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時候了,小祖宗你居然還有心開玩笑。
經紀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對著電話諄諄教導。
“你先不要隨便回應,讓助理去把住院單子拿來,我們有理有據,再讓團隊公關……”
聽著經紀人這如同老媽子一般的叮囑,徐子川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掛斷鍵。
“嘟嘟嘟……”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經紀人咬牙,從牙里出了一個字。
“。”
“子川哥,你這樣……董哥肯定會生氣的。”
小助理何不安地推著眼鏡,看著徐子川拿著ipad,正看自己的花邊緋聞看得津津有味兒。
“生氣?讓他生氣一下也好,誰讓他隨便安排我的巡演了,因為這個,我錯過了比賽,這筆賬,我正沒地兒找他算呢。”
“所以你就故意從升降機上摔下來麼……”
何撇了撇,小聲咕噥了一句。
“那真的是意外。”徐子川的桃花眼瞪向何,指著自己打著石膏的胳膊道。
“這樣的手,當然是開不了車的。”
“既然這樣,那我這就給你拍照,咱們趕澄清了吧!”
何急切的開口,徐子川卻是冷哼一聲。
“我不,這人想要蹭我的熱度,我倒要看看,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一被曝,立刻就跟上了各種信息,多半又是個想紅想瘋了的十八線。
黑紅黑紅,這年頭有些人就是連臉面都不要,哪怕被罵也要熱度。
他徐子川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熱度。
“可是子川哥,這樣的話可是會掉的。”
“顧城歌……完全沒聽過,難不是什麼網紅。”
徐子川對何的話充耳不聞,眼睛落在圖片上的人上。
“雖然審不怎麼樣,不過材到還不錯的,好歹比旁邊這個強。”
……
顧城歌此時此刻也在看著圖片中的自己。
這是那天跟冉欣欣的泳裝合照。
就在被推到風口浪尖的這個節骨眼兒上,被曝到了網上。
“尼瑪!這個冉欣欣真是夠了,發合影只p自己,真是綠茶!你瞧瞧,背景的椅子都被給p歪了!”
柯小然憤怒的差點將自己手機給摔了。
顧城歌眼明手快,接住了柯小然的手機,看著上面冉欣欣的賬號。
冉欣欣是個坐擁十幾萬的小網紅,經常發現一些自己的妝視頻來積累人氣。
這次因為發了跟徐子川“緋聞友”的合照,數開始一路飆升,徐子川的友們全都跑到的圍脖底下追問顧城歌的個人信息。
顧城歌一點開,就看到了最贊的評論和冉欣欣的回復。
“博主居然認識這位顧小姐啊!人怎麼樣啊?”
“談不上認識,只是大學同校,一起給客戶合作過照片,在學校的時候就聽說給人做小三,拍照哪天為了搶位置,還掐了我的胳膊……”
回復中還帶上了一張胳膊肘側青紫的圖片。
底下對顧城歌又是一片罵聲。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柯小然瞪著紅彤彤的眼睛,站起直奔廚房而去。
“你別沖!”顧城歌見到這一副要拿菜刀砍人的架勢,連忙攔住。
“他們怎麼能這麼說你!他們本不認識你!就聽旁人的惡意歪曲!”
柯小然喝了酒的臉紅撲撲的,眼睛也霧蒙蒙的,顯然是在替顧城歌傷心。
“是啊,所以反正他們也不認識我,我為什麼要為這種人云亦云的墻頭草難過。”
顧城歌拍了拍柯小然的頭,這一番折騰也耗盡了柯小然的最后力氣,于是漸漸安靜下來,力地靠在沙發上,最后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顧城歌長舒出一口氣,將柯小然的姿勢擺好,心地替披上了一張毯子。
然后拿出手機,編輯短信。
“抱歉蔣先生,明早不能如約去接亦晗和亦湯了。”
剛剛將這一行字打完,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去,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蔣博淮打來的。
顧城歌微微有些詫異,還是立刻接了電話。
“喂?”顧城歌有些疑地開口。
“開門。”
是蔣博淮的聲音,帶著一的疲憊。
“什麼?”顧城歌皺眉,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麻煩替我開一下門,有些晚,我不希打擾到鄰居。”
蔣博淮的意思是,他現在就在門外?
顧城歌拿著電話的手差點松開。
不過還是快速的穩定了心神,一陣風似的跑去打開了門。
果然是蔣博淮。
走廊的聲控燈在房門被打開的剎那點亮,也照亮了門口站著的姿筆的男人。
他依舊穿著白日里的那一件黑襯衫,魅的眼角此刻有些慵懶地垂下,帶著困倦。
“你……你怎麼來了?”
顧城歌了眼睛,確定自己并沒有看錯。
蔣博淮抬手看表,已經凌晨一點鐘了。
“抱歉,打擾你休息了?”
“不,沒有,”顧城歌連忙搖頭。
搖完了之后又覺得自己是不是表現的有些過于急切了,面基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窘態的嫣紅。
“那就好,不請我進去麼?”
“啊?”顧城歌一個怔楞,連忙點頭。
“哦,請進。”
一邊蔣博淮迎進門,一邊去端茶水。
蔣博淮走進了客廳,一濃重的酒氣彌漫在空氣中,他好看的眉不蹙了蹙。
顧城歌端著茶水進來,看著滿地東倒西歪的酒瓶,不由得更窘。
“你喝酒了?”
頭頂突然傳來蔣博淮的問話聲,接著就覺到面前一熱,是蔣博淮湊了過來,那拔的鼻子輕輕嗅了嗅。
這狀似不經意的作,卻將二人的距離拉得極近,顧城歌幾乎覺對方長長的睫都要刷在了的臉上。
鬼使神差地,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蔣博淮眉頭不由得鎖的更近了。
驀地,一雙的瓣在了顧城歌的畔。
驚訝的瞪圓了眼睛,一時間竟然是忘記了躲閃。
蔣博淮的這一吻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是的錯覺麼,小心翼翼的,仿佛是什麼易損珍寶一般。
這一定是在做夢!
顧城歌猛地清醒過來,一下子推開了前的人。
“果然喝酒了。”
蔣博淮被推開,既不生氣,也沒有半點輕薄了他人的慚愧。
而是輕輕抿了抿他的薄,作出定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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