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事件之后,蘇序珩就讓人把秦荻的東西又打包回來,秦荻的分居行還沒來得及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非常唾棄自己酒后沒節,以至于姜筱影約去喝酒,都嚴詞厲的拒絕了,理由是,喝酒會犯錯誤。
姜筱影甚至一度很懵,以前秦荻也沒犯錯誤啊,每次喝完酒都是抱著人家潘辭又哭又笑,還說要把人家娶回家,那段時間估計給潘辭造了很大的心理影,于是姜筱影問,“你又犯了什麼錯誤?”
這種錯誤能說嗎?
當然不能,尤其是在秦荻下定決心要冷落蘇序珩一段時間的時候,這偉大的想法輕易的就被掐死在搖籃里了。
“沒什麼,你怎麼突然想到要喝酒?”秦荻了發疼的眉心,因為一頓宵夜就被人家的無完,悲傷地真是想要一頭撞死。
“誰心好的時候會想到喝酒?”姜筱影最近煩心事也不,“我踏碼的就很崩潰,薛晉霆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每天出門能看見他,下班回家能看見他,就連跑步老子都能偶遇他,我特麼的是出現幻覺了吧?”
“薛晉霆?”秦荻眉眼一挑,立刻說道,“去哪里喝酒?”
“去小酒館,”姜筱影回到,“對了,喊上殷飛舟,最近潘辭不在,我覺得他肯定會寂寞,再說了,萬一我們要喝醉了,總得有人送我們回家不是?”
不得不說,姜筱影考慮的很周到。
“最重要的是,殷飛舟那里有好酒。”
尼瑪,果然這才是最重要的。
差不多中午十一點半到時候,三人幾乎是同時到了小酒館。
小酒館的位置比較偏僻,距離神病院稍微近點,殷飛舟接到電話還愣怔了一下,一般況下,不管是秦荻還是姜筱影,基本上都是有事才會給他打電話,吃飯就更不用想了,每次都是他請,還得被搶走好幾瓶他珍藏的紅酒。
“我說你們倆又要干什麼?我可沒酒了。”一看到這倆人,殷飛舟趕開口道,而且選擇的地點都是有利于他們作案的。
“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沒酒嗎?”秦荻翻了個白眼,徑直往里走,姜筱影就把手里拎著的木盒子塞進他手里,“就是請你吃個飯,你這子還真是多疑。”
殷飛舟繃著一張臉跟著往里走,那是他多疑嗎?還不是你們每次的強盜作風,讓他毫沒有安全嗎?
菜都上齊了,姜筱影最先開口的,“潘辭最近怎麼樣,每次打電話都忙線,我都懷疑這貨給我拉黑了。”
秦荻垂眸沒說話,因為潘辭本沒法接聽電話,而且他的況也很不好,上次能打電話的時候,老頭大概說了一句,說潘辭現在的,基本上已經沒救了。
殷飛舟給自己倒了杯酒,“你沒事給潘辭打什麼電話,人家也是有朋友的好嗎?你這樣擾人家,萬一朋友分了你負責嗎?”
這話一出,秦荻跟將筱影兩人同時抬頭看他,尤其是將筱影就顯得格外激,“我草,我怎麼不知道潘辭有朋友,什麼時候的事,有我漂亮嗎,有我格好嗎?不行,我得去把人追回來。”
殷飛舟一下就給酒嗆到了,連著咳嗽了好幾聲才停下來,被酒嗆到的覺是真的不爽,“先來說說,你們請我吃飯,想讓我做什麼?”
“幫我找個男人。”姜筱影直接干掉了一小杯白酒,頓時,辛辣再口腔中散開,這是一種沒發言說的爽,“我現在需要一個男人。”
“……”秦荻角狠狠一,不由得有些詫異的看向,無聲的問道,你找男人就是為了退薛晉霆?
姜筱影笑得很苦,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再喝掉,“有比較好的資源嗎?”
事實上,邊的人都已經找了一個遍,最初的時候倒是有那麼兩個,模樣長得倒是招人喜歡的,一看就是那種聽話的,他們聊得也合拍,然而,第二天人都找不到了。
起初他就以為是騙錢的,也沒太在意,但在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就察覺到事不對勁了,查了一下才知道,原來跟聊得很合拍的,前腳離開,后腳就被薛晉霆解決掉了。
“你邊資源還嗎?”殷飛舟聽得有些不解,“不過,我聽說最近薛丁山他兒子在追你啊,你就不考慮考慮?”
聽到這個名字,姜筱影連著喝了兩杯,惡狠狠地說道,“不要提他。”
秦荻跟殷飛舟對視一眼,看樣子,問題還是出在薛晉霆上。
“有些事逃避是沒有用的,解決掉你才能朝前走。”殷飛舟比他們年長幾歲,就笑著說道,“客觀來講,薛晉霆這個人潔自好,這些年也沒有傳出來跟那個人有過緋聞。”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反而是看了一眼秦荻,秦荻被他看的莫名其妙,隨后才繼續說道,“阿姜啊,你在姜家如履薄冰,盡管你們家老爺子跟那個私生子都對你造不威脅了,但是你別忘了,現在的姜家本就是個爛攤子,憑你一己之力想要扭轉現在的局面,恐怕是有點難度的,倒不如利用薛晉霆一把。”
“……”姜筱影倒酒的作一頓,隨即苦笑一聲,薛晉霆就像毒,品,絕對不能沾染,“誰都行,他不行。”
殷飛舟沒在說話,反而是看向秦荻,秦荻給自己倒了杯酒,喝掉,“怎麼,突然發現我傾國傾城了?”
殷飛舟角一,竟然有種要拐賣良家婦的覺,“你跟蘇序珩沒吵架?”
他們這種人有個病,就是護短,極其的護短。
蘇序珩跟潘慕詩那些事真真假假,沒人能說得清,尤其是關于那個孩子,當初潘辭差點沒拿刀去找蘇序珩拼命,明知道秦荻窮盡所有再找當年被抱走的那個孩子,他就直接說蘇星辰是那個孩子,他們自然以為蘇序珩在騙秦荻。
后來他們才知道,當年的事彎彎繞繞,本就沒辦法說的清楚誰對誰錯。
而薛晉霆跟姜筱影相對來說就簡單多了。
況且,薛晉霆也的確靠譜的。
“呵!”秦荻冷冷的看了殷飛舟一眼,都懶得搭理他,踏馬的不說這件事還不覺得憋屈,一說這件事就覺得委屈極了,于是,連喝了三杯酒,早就把再也不喝酒這句保證給忘諸腦后了。
“你差不多就行了,”殷飛舟趕忙搶過的杯子,這姑娘一個醉酒準出事,姜筱影相對來說就省心多了。
秦荻也知道自己什麼酒品,也真的不在喝了,而是問道,“阿姜啊,我覺得你應該先弄清楚,薛晉霆是因為愧疚這樣,還是因為你這樣,我們這個年紀,能遇到相互喜歡的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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