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的司律!”狠狠的將腳下的鞋子甩開,樊雨墨黑著臉,咬牙切齒的一頓咒罵。
“小墨墨,又是哪個不長眼的男人惹了我們家大寶貝生氣了?嘖嘖,看看你這個小模樣,看來是被氣得不輕啊。”聽到門口的靜,一個長相,與樊雨墨有三四分相似的男人從一旁拐了出來,翹著蘭花指戲謔的說道。
樊雨墨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懂什麽?我都要被氣死了!氣死我了!”
一邊說著,還忍不住狠狠的跺了跺腳,明顯是被氣得不輕。
男人聞言笑容越發的了,扭著腰走了過來,雙手在樊雨墨的眼角拉了拉,才皺眉說道,“別氣別氣了,你要是再生氣啊,你眼角的魚尾紋,做再多的保養都補不回來了。”
聽到男人的話,樊雨墨頓時臉一變,蹬蹬蹬的就跑去照鏡子。
“最近都要被司律那個王八蛋給氣瘋了,皮差了那麽多,真是氣死我了。”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尤其是看到眼角那明顯的魚尾紋,樊雨墨頓時就覺得心髒疼的厲害。
“所以說你,當初就跟你說了,司律可不是什麽好掌控的男人,你隨便找個誰不好?非得要嫁給他,現在吃苦頭了吧?”看著樊雨墨氣得跳腳的樣子,男人卻是幸災樂禍了起來。
“樊宇寒,你要是再給我廢話,幸災樂禍的話,我就去跟老爸說,你是個惡心的gay!”回頭瞪了後的男人一眼,樊雨墨才冷冷的開口威脅。
樊宇寒卻是一臉的無所謂,“我是不是你心裏清楚,我喜歡誰,你心裏也清楚,何必要故意說這些話呢?”
說著他就扭著腰走了。
樊雨墨眼神沉了沉,看著樊宇寒的背影,不屑的哼了哼。
為了一個人,把自己搞這個鬼樣子,真是丟盡了樊家的臉麵。
心裏吐槽了樊宇寒一番,樊雨墨又對著鏡子左右的照了起來。
這幾天忙的沒有時間做保養,孔都好像了不。
樊雨墨也顧不上跟司律生氣了,趕蹬蹬蹬的上樓,回房間去敷麵去了。
樊宇寒從客廳出來,默默地站在了門口,看著樊家的大門。
他無比的厭惡這個家,沒有任何一分鍾不想逃離這裏。
腦海裏麵,浮現出的,是那一張清麗倔強的小臉,清澈明亮的眼底,永遠帶著一不服輸的倔強,那麽的吸引那麽的迷人。
可惜,當初喜歡的話,他到最後都來不及說出口,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披上了白紗,為了別人的新娘。
樊宇寒輕歎了一口氣,才抬腳,走了出去。
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依舊是那麽的濃鬱,這是樊宇寒最不喜歡的。
嘉世的VIP住院部,素來都是很安靜的。
站在病房的門口,遲疑了片刻,他還是輕輕地敲了敲門。
蘇葉正在和慕辰東討論著關於蘇小果的事,聽到敲門聲,有些詫異的看向了門口。
慕辰東也是皺了皺眉頭。
這個時候,會是誰來?
沒等他們疑完,房門就被推開了。
一個穿著襯,白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男人臉上戴著巨大的墨鏡,擋住了半張臉,出來的半張臉皮白皙細膩,看著倒是有點像是人的臉。
他進門以後似乎有些錯愕,尤其是目落在蘇葉上的時候,整個人就呆在原地了。
怔怔的將臉上的眼鏡摘了下來,瞪著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人,那五與記憶中那人重合在一起,許久,才聽到他哽咽著呢喃道,“你,你是,你是連兮……”
蘇葉眨了眨眼,覺得連兮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似乎什麽時候聽到過。
“小果,真的,真的是你嗎?”樊宇寒有些激的往前幾步,不過沒等他靠近蘇葉,就被慕辰東冷冷的擋住了去路。
樊宇寒停下腳步,看了慕辰東一眼,又看了一眼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的蘇葉,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真的認錯人了。
“抱歉,你,跟長得真的很像。”有些苦的笑了笑,他自覺自己實在是太過失態了。
那個人,當年就已經離開了,又怎麽可能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呢?
終究隻是長得像而已,始終不是。
心裏莫名的有些失,也有些難。
“請問,你是誰?”看著麵前的男人許久,蘇葉可以確定自己並不認識他。
樊宇寒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我樊宇寒。”
“你是樊家的人?樊雨墨你來的?”聽到這個名字,慕辰東的臉就變了變。
樊宇寒知道他們是誤會了什麽,連忙搖頭,“我來跟沒有任何關係。我聽說請你幫設計婚禮上要用的首飾,所以才來找你的。”
“然後?”蘇葉不解的看著麵前長相過分的男人,看得出來他似乎沒有什麽惡意,才開口問道。
“我這個姐姐比較驕縱,想要的東西,得不到就不會善罷甘休。喜歡司律,從很久之前就喜歡,所以為了嫁給他,可以不擇手段。我希你可以放棄這一次的合作,賠償方麵你不需要擔心,五千萬,我可以幫你出。”樊宇寒見蘇葉問得幹脆,加上心裏先為主的覺得跟那個人應該是有些關係的,所以對蘇葉的態度也十分的客氣友好。
“你為什麽要幫我?”蘇葉還是不能理解。
麵前的這個男人,居然是樊雨墨的弟弟?他為什麽要來幫助自己?這裏麵會不會有樊雨墨的謀?
“我一直都不看好和司律的婚事,反正婚禮是不可能辦功的,隻是不甘心而已。我也不算是幫你,其實這是我父親的意思,至於為什麽,請你不要問,我也不會說。”樊宇寒定定地看著蘇葉,似乎是想要過看到某個已經不存在的人一般。
蘇葉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骨悚然,沉默了片刻,卻是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設計圖我會按時做出來,他們的婚禮,也會順利舉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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