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沉煙早早就起床洗漱,準備去攝政王府。
李媽在旁邊伺候著,也知道夏孫氏和劉氏來請托的事,不有些嘀咕:
“小姐你真要去啊?老奴總覺那縱火案的事怪怪的。你說,為何大小姐去過牢房之后,白芨就跟二小姐搭上了呢?這里面肯定有問題啊!”
這世上雖然確實存在巧合,但在這件事上,恐怕并非巧合那麼簡單。
李媽雖然不算聰明,但能看懂人世故,從中推敲一番,也能得出自己的結論。
“當然得去了。這可是祖母用了一只上好的翡翠玉鐲換的呢。”
夏沉煙當然沒有戴那只玉鐲,畢竟是夏孫氏戴過的東西,就算夏孫氏不心疼,還嫌棄呢!
不過,拿夏孫氏一只玉鐲,去做自己本來就打算要做的事,就非常劃算了。
之前還在想,二房到底能憋多久才來找呢。掐指算算,倒也沒幾天。
以夏家現在的地位,能找的關系估計也就只需要這麼幾天,就能找遍了。
京兆府尹畢竟列從三品,算得上居高位,而夏家唯一有位的二老爺夏修,還在七品的位置上爬滾打,哪攀得上京兆府之流。
李媽還是想不通:“可是,那杳夫人的丈夫不是刑部侍郎嗎?他們為何不去找杳夫人,讓幫忙呢?”
夏杳,夏孫氏的小兒,刑部侍郎吳進的續弦,也就是夏孫氏一向引以為傲的“皇親國戚”。
雖說刑部侍郎比京兆府尹矮了一級,但吳進畢竟跟長公主駙馬的父親,也就是工部尚書吳北,是遠房堂兄弟,京兆府應該會賣這個面子。
“因為工部尚書吳北的婿,最近惹上了司,罪名是刺殺攝政王。”
夏沉煙慢條斯理地說道,李媽則是聽得懵懵懂懂,至現在還沒有想明白,這和二房不去找杳夫人要什麼聯系。
“雖說夏云杏是因為包庇縱火案嫌犯的嫌疑,才被京兆府扣押,但探黃姨娘是真。而黃姨娘的案子,是攝政王審理的。”
“如果這個時候,刑部侍郎吳進跑去干涉夏云杏的案子,被有心人利用來大做文章的話,還不一定要牽扯到多人,鬧出多風波。”
“所以,他們只能求我。”
哪怕是八竿子打不著關系的事,只要其中的關鍵人環環相扣,沒有故事也能被編排出一大堆像模像樣的故事。
比如,工部尚書吳北不僅指使婿派人暗殺攝政王,還讓自己的堂弟吳進串通親家,也就是夏家二房,誣陷給誥命夫人治病的人,誣陷不,甚至還縱火行兇。
而吳進保夏云杏出獄,就會為這其中有貓膩的證據。
到時候,不但吳進要惹一,夏云杏也反而會因為這件事,污名更重。
現在榮王一黨已經因為星斗神殿納新主審人選的事焦頭爛額,還要想辦法把尚書左丞的兒子從刺殺案中撈出來,要是吳進再進去這麼摻和一腳,那不就是給自己的堂兄添嗎?
吳進好歹是個刑部侍郎,在場爬滾打這麼多年,豈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又怎麼可能去干這種蠢事!
所以,不管夏孫氏等人有沒有去找過吳進,這條路都是行不通的。
而且在夏孫氏眼里,比起為難自家人,不是這個又蠢又好騙的便宜孫更好用嗎?
偏偏夏沉煙還跟攝政王有那麼點集,要是這件事由出面解決,簡直就是皆大歡喜。
李媽悶著腦袋,對朝廷中那些彎彎繞繞的勾心斗角,是難以理解的,聽了個半懂不懂,反正大致明白了,老太太他們不能去找杳夫人,所以只能找自家小姐。
所以還是很不爽,一張老臉拉得嚴嚴肅肅,連褶子都了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跟夏沉煙生氣。
“那小姐你為了一個翡翠鐲子,就幫他們去求,也不劃算啊!”
夏沉煙莞爾,拍了拍李媽的肩:“放心,我從不做虧本買賣。”
于是,還是出了門,直奔攝政王府。
雖然就來過那麼幾次,也不知道是丑得深人心,還是治好誥命夫人的病,在王府大名鼎鼎,看門侍衛態度非常好的請稍等,然后迅速去通報后又迅速帶著管家回來,將請了進去。
“王爺正在書房批閱政務,勞煩您在前廳里等會兒,小人給您上壺好茶!”
管家君福指引著夏沉煙落座,做了一套非常妥帖的安排。
不過茶還沒上來,言齊就先來了。
甫一見到夏沉煙,他臉上便綻開了年般的明笑,熱招呼道:“聽說小姑娘來見王爺了?走走走,我帶你進去!”
“不是說,王爺正在忙正事?我還是在這里等……”
“已經在收尾了。這不,讓我先來帶你進去,等咱們到書房,王爺差不多也忙完了!”
言齊就像拉著自家妹妹一樣,毫不避諱地拉著夏沉煙的胳膊,腳步輕快地穿過中庭,前往書房。
“小姑娘你今日來找王爺干嘛啊?這不是昨天才剛分開,今天又惦記上了?你是不是就是看上我們家王爺那張臉了?”
夏沉煙:“我……”
我不是,我沒有!
“嘖嘖嘖,王爺那張臉確實是很有吸引力,但你可不能做這麼淺的人啊。王爺可不喜歡淺的子!我也不喜歡!”
夏沉煙:“我真……”
我真不是,我真沒有!
“但其實要是小姑娘你吧,我也是可以接的,我就怕王爺接不了。唉,咱家王爺可挑剔了。萬一他發現你覬覦他的貌,他可能會趕你走的哇!”
夏沉煙:“其實我……”
“不過我看你今天紅滿面,好像是有什麼好事,說來我聽聽呀!”
夏沉煙:“那個……”
“王爺今天的心呢,說好也不太好,你一會兒可得注意點。我當你是自己人才跟你的喲!小姑娘我跟你說哦……”
一路上,言齊嘰嘰喳喳個不停,許是沒了王爺在旁邊“陣”,他的就跟閑不下來似的,比之前幾次見他時都要多話。
夏沉煙:“……”
行吧我閉!
今日可算是會到了朝中大臣們面對這張時的,并在心中對他們致以最誠摯的哀悼。
并且很納悶的是,言齊今天是吃錯了哪門子藥,怎麼突然就認定了沉迷于王爺的貌不可自拔了呢?
雖然,王爺的確是貌,令人垂涎的吧,但是……
“嗨呀,阿影,早啊!”
終于,他們遇到了從另一個方向走來的碎影,言齊才止住話匣子,沖對方招了招手。
碎影面冷,原本就像是看誰都欠了他五百萬兩紋銀的樣子,現在看上去則像是被欠了一千萬。
他掃了一眼夏沉煙,似乎對這麼早來王府拜訪有些意外,又有些狐疑,但也沒說什麼,而是轉向言齊,冷冷地說了一句:
“豬都起得比你早。”
非常不屑!
非常鄙視!
在這樣隨時可能打起來的場面下,夏沉煙本應該到張,并對邊迎面遭一記暴擊的言某人到同,卻不知為何只覺得有點想笑。
言齊打開折扇,很有風度地搖了搖,并沒有生氣,反而帶著微笑,輕飄飄地回了一句:“是哦,阿影你每天都起得比我早呢~”
碎影:“……?”
在他后知后覺的“你罵誰是豬呢”的眼神中,言齊早就飛快地溜了。
夏沉煙原本以為跟在攝政王邊的兩位肱骨之臣,都是非常高冷、每天沉迷事業、一致對外計劃著今天要搞死哪個對頭的形象,結果……
他們每天就這麼打招呼?
一個高冷過頭,一個低齡得像孩子。
走到書房門口時,還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見到本王這麼高興?”
前面悠悠地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
一抬頭,就瞧見君卿衍站在面前,似乎正要往書房外走,與他們撞個正著。
君卿衍皮很白,在清晨薄薄的的照耀下,平添一溫。
不過夏沉煙覺得,這應該是疲憊。
他眼底有幾分青,黑白分明的眼眸里也明顯有幾細細的。
夏沉煙想起昨日在馬車上,他閉目養神的樣子,如果沒猜錯的話,大概不止昨晚,而是熬了好幾天。
“‘既見君家郎,從此日月皆無。’見到比日月還要耀眼的人,自然是高興。”夏沉煙眨了眨眼。
言齊在心里暗暗佩服,小姑娘是怎麼把那句土土的夸贊說得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
這大概就是陷的人吧!
“拍馬屁。”君卿衍垂著眼眸,話雖這樣說,但語氣并不嚴厲,或許是他嗓音略有些喑啞的緣故,甚至顯得很溫和,“你來找本王,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王爺真是明察秋毫。”夏沉煙福了福,非常坦率,“臣是為了夏家祠堂縱火一案來的,有個小小的請求,還想請王爺幫幫忙。”
不等夏沉煙提出,君卿衍就先說道:“想讓本王知會京兆府尹一聲,放你大姐出獄?”
夏沉煙愣了愣,“王爺你怎麼知道?”
“你祖母和二叔為了撈你大姐出獄,四奔走,甚至在相國公府外轉悠上了,本王又不瞎不聾。”
君卿衍頓了頓,眼神中出一意味深長,“可惜,沒人敢幫他們。最后除了求你,他們還能找誰?”
夏沉煙怔了一會兒,好像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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