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寧和白奕一家四口每日都生活的其樂融融,愜意無比,這一日,他們一如往常,正坐在后院的石椅上品清茶賞花,兩個孩子則在一旁的空地上嘻戲打鬧,不時傳來一陣歡聲笑語。
不得不說,這江南的茶就是別有一番風味,品過之后齒間都能夠留有一陣芳香,讓人心不由自主的變得舒暢起來。
“公主。”這時候,如畫忽然從走了進來,在盛寧的旁停住腳步,有些遲疑的看了盛寧一眼,似乎正在猶豫該不該說出口。
盛寧看到如畫這樣的神,就猜出了有話要說,如今這里只有和白奕兩個人,也沒有什麼需要避諱了,念及此,盛寧揚淡淡的笑了笑,輕聲道:“怎麼了?你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如畫聞言,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目一瞬不瞬的落在盛寧的上,沉默了一瞬,這才開口說道:“公主,宮里傳來了消息,說是皇上如今已經冊立妃為皇后了。”
此言一出,盛寧不由到有些驚訝,下意識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起頭看了白奕一眼,不知道為何,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的心中有些不安的覺,但心卻仍然還算得上平靜,并沒有什麼太大的波瀾。
盛寧其實早就已經看出來了,的皇兄心中,其實是有妃位置的,如今既然蕭諾予已經立妃為后,也無話可說,更何況,妃可是白奕的親妹妹,想到這里,盛寧不由自主的抬起頭,看了白奕一眼,只見白奕眸復雜,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
盛寧也不多說什麼,繼續拿出了石桌上的茶杯,放在邊輕輕的抿了一口,繼而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目落在如畫的上,霎時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如畫自小就跟在盛寧的旁,如今也已經十多年了,其實盛寧早就已經看出了如畫對莫如笙有意,只是這之事,盛寧卻也不好手,只得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但如今他們既然都已經來到了江南,盛寧的心中便想著,給如畫找個如意郎君,畢竟如畫如今年紀也大了,若是一直跟在自己邊的話,難免有些耽擱了。
念及此,盛寧的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目定格在如畫的上,眼眸漸漸變得幽深,沉默了須臾,這才開口道:“如畫,你先不必管這件事了,我仔細想過了,你也跟了我這麼長的時間了,也是時候該嫁人了,你可有看中的?”
此言一出,如畫的臉驟然變了,眼神躲閃了一下,繼而連忙搖頭道:“公主,奴婢只想一輩子伺候在你的邊,并沒有想過嫁人。”
聞言,盛寧不由噗嗤一聲笑了,但很快,的心中又覺得有些不是滋味,看著如畫,無奈的嘆氣道:“你說什麼傻話,如今你也不小了,更何況,我打算定居在江南,以后就不需要你時刻照顧了,你也該為自己的以后想想了。”
如畫聞言,雙手的絞著擺,抿著角沒有做聲,不得不說,的模樣長的還算清秀干凈,若是想要找戶好人家,也不算什麼難事。
盛寧的眼珠子轉了轉,在腦海中沉了起來,前段時間,白奕手底下的侍衛似乎對如畫格外的殷勤起來,兩個人走的也越發的近了。
念及此,盛寧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打算試探試探如畫,便勾輕輕笑了笑:“如畫,我看近日離開,你和葉玄的關系似乎有些不一般啊?”
此言一出,如畫霎時怔住了,一張俏白的臉剎那間漲的通紅,急的甚至都不知道手該往哪里放,結結了半晌,卻仍然什麼都說不出口。
見狀,盛寧的心里頓時已經明白了個大概,看來的猜測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念及此,轉過頭,和白奕對視了一眼,勾笑道:“你去把葉玄來,這事我們得問過他們的意見。”
白奕聞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卻還是站了起來,快步走了出來,若不是盛寧這麼一提,他還真是沒有看出來,這如畫和葉玄之間有什麼。
“如畫,你可愿意嫁給葉玄?”盛寧也不多繞彎子,如畫自小就伺候,對如畫可謂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想到這里,盛寧索直接開口問道。
如畫聞言,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心中頓時張萬分,原本就通紅的臉更是越發仿若火燒一般,以前雖然一直喜歡莫如笙,卻也心知肚明,莫如笙對于來說,是如何的高不可攀。
而葉玄,這些日子以來,兩個人經常在一起,相的久了之后,如畫漸漸地發現,葉玄是個格外溫細心的人,待也是格外的好,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的一顆心,早就已經泥足深陷了。
念及此,如畫紅著臉抬起頭,扭了半晌,這才低聲囁喏道:“此事還是得問過葉玄的意見。”
聞言,盛寧不由無奈的笑了笑,如畫這個丫頭,自小就臉皮薄,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擺明了就是答應了這件事,想到這里,盛寧的心中頓時變得高興無比,也算是放下了一樁心事。
沒過多久,白奕就帶著葉玄過來了,葉玄方才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聽白奕說了此事,心里頓時樂開了花,他剛走到盛寧面前,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聲音洪亮:“公主殿下,奴才對如畫姑娘早就傾心已久,還公主殿下全。”
話畢,葉玄轉頭目灼灼的著如畫,眼里含著縷縷的愫,直把如畫瞧紅了臉,害的低下了頭。
見狀,白奕和盛寧都不自的笑了,如畫和葉玄都是從小就跟在他們邊的人,如今找到了好歸宿,他們夫妻兩人的心里自然也跟著高興起來。
盛寧和白奕夫妻兩人選了一個良辰吉日,就在江南為如畫和葉玄兩人辦了婚宴,雖然宴請的賓客不多,卻也算熱鬧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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