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影一下就變得沉默起來,從不否認喜歡薛晉霆,不,不應該說是喜歡,只不過,無論如何都過不去那個坎兒,別說現在蘇韻死了,那些事就過去了,的事絨布的背叛。
殷飛舟說的也沒有錯,薛晉霆的確是靠得住,但是就是不想在靠近這個男人了。
看了一眼秦荻,苦笑一聲,“潘辭什麼時候回來,我要追潘辭,我喜歡潘辭很多年了。”
話音一落,就聽外面哐啷一聲,三人都給嚇了一跳,同時朝門口看去,不由得愣住了。
“你剛剛說,你要追潘辭?”
看清楚來人,姜筱影的臉立刻就變得十分的難看,踏馬的真是魂不散,出來吃個飯都能見這王八蛋,簡直是快要瘋了,“怎麼的呢,我喜歡潘辭,自然要追了,跟你有什麼關系?”
“我要說,跟我有關系呢?”薛晉霆臉一沉,大步走到姜筱影邊,在站起來之前把人困在椅子上。
他一靠近,姜筱影整個繃的近乎僵。
秦荻挑眉看著后面走進來的蘇序珩,笑了一聲,“真是巧的,這里離市中心可是有很長一段路程,兩位真是好興致。”
就是因為怕撞見人,所以,姜筱影才會選擇這種比較偏僻的地方,誰知道還是遇到了。
“不是不喝酒了?”蘇序珩把面前的酒杯拿走,不怎麼高興地掃了一眼殷飛舟。
殷飛舟默默地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竟然無比的心疼自己,開始懷念潘辭在的日子。
“心不好,就想喝酒。”秦荻翻了個白眼,手就去拿酒瓶,蘇序珩皺眉要搶,秦荻一個眼神等過去,蘇序珩又把手回來。
殷飛舟看的角直,他就想好好的吃個飯,這吵架都吵得跟秀恩似的,讓不讓人活了?
“老子都說了,老子有喜歡的人了,難不薛總就喜歡強人所難?”
突然,姜筱影直接就把手里的筷子給摔了,發出巨大的響聲,小小的雅間立刻就安靜了。
姜筱影深吸了口氣,笑得比哭還難看,“薛總,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我以前是喜歡過你,可那不是年無知嗎?我現在不喜歡你這類型的不可以嗎?”
薛晉霆薄抿,剛剛姜筱影把他推開,他怕傷著就順著的力道往后退了兩步,“年無知?”
姜筱影笑著點頭,“不然你以為我今天拽著殷飛舟過來吃飯是為什麼?”
噗!
本就到驚嚇的殷飛舟一口酒給噴了,他表有些驚悚的看著姜筱影,剛要說話,姜筱影就沖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胳膊把他從椅子上拽起來,“我們都已經往好多年了,而且,我這個人素來專一,所以,我是不會背叛殷飛舟的。”
我草!
殷飛舟剛要說話,姜筱影用力的在他腰間一擰,疼的他齜牙咧的,他深吸了口氣,他就知道這倆姑娘請吃飯肯定沒好事,“薛總,強人所難非君子所為。”
不管怎樣,他今天都會把這個場子給姜筱影圓回來。
姜筱影無聲的松了口氣,整個人都靠在殷飛舟的懷中,心中不斷地吶喊,不要再出現在面前了,每次看到薛晉霆,的心都會忍不住搖。
“往好幾年?卻在外面一個又一個的找男人?”薛晉霆也是氣狠了,就要把姜筱影拽過來,卻被躲開。
“你沒過朋友嗎?”殷飛舟頓了頓,“我最近太忙了,沒時間陪,就跟我鬧脾氣,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阿姜,你擾薛總了?”
“怎麼可能?”姜筱影立刻否認,“薛總可不是我的菜,那張臉太招搖了。”
一旁看戲的秦荻跟蘇序珩,毫沒有手的意思,尤其是秦荻,甚至還小聲的點評道,“姿勢不夠親,表不夠寵你,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不夠溫,差評。”
“……”蘇序珩把手中的酒瓶放到很遠的地方,然后繼續安靜地看著。
吵著吵著,姜筱影就不耐煩了,“殷飛舟,老娘困了,我不管,我今天要跟你一起睡。”
殷飛舟很想哭,這特媽的戲份超綱了,這話他沒法接啊,但他還是點了點頭,“依你。”
兩人相攜從房間里出去,薛晉霆深吸了幾口氣,就要去追,卻被秦荻的話攔住,“薛醫生,你就沒想過,阿姜為什麼寧愿隨便找個人敷衍,都不想在讓你靠近?”
薛晉霆的作一頓,回頭看向秦荻,他跟姜筱影之間,他自認為本就沒有那麼多的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姜筱影的眼底的恨意,看的他都心驚,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親自去查,可是不管怎麼查,就是什麼都查不到。
秦荻笑了笑,手去拿酒瓶,才發現酒瓶已經不在手邊,索就收回手,繼續說道,“你真以為,阿姜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不是。”
秦荻點點頭,又是淡淡一笑,“喝杯酒啊。”
薛晉霆有些猶豫,他不能容忍姜筱影被別的男人帶走。
“放心吧,對于我們來說,殷飛舟就是哥哥,不會是其他。”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秦荻輕聲說道。
薛晉霆這才坐下,也不廢話,“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秦荻點頭,本來這件事,應該是姜筱影親自告訴薛晉霆,而且,姜筱影當時早就已經做好了決定,這件事,一輩子都不會跟別人說,就連都是最近才知道,嘆了口氣,“你們之間有過一個孩子。”
哐啷。
又是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因為太震驚,薛晉霆手中的酒瓶直接就掉在地上,“你,說什麼?”
“阿姜懷孕的時候去找你,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可是,”秦荻面無表的看著薛晉霆,“看到的卻是蘇韻從你的床上下來,上都是青紫的掐痕,誰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是哭著離開的,沒有看清楚臺階滾了下去,孩子沒保住。”
不!
薛晉霆臉上的倏然退去,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件事,阿姜沒有告訴任何人,就算是從臺階上滾下來,也沒有喊任何人,而是爬到能車的地方,之后,就把所有的事都理掉,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然后,消失。”
秦荻說的很慢,全程都看著薛晉霆的面部表,該怎麼形容他此兒科的表呢,震驚,愧疚,心疼。
秦荻笑了笑,愧疚什麼呢?
薛晉霆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就往外走,他就說,姜筱影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厭棄一個人的子,現在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了。
“好了,我們該回家了。”直到薛晉霆從雅間里出去,蘇序珩才收回目。
秦荻挑了挑眉頭,“我也想跟飛舟哥哥一起睡。”
蘇序珩臉一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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