發現,甲板上只剩下和顧席城兩個人。而顧席城正目灼灼的看著。
“你剛才不是問我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項寧嗯了一聲,“什麼日子?”
顧席城沒有回答,而是將視線從的臉上移下去。隨著他的目,項寧才發現,此刻自己早已經衫半褪。
腦門一熱,耳邊傳來顧席城魅般的呢喃,“我可以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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