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守著的人,都被打了重傷昏迷,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秦荻落到那些人的手中,會不會折磨?
這樣的想法,幾乎快要把蘇序珩瘋了,猛地,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快步來到實驗室,一推開門,竟發現實驗室被砸了個七八糟,所有的儀都被砸了,沒有見到蘇星辰跟南謄,蘇序珩只覺得頭一甜。
“蘇總,醫院的監控系統被人為毀壞掉了,沒有任何的記錄。”程啟看到實驗室里一片狼藉,驚得手都有些發抖。
“去查醫院附近的監控,去查。”蘇序珩單手扶著墻壁,站在平時蘇星辰最喜歡坐著的椅子旁邊,又說了一句,“先封鎖消息。”
然而,程啟還沒來得及有所作,秦荻跟人私奔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江城,于是,各路吃瓜群眾開啟了新一的罵戰。
“這姐妹倆不愧是有緣關系,太臟了。”
“有了蘇總這麼好的男人,還跟別人的野男人私奔,是瞎了嗎?”
“這姐妹來一丘之貉,缺不了男人,不安于室。”
“……”
序珩財團辦公室,氣低的嚇人,蘇序珩面無表的坐在那里,臉也有些蒼白,已經五個小時了,依然沒有任何關于秦荻的消息,同樣也沒有蘇星辰的消息。
“蘇總,”季林聽到秦荻不見了的消息,立刻就趕回來,“醫院附近的監控都查了,出現的可疑的人,只有一個秦初。”
這也是季林想不明白地方,明知道有人想要傷害秦荻,蘇總在醫院里派了十幾個好手暗中保護,那些人不可能沒有任何聲響的把人帶走,而且,這十幾個人還都重傷昏迷,無一例外,那手段干凈利落,這就讓人有點慌了。
“我把秦初所有的人脈關系都查了一個遍,最可以的就是蘇家老太太,還有一個潘慕詩。”季林心中也著急,尤其是秦荻現在這模樣,本就是毫無反抗能力。
“秦初邊那個人呢?”蘇序珩冷聲問道。
他的眼底都是,腦海中都是那些照片上,滿是的秦荻,這些人把帶走,是想做什麼?
“季岑?”季林皺了皺眉頭,“這個人在秦初邊沒有任何舉,蘇總,季岑應該沒有問題吧 ?”
蘇序珩閉了閉眼睛,“程啟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還沒。”季林看他一眼,“蘇總,您先吃點東西,不管怎麼樣,您可不能先倒下,若是秦荻有危險,還等著您去救呢。”
蘇序珩一頓,看了一眼季林遞過來的飯盒,下意識的皺眉,“再去查查季岑,從蘇家這邊查季岑。”
“我這就去。”季林立刻應到,現在但凡有一點可能,他們都不會放過,只希盡快找到秦荻。
然而,一點進展都沒有。
—
秦荻睜開眼睛,四周都是黑的,確定這里不是醫院,了一下,卻發現渾酸的厲害,頭也有些發暈,“有人嗎?”
沒有人回答,四周靜悄悄的,莫名就有些嚇人,手去自己的口袋,竟發現的手并沒有被綁著。
手機已經不知道去了哪里,秦荻的心中更慌了,記得,蘇序珩安排了人在醫院里,不可能會有人能悄無聲息的帶走。
于是,就自我安,說不定等會兒蘇序珩就來救了。
不過,有件事沒有想明白,秦初到底是怎麼進去的,又是怎麼把帶出來的。
這時候,黑暗中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是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秦荻瞇了瞇眼睛,是秦初?
啪的一聲,房間里的燈被人打開,突如其來的強烈的源,刺的眼疼,秦荻用手去擋。
“這麼快就醒了。”
秦初冷眼看著秦荻,此時此刻,再也沒有那種對的懼怕了,尤其是看到秦荻打著石膏的,惡從膽邊生,走過去,抬腳狠狠地踩上去。
然而,還是低估了秦荻,在走過來的那一刻,秦荻就渾防備了,已經吃過一次虧,斷不能再吃一次。
再說了,又不是兩條都斷了,一條照樣能蹦跶。
“你不是兩條都廢了嗎!”秦初見沒踩到,臉一下就變得很難看。
“廢了就不能站起來了嗎?”秦荻冷笑一聲,幾乎用盡全力的拄著墻壁,才沒有讓自己倒下。
有一點說錯了,這場車禍,的確是讓一條骨折了,但是另一條卻沒事,所以當時吳塵說,只一條骨折真的是不幸中的大幸。
“你,不是兩條都廢了嗎?”秦初沒想到作如此伶俐,下意識的就往后退,尤其是這個賤人臉上的自信從容,仿佛秦初才是那個被抓來的人,定了定神,“所以,當時說你昏迷不醒,也是騙人的?”
“你是怎麼進去病房的?”秦荻扯了扯角,的已經開始作痛,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終于有件讓姐姐好奇的事了。”像是聽到什麼高興的事一樣,在這發白的燈下,秦初的臉顯得格外的尖銳,“你真的以為蘇序珩能護你周全嗎?那姐姐就大錯特錯了。”
秦荻冷冷的看著秦初。
“姐姐恐怕不知道,”秦初輕笑一聲,卻始終沒有往前走,就只是站在那里,跟秦荻中間,隔著一張床,“從林朗跟你表白開始,一切都是我的算計。”
秦荻嗤笑一聲,“編故事也要有個限度。”
秦初也不在意的嘲諷,而是把后不遠的椅子拽過來坐下,“我知道姐姐不信,我想,林朗應該跟你說過那個已經死掉的孩子吧!”
秦荻的臉微微一變。
“那個孩子,是蘇韻告訴林朗的,這些事,姐姐都應該知道吧?”秦初冷冷的看著秦荻。
就是看不得秦荻過得好,憑什麼!
“那是爸爸在暗中作,不然,你以為蘇韻一個黃丫頭能這麼順利?不能。后來爸爸找了人,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是潘二爺家的兒子,潘博彥。”
秦荻眼眸低垂,指甲一點點的陷進里,沁出來,低落到潔白的地板上,濺出一圈的暈。
“其實那個時候,潘二爺就已經跟爸爸聯手了。”秦初哈哈一笑,“說不定這里面還有蘇序珩的手筆呢。”
“是嗎!”秦荻近乎嘲諷的看向秦初,“潘二爺為什麼要這樣做?蘇序珩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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