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華樓出的果酒可謂是銷售一空了,不是別的,據說是京華樓的老板把一大部分果酒送去了京城,這下蹦跶著要酒喝的也老實了,誰敢跟京城的搶酒喝啊?
忠衛將軍府。
正廳里,一位面容英俊的中年男子正端坐桌前,手里拿著一個小巧的酒杯,細細的品著酒杯里的酒。
不一會兒,一個年從遠快步走來,直接奪下了中年男子手上的杯子,毫不客氣地吐槽:“爹!你又喝我的酒!”
“臭小子!老子這是明正大得喝!還給我!”中年男子毫不客氣,直接上來搶。爺倆就這麼過招。
若是楊雪畫在這兒,一定能認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京華樓那位當家人,云塵。另外一個,是他爹,華寧為。
“哎喲喂,我的將軍啊,您二位快停手吧,圣上來了!”老管家一句話,讓兩人直接住了手:“啥?圣上來了?”
云塵急忙跑回去換服,華寧為卻是手忙腳的把自己的酒藏了起來。
“華卿啊,藏了什麼好東西?”當今圣上的聲音就像是魔咒一般,直接將華寧為定在了原地。他嘿嘿兩聲,笑的極其狗:“皇上您這話說的,臣這不是給您拿點兒好東西嘛。”
皇上自然也不是傻子,華寧為和他算是多年的了,這家伙可沒背著他弄好東西。于是咳嗽兩聲:“咳咳,拿來吧。”說著便大刺刺的坐下了。
華寧為一邊把酒壇子放在桌上,一邊暗暗心疼自己的酒。這可是兒子拿回來的好酒啊,就這麼貢獻了……
打開酒壇子的一瞬間,皇上的眼睛就瞪大了。這酒不是烈酒,可酒香極其濃烈,而且香中帶甜,讓人……
皇上立刻倒了一杯,仔仔細細的品嘗起來。半晌,皇上嘆了口氣,一杯酒下肚,覺得通舒暢:“好酒!我說老華,你這酒是從哪兒弄來的?”
華寧為不敢說謊,只好據實稟報:“回皇上,這酒是塵兒帶回來的,說是給我和娘喝了補子的。”
正說著,云塵換好了服走了進來,進門便規規矩矩給皇上行禮:“皇上萬歲……”
“起來起來,塵兒,朕問你,你這酒是從哪兒來的?”皇上揮揮手,直接阻止了云塵的大禮。
云塵仔細一看,頓時一機靈。壞了!皇上怎麼會發現這果酒?皇上和爹爹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酒癡!
“回皇上,這酒是塵兒酒樓里賣的,拿回來兩壇給我爹爹和我娘喝的。”云塵避重就輕的回答。
皇上的臉有些:“塵兒,你知道朕想問什麼。”
云塵便撲通一聲又跪下了:“皇上恕罪!臣……不能告訴您。”他曾經答應了那丫頭,在十歲之前,不會讓太過扎眼。要知道,樹大招風……
“哦?”皇上一聽便笑了:“怎麼,莫非這釀酒的是個姑娘?塵兒學會金屋藏了?”
云塵聽聲音就知道皇上并沒有生氣,于是便回答道:“回皇上,釀酒之人的確是個子,年紀尚小,臣答應,在十歲之前,不于人前。”
“你是說,這釀酒的小姑娘,還不足十歲?”皇上這下是真的吃驚了,“塵兒,你可不要哄朕啊,否則朕治你欺君之罪!”
云塵抬頭與皇上對視,目清澈坦:“回皇上,臣所言句句屬實!”
皇上看著云塵的臉,點點頭:“起來吧,”轉頭又看向在一旁苦笑的華寧為“華卿,這酒,朕就拿回去借花獻佛,送給太后了,你沒意見吧?”
意見?人家是君,他是臣,皇上要拿東西,他還敢有意見?就是要他的腦袋,他都得砍下來雙手奉上啊!華寧為暗暗腹誹,臉上笑了一朵花:“沒意見沒意見,塵兒他娘喝了這果酒可是漂亮了不,臣自然愿意太后青春永駐!”
皇上點點頭,直接起走了。華寧為和云塵在后面跪下了:“臣,恭送皇上!”
還沒等華寧為起,就聽見大門口遠遠地飄來一句話:“卿啊,你剛剛笑的真丑……”
云塵撲哧一聲笑了,接著就聽見自家老爹咬牙切齒的聲音。
皇上回到宮里,直接抱著酒壇子來到了當朝太后所在的慈寧宮。
“皇上?你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午膳可吃過了?”太后正坐在椅子上小憩,見皇上進來,坐直了子。
“母后,兒子過來看看您,順便給您送些好東西。”說著就把酒壇打開,倒了一杯放在桌上:“您嘗嘗。”
太后出手,拿起酒杯,小酌一口,抿抿:“嗯,好酒,不像平日里喝的酒那麼烈,火辣辣的燒嗓子。這酒喝著香甜,舒服。你從哪兒弄來這等好東西?”
皇上抿一笑:“母后猜猜。”
太后嗔他一眼:“看你這猾的模樣,不用問了,定是又跑到忠衛將軍府去了!真是的。”
皇上也不惱,站在太后后,揮退了伺候的嬤嬤,親自上陣給太后按。
太后似是也習慣了,笑著一小口一小口的品著果酒。
“噗!”突然之間,太后低下頭,一口黑紅的噴了出來,生生的噴了一桌子,子一暈了過去。
“快!傳太醫!母后你怎麼樣!”皇上急得大喊,“母后!”
皇上發怒,太后吐,太醫院不敢耽擱,馬上找了人來診治。秦太醫診治許久,方才對皇上稟報:“回皇上,太后是因為部外力催,吐出一口污,其實并無大礙,微臣覺得,等太后醒來,會更加輕松長壽!”
皇上便揮手讓他退下,自己漸漸陷思考中。
當年他痛失長子,太后因為此事郁結于心,時不時口憋悶。太醫都說,若是想要太后痊愈,必須吐出心中郁結的污。現在看來,太后這是好了?
皇上不經意間看看酒杯,再想想太后喝了果酒,又回憶起華寧為說的這酒的作用,心里暗暗道,莫非是這酒,有治病的功效?看來自己要找機會見一見這位釀酒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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