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的紅酒杯以及緩緩聽的民謠歌聲,這裡更像是一個悠閑舒適的居酒屋,白羽墨連喝了幾杯酒,還好這些酒的度數都不是很高。
有君之獻在,他也不會讓白羽墨喝多的。
「我有一個建議,我們可以一起出國去玩幾天。」君之獻瞇了瞇眼睛,然後轉頭看著白羽墨,就當是放鬆放鬆吧,這種活還是要人多熱鬧比較好。
而且拉上溫凱兒和張鵬程的話,白羽墨也就一定會去了。
「去哪裡!」張鵬程已經迫不及待地手了,他諂地輕佻眉,語氣激了不。
「我想想啊,澳大利亞吧怎麼樣?」君之獻倒是經常出國,可是每次都是去理公事所以也沒有好好地玩幾次,這次終於找到機會了。
「我贊同。」溫凱兒舉了手表示贊。
本來還打算抗議的張鵬程本來想拒絕這個提議的,可是看到溫凱兒舉手這麼興高采烈的樣子,他原本想說的話又默默咽下去了,蠕的又地合上了。
「既然你們都同意,那我也可以咯。」
三個人都表態了,所以大家一致把目放到了白羽墨的上,白羽墨覺得自己就像園的猴子一樣被人看著,不舒服地咬了一下瓣。
「你們別這麼看著我啊,我就不去了吧,我比較宅,待在家裡就可以了,你們三個可以去玩,到時候記得給我帶禮噢。而且我的公司才剛起步,需要更多時間理一些業務……」
白羽墨輕咳了一聲然後尋找借口,君之獻聽到白羽墨不去的時候,原本激的臉頓時暗淡無了些許,他皺了一下眉頭,沉默不語。
「羽墨,你這樣子很掃興啊,跟我們一起去吧。」
「對啊,羽墨,一起來嘛,我們還沒有一起出國玩過呢,大家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多麼好啊,來嘛來嘛。」
「我還是不去了。」說真的,白羽墨並沒有那個心可以去旅遊,跟宋權大吵以後整個人都不笑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而且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總是很慌張,總覺得有什麼事會發生一樣,白羽墨用手了自己的太,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
「羽墨求你了!跟我們一起去嘛。」溫凱兒不依不休地開口勸著,知道如果白羽墨不去的話那麼君之獻肯定也沒有什麼心去了,那麼他們這一次的旅遊鐵定泡湯了。
張鵬程也在一旁跟著煽風點火的,兩個人夫唱婦隨,喋喋不休地左右勸說。
「你看啊我們最近這麼累,也該出去玩了,你不是說你心不好嗎,待在家裡的話你會悶出病來的,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事多麼好啊,這會使你整個人都放鬆不好,心也會愉快起來的。」
溫凱兒拉著白羽墨的手,搖了一下用撒的語氣開口說道。
「凱兒。」白羽墨很無奈地彎下了角,真的不想出門,可是也無法拒絕溫凱兒,所以只能著頭皮答應了。
「那好吧我去,我去可以了吧。」
「羽墨你真的太好了!羽墨萬歲,我們將會度過一次很好的旅行!」溫凱兒開心地拍了拍手然後歡呼了一下。
君之獻低沉的心又轉晴了,白羽墨總算是答應了,他們上次計劃的周邊游就沒有去,這一次終於可以好好地玩一次了,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事了吧。
他也不會容許有什麼事發生的,白羽墨是他的,總有一天他會讓白羽墨完全地上他,一個霸道總裁心的想法,君之獻真的是和宋權有的一拼,連想法竟然都如此的相像。
「可是如果我們都出門了,公司怎麼辦?」白羽墨聳了聳肩膀。
「我們不是才接了一個大案子嗎,如果這個時候選擇去旅遊的話,真的可以嗎?」
「哦對,我們什麼時候去好呢,我得去查查澳大利亞的天氣,我還有朋友在那裡呢,到時候我們可以請當導遊,帶我們好好玩玩。」
溫凱兒之前也去過澳大利亞,對那個國家還是很有好的,總想著再去玩一次,這次不僅僅是一個人看風景啦,旁邊還有個張鵬程可以陪著呢。
作為一個小人,溫凱兒腦子裡已經想象出各種各樣和張鵬程一起遊玩的場景了,把君之獻和白羽墨完全拋到腦後了。
「就最近吧,我會儘快安排好事的,你們等我通知,然後做做攻略什麼的吧。」
君之獻出燦爛的笑容,他好像也對此時的出行格外期待。
「這個就我來吧,我最會做攻略了。」溫凱兒又自告勇地舉起了手,緩緩地開口說道。
「好,那就你來吧。」
「凱兒你就那麼想出去玩嗎?」
張鵬程被溫凱兒給逗笑了,他寵溺地了的頭。
「當然啦,你都不知道我最近的力有多大。」
「力很大?怎麼了嗎?」張鵬程皺起眉頭一臉疑。
「就是……」溫凱兒差點就口而出了,最近的家人真的給力了,他們突然反對和張鵬程在一起,而這些事溫凱兒都還沒有告訴過他。
「沒有什麼,就是工作上的力。」溫凱兒話鋒一轉,趕找了個理由敷衍了一下開口說道。
「哎呀還真的看不出來哦,我們凱兒最近上班好像都在發獃,原來是力大。」張鵬程看溫凱兒的眼神充滿了意,的一切在他的眼裡都那麼地可和,人眼中出西施這句話沒有錯。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溫凱兒害地低下頭,喝了一口自己酒杯裡頭的酒。
而君之獻和白羽墨都沒有怎麼說話,他們好像各自有著心事,就這麼坐著然後聽著臺上那個男孩唱歌,在這個夜晚,男孩的歌聲好像唱出了白羽墨的心聲,聽的如癡如醉的,眼眶裡飽含著淚水。
「羽墨你怎麼了?」君之獻一直在觀察著白羽墨,看到眼眶裡紅紅的,他才焦急地開口詢問。
「沒有什麼,就是有點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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