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離歌還想去慧太妃,但是想了想,思子心切,每次都抓著問各種問題,真有些招架不住。
直從紅滿堂開張後,離歌也沒怎麽進宮,每次南閆派人送來的信,也是讓人李德送進宮的,李德在王府久了,這心也逐漸偏向王府了,所以離歌信任他,知道他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南閆說過,他是皇上的人,如今南閆為了整個南州上陣殺敵,也沒什麽好戒備的,而且與南閆對府上所有人都和和氣氣,整個王府的氣氛也很溫馨。
即便是府上的燕兒,也從來沒有和離歌有過任何衝突,一天安安靜靜的,很是本分,知道南閆對沒有特別的意思,所以也沒有非分之想。
在這王府裏,人們隻知道離歌是王妃,是主人,也本沒把燕兒當主子,不過一切都很平靜,燕兒也是一個文靜聽話的人。
離歌回到王府時,人也累了,也無心去紅滿天了,就在府中帶著小玉和追夜,將後院的柿子摘了,樹上掛滿了紅燈籠,特別的惹眼,就說將它們摘下來理下,做柿子餅,也不會壞,還能保存。
和小玉追夜忙活了一天,這才將將顆樹上的柿子摘下來,剛坐下休息還沒喝上水,紅滿天的掌櫃就氣籲籲的上了門。
李德領著他一路來到離歌麵前,離歌一見是紅滿天的掌櫃,眉頭就皺了起來,沒等掌櫃的開口,離歌就開口了:“紅滿天,出什麽事了?”
掌櫃的著氣,很顯然是一路趕來的,這種天氣,秋風蕭瑟,額頭還能出汗,必定是很急才會這樣。
“王妃,不……不好了,有人來咱們店砸場子,說我們的火鍋不幹淨,現在肚子疼,您快去看看,紅滿天都快被人踏平了。”
“砸場子?”
離歌一聽就拍桌起,拿起一旁的鞭,看來必須得出麵了。
“追夜小玉,快跟上,李德派暗衛將紅滿天圍起來,今天我就看看是什麽人來我紅滿天鬧事。”
“是,老奴這就去!”
於是風風火火上了馬車,路上為了確保是不是紅滿天的責任,離歌問及:
“我不在,底下人可有懶?衛生是不是有保證?”
掌櫃的用手了汗:“王妃放心,絕對保證,這可是我們真多人的生計,都不願紅滿天出事,所以一直聽從王妃的話。”
“那人點了什麽?”
“那是孕婦,喜歡吃海鮮,要了螃蟹,還要了兩份,吃了沒多久就說肚子痛,那位夫人的夫君就一口咬定是咱們的食材出了問題。”
離歌一聽,孕婦吃螃蟹?
這真是,奇葩,螃蟹屬於寒食,雖然不說一定不能吃,但是孕婦一定要吃,這一次吃了六隻螃蟹,不拉肚子,不疼還真是為點讚。
“我清楚了,一會兒我去你們什麽也別說,我是紅滿天的老板不能外傳,一會兒……懂了嗎。”
掌櫃的一聽點頭:“是!”
紅滿天和王府的距離並不遠,一來一回坐馬車也就半個時辰不到。
離歌很快趕到了紅滿天,紅滿天盡然被人圍了起來。
好家夥還是當的,這陣仗,難不要把紅滿天給拆了?
看著紅滿天的大門被人圍得水泄不通,離歌讓掌櫃的從後門進,則如吃客從正門大搖大擺的進。
“追夜開路!”
“是!”
“王到,讓開!”
眾人一聽王妃,也得給個麵子為離歌讓開一條道,離歌也不顧所有人的視線,一路走了進去。
離歌剛進去。就看到自己的員工都被人用刀駕著脖子,一旁一個胖孕婦在哪裏苦連天。
“你們掌櫃的去哪了?”
男人手拿劍,指著被製的一群下人喊著。
離歌決不能讓他傷了的人,出言阻止:“這是發生什麽事了?這麽大的陣仗?還還不開業了。”
離歌一出聲,男子就轉看向離歌,然後一眼就認出了離歌,上次太皇太後壽宴離歌可算是出了名。
“原來是王妃,在下禮部侍郎,在這有禮了!”
離歌看了一眼他,長得有模有樣,還禮部侍郎,就這麽不講道理?
改天就在皇上那裏去參他一本。
“噢,原來是禮部侍郎,這是怎麽了?”
“若是王妃沒事就不要多管閑事!”
禮部侍郎有些衝,讓離歌看不慣,管閑事?
開玩笑可沒時間去管閑事,這紅滿天可是的產業。
“我是慕名來吃飯的,聽聞紅滿天從開業以來,就讓人追捧,忍不住前來,就遇上了禮部侍郎,這可是管閑事,喲,這是貴夫人吧,這是怎麽了?”
這時胖人忍著疼,著氣:“王妃啊,可不能吃這家店的東西啊,這家店不幹淨,我就是吃了就肚子疼,若是我孩兒有事,定讓這紅滿天關門大吉。”
離歌聽著走了過去,一看:“哎喲,夫人原來這麽喜歡吃蟹啊,一般人可不太喜歡吃呢,可是再次吃,夫人也不能這麽吃蟹啊,蟹是寒食,雖然好吃,可孕婦不得多吃吃多了可能肚子疼拉肚子了,嚴重點可能小產呢,若是不信我為夫人請大夫來瞧瞧吧!”
於是離歌轉:“小玉,去葉氏診所請葉大夫來一趟!”
“是王妃。”
禮部侍郎一聽,不樂意了,“一派胡言,本從未聽說吃螃蟹還能小產的說法。”
“離歌也沒理他,坐在一個桌前,下令給我點和這位夫人一樣的海鮮湯,兩份螃蟹,一定要要有蟹膏噢!”
說罷,一群下人,不敢,離歌皺眉:“怎麽我的命令都不聽了?開門做生意都杵在大廳做什麽?你們掌櫃的呢?”
此時掌櫃的才走了過來:“王妃贖罪,這就去準備。”
然後掌櫃轉故作姿態:“你們還愣著做什麽?清者自清,都回自己的位置去做活!”
然後轉想離歌點了點頭,理都沒理禮部侍郎,完全無視。
“你們!王妃,不要以為你是王妃就可以隻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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