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這麼固執!”勛低聲說著,鎖著眉頭,不免有些困,看來還是得上去揪下來。
“我們已經說得很客氣了,但是安小姐不管怎麼樣都不肯走,還說要保安。您說我們再繼續待下去多尷尬啊,萬一到時候保安來了,這不解釋不清了,本來是好意……”手下的人繼續解釋道。
“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了,你們先走吧,我親自來!”勛打斷了手下的話,有些不耐煩。
手下們一聽老大要親自出馬,都松了口氣,總算是勉強差了,打了聲招呼就趕的撤了。
勛邁著大步子,心里有些生氣,為什麼就是不肯接自己的心安排呢,本來自己已經想好了,留在別墅里修養幾天,既能給好好補一補,又每天都能陪兒子,可是這個人本不領!固執又倔強!
勛把手攥拳頭,有些惱怒的樣子,有些討厭安喬心踐踏他的好心,邁開步子他很快來到安喬心的病房。
病房里,劉姐正在勸說安喬心道:“大小姐,您這是何必呢?你現在這麼虛弱,需要好好靜養才是啊,”
劉姐看著安喬心繼續說道:“咱們住的小屋條件也不是很好,常年照不到,您要是住到家,那里的條件要好很多啊,董事長這是為你著想的啊!大小姐,你這次可能是辜負了董事長的好心啊。”
安喬心搖了搖頭,淡淡地說:“劉姐,什麼都別說了,這麼多年即使再苦再累我都已經熬過來了,現在這點窘境算什麼,我安喬心不靠他勛照樣可以過得很好!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到他的邊了。”
安喬心握著劉姐的手,說道:“劉姐,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不真的不想回去,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因。”
安喬心的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忽然被重重地推開,嘭的一聲反倒下了安喬心一跳,來人正是勛。
勛直勾勾地看著安喬心,滿臉的怒氣和不滿,他實在不明白這個人到底在想著什麼。兩人對視了一眼。
勛率先開口說:“什麼原因?說來聽聽啊!”說著勛死死的盯著安喬心,他的眼神像被惹惱的野,隨時會發。
安喬心嚇了一跳,但看到是勛,心里錯綜復雜著,淡淡的說道:“你怎麼來了?我電話里不是都跟你說清楚了嗎?”
勛本不管安喬心的態度,他瞪著安喬心有些生氣的說著:“你別管那麼多,跟我走!”聲音冷冷的,說完抓起的手就往門外走。
“你松手勛!你干嘛啊!”安喬心被勛暴的作拽的生疼,想要用力的扯開勛的手,但無奈勛抓的死死的。
勛本沒有松手的意思,是鐵了心要把安喬心給帶回家的,他看著安喬心竭盡全力的想要掙,心里更加不滿了,這個人,真是不識好人心。
“勛!你快給我放手!”安喬心還在不停的,拉扯著,想要甩開勛的手,但是,任憑安喬心怎麼掙扎,勛都不為所。
“安喬心,不要一直考驗我的耐心!我讓你跟我走!”勛一字一頓地說道,態度非常的強。
安喬心看著勛,也怒瞪著,兩個人的臉都不好看,勛拉著安喬心往外走,安喬心用勁渾的力氣往回退。
“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你快放開!”安喬心冷冷地說道,并不想和勛多說什麼,手腕傳來的疼痛讓安喬心額頭上冒出了細的汗珠。
劉姐看到二人僵持不下,大小姐的手腕都被勛拽的通紅通紅的,這得多用力,大小姐得多疼啊,
于是趕上前勸說:“董事長,你先放開大小姐吧,有話好好說,就算是喜歡,也要懂得憐香惜玉啊,你怎麼能對大小姐這麼暴呢?你把大小姐給弄疼了。”劉姐有些心疼安喬心,畢竟現在才剛剛好。
安喬心冷哼了一聲,接著劉姐的話,冷冷的看著勛說道:“哼,劉姐你別說了,他不是一向就這麼對我的麼?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把我當玩一樣丟來丟去,他一直都是這麼以自我為中心,從來不考慮別人的。”
安喬心毫不畏懼的把話說完,就是想要激怒勛,讓他不要再糾纏在這里,他要是甩門而去才更好呢。
“安喬心,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什麼我沒考慮過你的?”勛瞪著眼睛,死死看著安喬心,心里有些難過竟然在安喬心的里聽到了這樣的評價,他強烈的不滿著。
勛自認為這些天他對安喬心照顧有佳,就算之前自己對確實有些過分的地方,但現在也算是彌補一些了,沒想到反而指責自己,毫不顧忌自己,難道要自己把心剖出來給看嗎?
安喬心看到勛似乎有些傷心,心里一時覺得自己是否說的有些過分了,畢竟勛幫助了不,
但還是沒有說話,因為覺得自己得委屈更多,只是說他兩句就生氣,這和自己以前所遭的相比,本算不了什麼,于是不解釋,也不在理睬他。
見安喬心抿著雙沒有說話,勛十分生氣,就差暴跳如雷了,他冷冷的瞪著安喬心,接著大聲的說道:
“好,好,安喬心!對!就是你說的那樣!這樣你滿意了?我就是以自我為中心,所以,你安喬心現在是在我手上,你還想逃嗎?”勛心已經十分憤怒了,但他還是挑釁地對安喬心說道。
看到勛一副無賴樣,安喬心有些不耐煩,大聲的斥責道:“勛!你憑什麼束縛我,放開!要不然我就報警了!”安喬心繼續掙扎著說道。
“報警?你看警察會不會管一個好心接你出院的人!”勛用犀利的眼看著安喬心說道,也不管安喬心的態度,強的繼續拖著安喬心往門外走,安喬心也再也堅持不住,眼看就要被勛生生給拖出去了。
安喬心拼命掙扎著,實在不想被勛拖去家,左右的看著周圍有沒有能用到的東西,忽然看到門口的儲柜上面放著一個果盤,果盤里有一把水果刀,
安喬心眼疾手快,一把拿過來水果刀橫在自己脖子上,狠狠看著的勛說:“勛,松手!你要是再不松手,今天我就死在你面前!”
勛有些吃驚,忽然從哪里搞來一把刀,還把這麼危險的東西放在脖子上,而且抱著一副必死的心,
看安喬心的樣子,又不像是在眼苦計,卻像是認真了的樣子,似乎真的不惜以死相,勛心里有些難過,他沒想到安喬心竟然強到這種程度,寧死也不愿意跟自己回去,這讓他很不好。
勛瞇了眼,松了手,看到安喬心在不停地著剛才被自己抓紅的地方。勛想了想說道:“你讓我松手,我松了。但今天你必須跟我走!別忘了,你兒還在我那兒。”他拋出最后也是最厲害的一張殺手锏。
“勛,你!你卑鄙!”安喬心猛地抬起頭瞪著勛,本來以為他是好意,把兒接到別墅里幫自己照顧幾天,萬萬沒想到最后反而為要挾自己的把柄,他瞪著勛沒想到他竟然能拿自己的兒來威脅自己。
勛卻并沒有真的想要把小丫頭怎麼樣,只是他知道,只有這樣子,安喬心一定會乖乖地跟自己回家里養病的,這個殺手锏比什麼都好用,他冷笑著看著安喬心不在說話,心里卻知道這次他能贏了。
“勛!你沒有對我兒怎麼樣吧?你真是個卑鄙小人!你無恥!”安喬心十分著急,忍不住沖勛吼道。
勛本不在意被安喬心指著鼻子罵幾句,只要能乖乖回到自己邊,就是說自己卑鄙那又怎麼樣,他無所謂的看著安喬心。
勛冷冷地說道:“安喬心,你說我卑鄙?我無恥?你別忘了,是誰每天化著那麼厚的妝在我們家里來來去去的?啊?你就為心無愧嗎?你不想想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嗎?那不也是你掩飾你目的的手段嗎?”勛認真的反駁道,在他的心里他也埋怨著。安喬心竟然欺瞞了自己那麼久。
聽到勛提起這件事,安喬心有些心虛,的確是有目的的接近家,想念自己的兒子,于是沒有接話,不想跟勛爭辯什麼。
看到安喬心不說話,勛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于是說道:“既然你就那麼想回到我邊,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勛說完,沒有再給安喬心掙的機會,直接橫抱起安喬心,向自己的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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