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清然故作思考的樣子,遂后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好好,那就依夫君所說……不過到時候,夫君你可還真的要借點人手給我!”
是要繡娘去搬那大批大批的材料,蕭清然覺得,一介流之輩,大多數還是做不到的,如若讓王府的家仆護衛都去了,那偌大的王府,豈不是了個空架子,到時候又有誰能夠護著茉兒?
寧抉大概是猜到了蕭清然的想法,出一個溫的笑意來:“然兒若是心中已經有了規劃,大可以告訴本王,本王這營中將士諸多,隨便調遣個一兩百人自是不問題的。”
一兩百人,蕭清然嗆了一口,虧得沒有喝水,趕的了下頜。
“不用的夫君,一二百人,也太多了些。”蕭清然仔仔細細地盤算了一下:“這樣吧,你給我……六十人,六十人足矣,若是太多,我怕我那秀坊那片地,也是裝不下了!”
本來繡娘都要招募許多,還要讓家里頭的婦孺都來參與這冬的制,到時候秀坊里定是人山人海,是每一餐做吃的,都要費老大的勁兒。
說到吃的,廚子定當也是要請些來的,不然也忙活不開,那廚房也要多修兩間……
一時間,蕭清然竟然覺得自己挖了個大坑,還把自己給埋到里面去了,不斷地算起了這批冬制作開銷到底需要多。
竟然一時之間,還萌生出了要不要向朝廷申請撥款的想法,只是都說了,這冬是想來給軍營的將士制的,如若真的是向朝廷請求撥款,也太讓人看不起了。
況且都已經打點好了,桃紅那邊應該也已經開始找人了,婦孺的事兒,到時候只需要上街去,幾則通告,想來是有人會來的。
“然兒,其實如若真的是要給全軍營之中的將士都做冬,可以跟皇上稟明。皇上一旦知,定會助你一臂之力。”寧抉忽而提議道。
他的提議不是沒有道理,只是蕭清然心中已經決定了,就趕的否決了。
“沒事,這計劃都已經計劃好了,這會兒再跟皇上說,像什麼樣子。”
自己的秀坊,就要靠著自己的法子,讓旁人知道它。
寧抉無奈地了蕭清然的發頂,那的頭發挲在他的掌心,讓他有些心。
是啊,蕭清然一直都這麼倔強,定是不會向朝廷申請什麼的。
“好了好了,這會兒過來,就不要忙著冬的事了,這事兒我會去心的!”蕭清然似乎是撒的口吻,笑著倚進寧抉的懷中:“在信中,夫君不是說想我了嗎?為何我來帳中這會兒,夫君卻不說一句想我?”
角落里的寧弈地看了一眼兩人,默默地搖了搖頭。
“想然兒的心,豈是溢于言表?”
有寧抉這話,蕭清然簡直比吃了糖還高興,開始跟寧抉默默地說著前些日子的事兒,以及清晨來報的消息,還有去施粥的時候那壯漢,岑王府門口的事他是知道的,這便不用說了。
以及去找柳惜的事,事無巨細,都一一地跟他說了。
寧抉越聽,眉頭越是蹙在一起:“你是說,那柳惜,是為了本王才出來的?”
為何他聽著蕭清然說這事兒的時候,有些醋意大發的意思呢?
“那是自然,一開始我去找的時候,并不理睬,王爺的架子可大著呢!”蕭清然雙手環臂,從寧抉的懷中起來,盯著他的眼睛:“那王爺可說說,若岑王妃不是我,是不是就該和柳丞相結兩廂好了?”
什麼跟什麼,寧抉不發笑:“然兒是在吃醋?”
“我怎麼可能吃醋!”蕭清然否決道,倒是寧弈趕的搖了搖頭,補了一刀。
“娘親可介意了!娘親在聽到茉兒說爹爹要娶新王妃的時候,就差沒磨刀了呢!爹你可不要惹娘親生氣喔!”
小兔崽子,安靜些不好嗎?蕭清然瞥了一眼自己兒子,算了,自己生的,不要和他計較。
“原來然兒這麼介意啊。”寧抉角微勾,手輕輕地拉了拉蕭清然的袖,那兩不安的手指頭就在袖上面卷了卷,看起來極其的無辜。
“小孩子,言無忌!你瞧著弈兒,這些日子不見,是不是又皮實了?”蕭清然睨了一眼寧弈,臉上滿是寵溺。
但說的話,卻是讓寧弈趕的埋頭,繼續讀寧抉給他的書冊。
娘親說的話,可真是讓他汗,要是爹爹認可了,這會兒就把他拉去練武場可怎麼辦?
“好了,且先不管他。”寧抉雖然口頭這麼說了,但心里可是已經記下來了,還有蕭清然對著寧弈如此寵溺的神。
“為何然兒第一個懷疑的,是柳相之?”
按理來說,他們供出的人,可都是平郡主寧玉,雖說其中六七都是不可能,但也有那麼些可能,畢竟這一招在宮中沒見,最看似不可能之人,往往倒是有可能。
只是寧玉,如果是當街就說出來的名字,倒是真的有幾分不可能了,不是因為兇手是不是的可能,而是……寧抉太了解寧玉了,就那個腦子,是做不這種事的。
就算做了,也不可能直接的把事拿到明面上來說,按照的格,怕是要扭扭的半響,把事全部藏到背后去,說什麼也不會承認。
“寧玉,就算不是夫君的妹妹,不是平郡主,但以的腦子,也絕對想不出這種法子來……不是損不損的問題,純屬只是因為,沒有腦子。”
蕭清然總算是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就是不知道這麼直白,寧抉心里頭會不會有些生氣。
但是都等了好一會兒了,寧抉也沒有開口,剛想轉過頭去的時候,寧抉那薄輕啟:“然兒言之有理,但本王覺著,是柳相之的可能也相對較小。”
“為何?”蕭清然的臉上有些許不解。
除開寧玉,就當屬柳惜對不友善,貴妃雖然也是,但人好歹在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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