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炎對下手?對自己的親生兒下手?下什麼手?難道他還會對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嗎?總不至于下毒吧?那畢竟是他的親生兒,虎毒還不食子呢。”夜墨琛有些驚訝地說道。
話出口后,他又驚覺,好像他其實有些高看了南宮炎,那就是一個瘋子,能夠將自己兒藏了那麼多年,而不被人知,又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呢?
不過,轉念一想,或許,他們想的并不準確呢?
“南宮炎是常人嗎?”月如霜輕輕搖了搖頭,道:“對他,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另,他現在就是一個瘋子,他能夠去買那麼多的火藥,他想要炸到整個皇城,這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做得出來的。”
“恩。”夜墨琛深以為然地點頭:“梓辰的眼一向很好的,他既然能夠說南宮婉的好話,并且讓你救,想來,這個小姑娘并非無可取之。”
“這一點說得不錯。”月如霜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梓辰能夠提出來,也只能是他解決不了的況下,他的醫并不差,既然不能解決,那麼,況就肯定是很嚴重的。”
“你去幫梓辰想想解決之法,并做好準備,等到他將人帶來時能夠在第一時間給人看看。”夜墨琛道:“我來解決其他的事。”
這里的其他,無疑就是查清有哪些人是南宮炎的應,在第一時間將人解決了,再將所有事宜安排好,布好陷阱,等著南宮炎來,請君甕,甕中捉鱉。
月如霜眉梢輕挑,問:“你不介意嗎?”
“介意什麼?南宮婉嗎?如果說真是一個好的,我又有什麼可介意的呢?我跟南宮炎水火不相融,每一次都你死我活的,但與南宮婉并沒有太大的仇恨,我這個人,從來也不信奉什麼父債子償這一類,我可以分得很清楚的。”夜墨琛微微一笑,道:“況且,我相信梓辰的眼。”
月如霜心下微,說了那麼多,其實,最后一句才是關鍵。
夜墨琛之所以會做出那樣的決定,無非是因為他相信月梓辰,相信兒子,正如他相信自己,自己相信他。
兩人商議了一下,并沒有太大沖突,便決定好了一切。
陳歌自然是跟著夜墨琛,幫著做事的,他很清楚,夜墨琛和月如霜對他很信任,也很好,真的當他是兒子,對他的培養從來沒有吝嗇,他們是希他將來可以好好地輔佐月梓辰,為其分擔重任的。
送走了夜墨琛和陳歌,月如霜去了清竹那里。
自方修從外地回來之后,便將清竹和兒子接出宮去了。
夜墨琛和月如霜本是想要留他們多住一些日子的,但終究還是沒有,畢竟,他們一直住在宮中,確實是有些不合常理。
之前,方修去出生死,清竹母子住宮中,沒有人會說什麼,但若方修回來之后還要一直住在宮中的話,就說不過去了。
于是,夜墨琛作主將以前屬于南慎的那座宅子賜給了方修和清竹,這兩人陪著他們走了很多年頭,與他們幾次出生死,對月如霜更是忠心耿耿,這就使得夜墨琛對他們二人多了幾分私心里的偏袒。
一個王府賜給他們,這意味著什麼,其實很多人都清楚。
方修和清竹都嚇了一大跳,原本是想要拒絕的,但最后還是讓夜墨琛給說服了。
至于秦熙昭、紫桓等人,也都有賜府邸。
月如霜出了宮,先去了清竹那里。
悉的環境,卻是不一樣的風景了。
“小姐,你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出來接你呀。”清竹看到突然出現在府門外的月如霜,嚇了一大跳。
月如霜輕輕搖了搖頭,道:“我是臨時決定出來的,我們之間也不需要那麼多禮儀,不管份怎麼變,我都是你所悉的那個月如霜,不會有半點改變。”
“恩。”清竹道:“先進來說吧。”
“不用了,我就來看看你。”月如霜道:“我一會兒去天香樓找熙昭。”
說起來,自打戰爭結束后,秦熙昭便回了天香樓,夜墨琛有事找的時候,他就去宮中,完了夜墨琛待下來的事,他又忙天香樓的事。
盡管在賜府邸的時候,夜墨琛也賜下了秦熙昭的,可他還是習慣在天香樓呆著。
這一點,清竹甚是清楚,平日里,閑來無事的時候,也會帶著兒子去天香樓。
這會兒,聽到月如霜要去天香樓,清竹便當即提議:“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跟我一起?”月如霜挑眉。
“平日里,我也常去,阿修都知道,但他從來沒有反對過我。”清竹道。
“你能去,我很高興。”月如霜道:“走吧,我們一起去。”
“好。”
清竹抱著兒子跟著月如霜一起去往天香樓,途中,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清竹,你最近跟七七相得怎麼樣?”
七七和藍風的府邸也是夜墨琛新賜下去的,距離清竹那里并不遠,這也是他們的故意為之。
七七是清竹的姐姐,這是夜墨琛和月如霜都知道的事,以前,因為七七出了事,又因后來戰,一直不曾告訴過清竹份,不曾與其相認,可現在戰事消了,一切漸漸步正軌,七七依舊不曾言明,給人一種不會與妹妹相認的覺。
“很好啊,寶寶也很喜歡。”清竹道:“經常都過來陪我,還帶我和寶寶四走走。”
“你們相融洽就好。”月如霜道。
清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月如霜,卻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他們很快就到了天香樓,秦熙昭果然也不負眾地呆在那里,好似是在整理一些東西,見著他們到來,立即迎了上去,眼中說不出的喜。
月如霜卻是沒有廢話,直接往二樓上,在途經秦熙昭的時候,不忘道:“熙昭,上來幫我一下,我需要一些藥,你先幫我取來。”
一口氣報出十幾種藥材,秦熙昭一一記下,并且很快就為找來。
將藥的分全部分辯出來,然后做了一個大膽的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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