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鍾,張書和由夢隨C首長趕往十樓召開常委擴大會議,我和黃參謀留守負責首長的警衛工作。其實這個時候並不清閑,C首長一走,就跑進警衛值班室,又開始纏著我陪我打羽球,我推辭說讓黃參謀陪你打吧,我還得值班。但已經習慣了那種戰勝我的自豪,非要讓我陪。黃參謀知趣道:“趙龍,你去吧,我替你在值班室盯著!”
我被迫開始和打羽球,嫻地揮著拍子,開心地笑著,樂著。這個時候是最快樂的時候。每當我被打的落花流水的時候,我總是自我安般解嘲道:讓別人高興,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這當然隻是笑談,其實說真的,有時候我還真為自己落魄的球技發過邪,劈裏啪啦一陣打,直打的羽球羽飛,今天我的心本來就有些沉悶,因此在連連落敗十來分鍾後,我揮起了有力的胳膊,隻聽啪的一聲,羽球像子彈一樣從空中飛了過去,對麵的仰著小腦袋一陣張,都沒看清羽球飛哪兒去了。小一噘,埋怨道:“趙叔叔,你太用力了,球沒了!”說話間幾枝羽球上的羽飄落到地上,委屈地瞪著我,羽球拍沉下,揀起羽擺在眼前看了起來。
我有些歉意,心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是啊,是自己太緒化了!
我對道:“我去揀球!”放下拍子我便想朝大門外走去,因為我知道,羽球被我‘待’出了院,沒準現在正躺在外麵的柏油路上哭呢。
但是還沒等我邁步,就見門口站崗的哨兵小魏手裏拿著羽球小跑了過來。
嗬,還是這小家夥機靈!
這個警衛衝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一手扶著槍套,一手將羽球遞了過來,道:“趙參謀,院子這麽大,羽球怎麽還打到外麵去了呢?”
我衝這個滿口東門口音的上等兵哨兵道:“失手了,嗬嗬。”
那哨兵指著我手中的羽球,撓著腦袋笑道:“那得多大的勁兒啊,你看,都突擼沒了快!”
東北人說話帶著一特殊的幽默,我不住樂了,也湊了過來,從我手中接過羽球,咂了下,待那哨兵回了門口的哨臺,開始向我興師問罪道:“趙叔叔,你太不護公了,好的羽球,讓你這一下子給打掉了一半的羽,這還怎麽玩兒呀?”
我說:“讓小張再拿兩個新的來吧。”
搖頭道:“不行不行。我爸說了,要節約不能浪費。咱們將就著打吧,等把羽打幹淨了再換新的!”
我暗暗一樂:“行,接著打!”
於是我們又繼續打,還別說,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磨練,我到自己的球技有所增長,雖然很緩慢,但是畢竟進步了。就這樣半個小時過去了,已經打的滿頭大汗,我的臉上也微微有了潤。但是看樣子正在興頭上,仍然沒有疲憊的樣子。
一輛黑的奧迪A6駛進了院。
我停下拍子,了一眼,頓時有些驚慌。因為這車我認識,是由局長的車!
說實話,當由局長從車上下來的瞬間,我到有些不敢視。他雖然穿著便,但是渾上下充斥著一種威懾眾人的大將風度,令人不敢視。要知道,這可是共和國為數不多的上將之一,中央候補委員,共和國軍隊裏軍銜最高的將領之一。這位六十來歲的上將局長,其威之高令人景仰,莫說是全軍各軍區司令員,就連中央的那些省部級幹部,也得對由局長恭恭敬敬,以禮待之。他的份,就相當於古代的林軍總管,掌管著國家首腦邊數以萬計的工作人員,包括警衛、廚師、公務員等等。
問過好之後,我陪同由局長到了警衛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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