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真的,是真的。”
同事極其敷衍的說道。
“你······”
對方也不傻,怎麼能夠聽不出來同事的敷衍。
“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說的就是真的。”
反正自己是親眼看到的,等會席元帥肯定會出來,對方現在有多麼的不相信自己,等會就有多麼的打臉!!
想到這里,對方也就不再強求對方相信自己說的話,事實會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席元初和顧惜時完全不知道他們來參加訂婚儀式,居然還能引發一場爭執。
不過這些小事,席元初和顧惜時都不會放在心上。
他們一起進大廳之后,看著臺上的兩個人,心中只想知道等會他們還能不能笑得如此開心。
席元初和顧惜時一起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下,等訂婚儀式過去之后,作為主人家,席景然和白歡喜自然是要下來敬酒一番。
因為還不是結婚,所以兩人只是敬酒一些比較重要的客人而已,并沒有所有人都敬酒。
等他們直接越過顧惜時和席元初往回走的時候,席元初才不不慢的開口。
“怎麼,我不配你這杯酒?”
此刻正好到了換歌的時間,大廳有幾秒鐘安靜的時間,席元初開口的時候,正好是音樂停下來的時間。
眾人聽到聲音之后下意識的將目轉移過來,看清楚說話的人是誰之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嘶——”
“嘶——”
大廳之中是所有人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你······”
席景然看到席元初的時候,已經呆愣到連說話都不會。
席元初怎麼會在這里?
他不是應該昏迷不醒的嗎?
“哎呀,你收斂一點,看看把人心的,好歹是大喜的日子,要是把人嚇出好歹,人還不得說是你的錯?”
顧惜時看席景然站在原地一不的樣子,笑瞇瞇的開口說道。
“你說得對,都聽你的。”
席元初了顧惜時的頭,笑瞇瞇的說道。
“既然你嫂子這麼說,我就換個問題,聽說,你很想得到我的東西?”
“你覺得你配嗎?”
席元初似笑非笑的看著席景然,等待席景然的回答。
這是一個陷阱,不管說自己配,還是不配,席景然都會下不來臺。
在席元初的面前,說他配得到席元初的東西,那是狂妄,要是說自己不配——
既然都知道自己不配了,怎麼還有臉去自己不配到的東西?
當然,不回答的話,問題也大的。
不過是一個旁支而已,居然完全無視現在既是席家最出的人,也是席家目前的家主的席元初,該說他是膽子大,還是應該說他是沒腦子呢?
“我······”
席景然也不傻,自然也知道席元初的問題充滿了陷阱。
可即便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席景然也只能義無反顧的踏進去。
“問題很難回答?”
看席景然好半天都沒有給一個完整的答案,席元初冷笑一聲。
“不管是人還是東西,你都不配,收起你不該有的心思。”
席元初毫不客氣的說道。
“如果再有這樣的況,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都是一家人,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對嗎?”
席元初的笑意不達眼底,冷淡的看著席景然的回答。
“是。”
席景然有些僵的說道。
“你憑什麼這麼說?”
白歡喜自然是認識席元初的,畢竟當初的席元初可是憑借著一張在戰場上的照片,功的登上星網的熱搜排行榜第一名,連續掛了一個月。
可以說,你可以不知道皇室的重要員都有誰,但是你絕對不可以不認識席元初。
曾經的白歡喜,也是幻想過能夠嫁給席元初,達到一舉翻的目的。
不過幻想就是幻想,永遠都是那麼的不切實際。
尤其是席元初當初陷昏迷多年,都沒有一點想要醒過來的征兆之后,除了席元初的死忠,很多人已經逐漸忘席元初的存在。
白歡喜當初聽到顧惜時要和席元初這個永遠都醒不過來的人訂婚的時候,心中是既嫉妒,又覺得暢快。
嫉妒是因為席元初是曾經喜歡過的人,即便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和席元初在一起,但是幻想這種事,誰都會有。
暢快是因為所有人都很清楚,席元初是不可能醒過來的。
顧惜時只要和席元初訂婚,這一輩子,都要和一個活死人度過。
而且因為席元初對星際作出的貢獻的緣故,只要顧惜時和席元初綁定在一起,就永遠都不可能和席元初分開。
白歡喜還在背地里假惺惺的同過顧惜時的倒霉。
可這份同和暢快,在看到原本因為昏迷不醒的席元初居然醒過來,而且和顧惜時的態度十分親的時候,白歡喜心中的嫉妒到達了極點。
為什麼顧惜時的運氣可以這麼好?
明明顧惜時應該是被自己踩在泥里,永遠都不能翻才對。
為什麼會這樣!!
“你又是什麼東西?”
席元初看著白歡喜臉上的扭曲和嫉妒之后,眉頭微皺。
他對于除了戰友和家人,以及自己喜歡的人之外,席元初對誰的態度都是冰冷的。
對于厭惡的人,席元初還能更加的冷漠。
他有些厭惡的看著白歡喜看,這就是害得顧惜時吃了很多苦頭的人,看著也就一般般。
也不明白席景然的眼到底是怎麼培養的,這樣的人,也能和顧惜時相提并論?
“我是白家的小姐,是白家的大小姐!!”
白歡喜并沒有注意到席元初眼中的厭惡,看到席元初將目落在的上,詢問是誰的時候,立馬昂首的說出自己的份。
還帶著幾分得意的說自己是白家的大小姐。
“白家,聽都沒有聽說過?”
席元初嗤笑一聲,“果然是睡得太久,我都不知道,白家是哪一個三流家族。”
“是我昏迷這幾年新起的三流家族嗎?”
席元初自問自答。
“怪不得我沒有什麼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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