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曰:凡先戰地而待敵者佚,後戰地而趨戰者勞。故善戰者,致人而不致於人。能使敵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敵人不得至者,害之也。故敵佚能勞之,飽能之,安能之。
雖然隻是初次自作戰決策並指揮戰鬥,從沒接過係統軍事教育的康鵬表現確實可圈可點,以部隊敵深後,以重軍堅城最大限度消耗了敵人的力量與士氣,又使死士擾敵營,待敵疲憊不堪兵無戰心時,遣四萬西涼鐵騎席卷掃,城中大軍也出城接應,最終大破強敵。
漢初平四年三月十七夜,南蠻王孟獲與妻雙雙死於康鵬毒計之下,劉焉見大勢已去,攜嫡子劉璋與心腹董和逃亡荊州,路遇呂布、趙雲大軍,被趙雲部下生擒;南蠻軍元帥金環三結變呂布方畫戟亡魂,孟獲之弟孟優死於軍之中,被鐵騎踏得模糊,南將阿會喃被魏延斬,木鹿大王率殘餘的五頭大象突圍不,被趙雲殺,木鹿大王的部隊無人控製,大部被董卓軍獵,部逃深山老林,其餘南將或死或降,無一逃。
漢初平四年三月十八日清晨,董卓軍與劉孟聯軍戰事進尾聲,十萬南蠻軍被俘近六萬,其餘盡皆戰死。十六萬劉焉軍投降近九萬,值得一提的是,劉焉那支為數四萬的青羌兵因焚糧毀城之事,益州百姓對他們恨之骨,康鵬順水推舟下了一道命令——不接這支軍隊的投降!四萬青羌兵被董卓軍全殲,許僥幸逃的士兵狼狽逃鄉間,都被憤怒的益州百姓活活打死,無一幸免!當然,這已經是兩個月以後的事,就此不提。
至此,董卓軍吞並益州的戰略宣告完,益州富饒的盆地全部落董卓軍手中,南方僅有一支民貧地瓜的士燮軍,借士燮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招惹董卓軍,董卓軍隻管過去接收南中九郡就可以了,基本不會再有什麽意外。
時近午時,董卓軍收兵回城,繳獲軍械輜重不可計數,糧草堆積如山,新都府庫第一次倉滿庫盈,抓獲的十幾萬俘虜被看守著打掃戰場,並在城外建起大量戰俘營,派有重兵看守。俘虜之中最益州百姓的自然是劉焉父子與董和三人,他們三人押在囚車中還沒到都,就被聞訊而來的益州百姓用石頭砸得頭破流,若不是董卓軍還要把他們押到康鵬麵前請功,三人肯定不能活著進都城,而康鵬也沒讓益州百姓失,在城門前曆數三人殘害百姓的事實後,親自揮鬼頭刀砍下三人頭顱,為被他們焦土戰殘害的益州百姓報仇雪恨,益州百姓無不恩戴德,益州民心盡歸。
當夜,益州百姓香花燈燭,迎門而慶,康鵬命殺豬宰羊,犒賞三軍,並取繳獲的敵人軍糧賑濟百姓,軍民大悅。又在府衙中設宴,款待文臣武將,席間熱鬧自不用,酒過三巡,康鵬開始封賞百,進川功被掛到呂布與張繡頭上,對此眾人皆無異議,二人奇襲陳倉道、大破平關,一路勢如破竹,打破益州軍與西涼軍僵持局麵,功勞除此無二;次功被李傕奪得,他襲平功,使得益州戰事至提前一個月結束,這點眾人也無異議;但第三功的獲得者卻眾人大吃一驚,康鵬竟然將三功頒給了降將李嚴,康鵬知眾人不服,便解釋道:“正方雖是降將,可他是在兵力占優的況下建製投降,就這一項,就救下多士卒命?何況他又獻計以不能行船的流水運糧,又救無數百姓命,同時救下我軍戰馬,鐵騎沒有戰馬的滋味你們最清楚,有這兩次大功,他難道還不夠格當此三功嗎?”康鵬解釋甚是,西涼軍上下盡皆拜服,李嚴更是激涕零,當席誓誓死效忠康鵬。呂布、張繡、李傕和李嚴四人獲賞最重,賈詡、魯肅、陳宮、趙雲、馬、魏延、甘寧、龐德、吳懿、吳班、馬岱和孫策等人都有升賞,李嚴、嚴、李恢、雷銅等降將一並擢用。康鵬又上表朝廷,自請兼管益州——當然隻是給漢獻帝一個麵子,就算漢獻帝不答應,康鵬也不會理他。
席散後,賈詡與新任益州主薄許靖並未離去,而是與康鵬同回後房,三人坐定後,許靖諫道:“太師,如今益州方定,益州經此,民間生活凋零,正是重建家園之時,生建議將城外益州籍俘虜盡釋歸家,令其安居樂業,這樣既顯太師仁慈,又可使百姓再無喪親之痛。”
康鵬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半合著銅鈴眼問道:“那南蠻俘虜呢?也全部放了?”
“不可。”賈詡諫道:“南軍久反之人,我軍又殺了他們的大王,將他們釋放回家,不出三年,他們定反,不如學秦之白起,一勞永逸。”
“軍師所言極是。”許靖附和道:“南軍久反難治,自古已有定論,還是殺了幹淨。”
康鵬暗笑自己白癡,去問毒士如何對待俘虜,不就是一個答案嗎?康鵬懶洋洋道:“可就算把他們全部殺了,他們還有兒子,還有兄弟姐妹,要不了幾年,他們還不是照反?那時候,他們對我軍的仇恨豈不是更深?”
賈詡與許靖啞口無言,康鵬卻忽然來了神,起取來益州地圖,展開道:“本相的意思是,不管是益州俘虜,還是南蠻俘虜,都不殺也不放,全部編為工戶,安置到這兩個地方。”賈詡與許靖順著康鵬的手指看去,見康鵬指著兩,一是四川最南方的長江上遊,另一已南中境,相隔約六百餘裏,兩地都是荒無人煙的不之地,並無百姓居住。
康鵬指著地圖解釋道:“你們不要看這兩個沒有人煙的地帶,這裏盛產鐵礦,中華大地的鐵礦僅這一地就占三(ps:今攀枝花);這裏盛產優質煤炭,長江以南的煤礦,這裏要占一半以上(ps:六盤水)。如果能把這兩個地方的資源開起來,我軍的經濟將有飛躍,武、盔甲和農的生產將再無原料匱乏之憂。”賈詡和許靖目瞪口呆,他們知道董老大從沒到過南方,但董老大居然對南方的資源分布掌握得如此詳細,連本地人都不知道的礦藏都了如指掌,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兵法雲,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康鵬朗聲道:“本相的意思,南蠻人魯好武,以漁獵為生,以武力征服,雖能解一時之困,卻難保久遠平安,與其把這些俘虜全部殺掉,招南人仇恨,不如以他們為餌,南人接漢人文化,以文化侵略他們,同化他們。”
賈詡和許靖眼前一亮,心中同時約看到戰爭的更深一層,康鵬繼續道:“文休,你去安那些俘虜,告訴他們,本相不殺他們,但做為懲戒,他們必須要服十年工役,十年之,他們必須居住本相指定的那兩個地帶,修路開礦,學習漢文,由我軍供給糧食資,給一定數量的工錢,期間他們除了離開那兩地外,可以攜帶家眷,婚嫁生育和購房置地我軍都不幹涉。十年期滿,如果他們想離開,我軍決不阻攔,願意留下繼續工作,那麽他們除了為自由人外,工錢還可以加倍,並分一塊土地。”到這裏,康鵬笑了,“那時候,本相估計他們也舍不得離開了,本相再以這黃金寶地為中心,逐步向外開,讓更多的南人接到我中原文化。”
“妙計,妙計,如果那些南蠻人接到大漢的繁華,又在大漢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打死他們也不會離開了,如此不出三代,他們就變漢人了。”賈詡與許靖搖頭歎一番,一起朝康鵬鞠躬道:“太師高瞻遠矚,吾等佩服。”
“文休,這事給你辦?你可做得到?”康鵬看著許靖,微笑問道。
許靖二話不,躬道:“太師此舉為國為民,生那怕豁出命,也要在十年把那兩地建設人間堂,讓南人和漢人都舍不得離開。”
“好好去做吧,這事做好了,你就是我大漢西部開的頭號功臣。”康鵬拍著許靖肩膀鼓勵道:“再那兩地雖然偏遠,可極易種植神米與神果,不出數年,糧食就可自給。”
將俘虜編為工匠的事進行得非常順利,在這個坑殺俘虜十分平常的時代,當俘虜後隻有兩個下場,一是被殺,二是被貶為奴隸,董卓軍如此優厚的條件放到劉孟聯軍俘虜麵前,俘虜也不會去選擇另外兩條路。不到七時間,幾乎所有的俘虜都同意了董卓軍的條件,在董卓軍的押解下趕往攀枝花和江南煤都,去那裏興修道路,挖山開礦,也被康鵬悄悄綁到董卓軍的經濟戰車上。
第七晚上,康鵬接到另一條喜信,魯肅與龐統、徐庶返回都途中,在臨江遇到馬與張鏽軍,恰好劉表派來送鄭度人頭的使者也在臨江,龐統便獻計以鄭度人頭招降永安霍峻軍,徐庶自告勇,攜鄭度人頭到永安招降,經過一通威脅利,因為懼怕被董卓軍與荊州軍兩麵夾攻,霍峻率軍向強大的董卓軍投降,馬軍順勢接管永安,三峽險便落董卓軍手中。
也有一個麻煩,因為康鵬向劉表許諾,隻要劉表不出兵幫劉焉,康鵬就把永安送給劉表,所以劉表的使者據理力爭,要董卓軍把永安給荊州。眾所周知,董老大對諸侯許下的承諾一向是很‘遵守’的,所以康鵬很大方的回信給劉表,表示自己覺得永安新附,民心不穩,現在給荊州隻怕會引起,希劉表能寬限一段時間,期間算是董卓軍租借,每年付給不菲的租金,還日期另行商議。康鵬並且答應劉表的請求,決不幹涉劉表軍與孫堅軍的戰事。
扔下抄襲後世明的鵝筆,康鵬鬆了口氣,心中暗笑,董卓軍現在就算想幹涉劉表軍與孫堅軍的戰事也有心無力了,重建益州不知將耗去董卓軍多人力力,至在兩年,董卓軍絕對打不起一場大戰役。戰爭不是白癡電視劇裏的那樣,打那裏就打那裏,大軍一就要消耗金山糧海,沒有強大的資積累與後勤保證,就算真有百萬大軍也隻是烏合之眾。
“太師,已經二更了,你還是休息吧。”康鵬的親兵隊長給康鵬遞上一塊沾了熱水的綢布,心翼翼道。康鵬順便醜臉,心大好的他並不想睡,興道:“拿酒來,本相今心高興,要一醉方休。”
人逢喜事神爽,不知不覺兩壺酒下肚,康鵬已是酩酊大醉,可康鵬仍然不到疲倦,反而邪念大,對親兵隊長笑道:“你知道無雪姑娘住在那裏嗎?”因為盯上益州難民手中的金銀珠寶,喬玄乘益州的糧食比黃金還貴的時候,從雍州民間收購了大批糧食到益州販賣,大國難財,因為董卓軍上下都知道他兒與康鵬的關係,對他的無德行為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長安出時,大喬喬姐妹堅決要與喬玄同行,勢利無比的喬玄自然求之不得,可喬家姐妹到都後,康鵬每都是忙於民政軍事,連一次都沒去看大喬,還好溫文善良的大喬理解康鵬的難,也沒來糾纏康鵬,隻是喬對此頗有意見。
董老大的親兵都是什麽人?能不知道主子人的住嗎?康鵬剛問完話,至跳出二十名親兵搶著要給康鵬帶路,醉眼惺忪的康鵬嗬嗬大笑,“一起去,本相高興了,賞賜不了你們。”
喬玄一家住在都城北麵,專為雍並涼三州商人士族修建的招商區,條件比康鵬住的府衙還好,路口還有軍士把守,十分安靜又安全。康鵬一行二十多騎策馬衝到路口,早有把守的軍士持火把攔住去路,為一名校喝道:“來者何人?太師有令,這一區夜間戒嚴,軍民不得出,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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