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難道你不想知道爹地有多私房錢嗎?”一說到私房錢,蘇星辰就顯得格外的興。
“不想。”秦荻倒是起了那麼一份心思,但很快就給掐滅了,每個人都有不想對別人說的,也不例外。
“媽咪,你怎麼能不想,萬一爹地要是用私房錢在外面養小老婆怎麼辦?”蘇星辰一臉恨鐵不鋼的模樣看著自家媽咪,“爹地這麼優秀,外面肯定有大把的人覬覦爹地,萬一爹地真給算計了,明著不敢,暗著用私房錢來養小老婆呢?”
“……”秦荻狠狠的磨牙,“這些話是誰教你的?”
“薛醫生啊。”蘇星辰毫沒有察覺到自家媽咪的怒氣,“媽咪,你說薛醫生跟我說這些,是不是在暗示我們,爹地真的在外面有狗了?”
秦荻深吸了口氣,笑得更是咬牙切齒,“薛醫生現在在醫院嗎?”
蘇星辰點頭,秦荻點頭,舌尖抵著后槽牙說道,“你去把薛醫生請過來,就說我有事要跟他,說,很重要的事。”
“秦小姐有什麼重要事要跟我說?”
沒幾分鐘,蘇星辰就把薛晉霆請過來了,小姑娘安靜的坐在秦荻跟前,也想知道媽咪跟薛醫生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
秦荻笑得極冷,尤其是看向薛晉霆的目,也跟著數九寒天一樣,冷的都結了冰,“薛醫生,我們家小姑娘,被你教的不錯。”
薛晉霆一踏進病房,就覺得有子冰涼的殺氣,他本沒有在意,但此刻對上秦荻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往前的腳步立刻就停住,“秦小姐這說的是什麼話?”
秦荻看他一會兒,才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剛剛你師父過來找你,你去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蘇星辰剛要說不著急,卻在看到自家媽咪的表時頓住了,此刻媽咪的表實在是太可怕了,于是,小姑娘給了薛晉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果斷的跑了。
薛晉霆被這母倆弄得一頭霧水,但秦荻的表告訴他,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否則,秦荻不會一副要找他算賬的模樣,于是,他試探的問道,“秦小姐,現在可以說了嗎?”
秦荻子往后靠了靠,一手搭在枕頭上,臉上的表就更淡了,“我聽說,蘇序珩用私房錢在外面養狗了,薛醫生知道這事嗎?”
噗!
“秦小姐,這話可不能開玩笑。”薛晉霆差點沒給自己的口水嗆死,“秦小姐,你是不是聽誰嚼舌了?”
秦荻猛地瞇起眼睛,老娘就是聽你嚼舌了,不過,素來是個給人臺階下的人,淡淡一笑,“我這不是好奇嘛?像蘇總這樣優秀的人,在外面有狗不是正常的嘛?”
薛晉霆一腦門的汗,“這絕對是訛傳,誰不知道蘇總最專一,竟然有人敢這樣污蔑蘇總,不要命了嗎?”
“哦,”秦荻偏了偏頭,“這話不是薛醫生自己說的嗎?薛醫生不會連自己說過的話都給忘了吧?”
他說的?
薛晉霆的表一變再變,他又不是嫌自己過得太舒坦,“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秦小姐,我跟蘇總認識多年,蘇總是什麼子的人,我比誰都清楚,我不可能會這編排蘇總。”
他敢以自己的人格起誓。
秦荻瞇了瞇眼睛,看著薛晉霆這模樣不像是在說謊,可小姑娘一個五歲的娃娃,更不可能會說這種謊話,“薛醫生,敢做不敢認這就沒意思了。”
“……”薛晉霆看著秦荻這篤定的模樣,一時間也有些心虛,他到底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想著想著,臉就是一變,“蘇星辰跟你說的?”
秦荻的表沒有一一毫的變化,薛晉霆卻 臉卻變了,“秦小姐,這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
于是,他把當時的話都給重復了一遍,秦荻聽的角直。
當天南謄老頭覺得很無聊,就拽著薛晉霆去喝酒,還帶著小姑娘,薛晉霆這段時間因為姜筱影的事,心格外的暴躁,有人約酒他自然不可能拒絕,于是就同意了。
盡管薛晉霆不想承認,但他那時候是真的喝多了,南謄問他有沒有朋友,蘇序珩這樣冷淡的都有媳婦了,你怎麼還沒有。
薛晉霆一激,就說了一些慪氣的話。
“薛醫生,你的皮可得繃點。”秦荻面無表的看著薛晉霆,難怪阿姜說,跟薛晉霆的事都已經過去了,誰家的姑娘找這麼個不靠譜的,也得崩潰。
被秦荻約談之后,薛晉霆收斂多了,南謄又約過他幾次出去喝酒,都被薛晉霆給拒絕了,理由是,不能帶壞小姑娘,南謄還覺得非常掃興。
不知道蘇序珩是怎麼安排的,轟江城的那場豪賭終于落下了帷幕。
秦荻賺了個盆滿缽滿,一千萬的本金,變了一個億。
吳塵給秦荻檢查了一下,確定一切都很正常,狀似不經意的問道,“就快過年了,你今年打算怎麼過?”
秦荻剛要說,當然是跟往年一樣的,但話還沒說出口,就頓住了,是啊,今年該怎麼過?
吳塵笑了笑,“今年你恐怕不能去神病院過年了,蘇總肯定不同意。”
秦荻撇撇,到最后無奈的笑了笑,“或許,換個方式過年,也不錯。”
神病院的人,其實比誰都注重這些,每年潘辭都會讓殷飛舟買很多的煙花,因為跟阿姜喜歡在除夕晚上放煙花,尤其是潘辭,鐘聲敲響之后,他會很鄭重的對著跟阿姜說,新的一年,希你們都好。
看著秦荻臉上的笑容淡下去,吳塵也只當是沒看到,“秦荻,你現在找到了孩子,也有了歸宿,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你有家人了。”
秦荻輕輕一笑,“恩,我知道。”
病房外,一白病服的男人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手慢慢的握拳狀,很快又松開,才有不聲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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