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在暗地里說是蕭羽濛配不上沈慕森,“飛到枝頭變凰”,“灰姑娘嫁豪門”,怎麼難聽怎麼說。
當時,藍嵐都氣炸了,蕭羽濛卻只是了頭發,無所謂地說:“管他們干什麼,他們就是嫉妒我覓得良人,嘖嘖,我聽了心里還是爽的。”
當時藍嵐還無語了好一陣兒,現在才知道,原來,當時的蕭羽濛并不是不在意,而是憋著大招呢。
藍嵐心疼地看著蕭羽濛,“羽濛,你應該知道的,慕森是真的你,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費心,好好的過你的日子就好。”
“藍嵐,你的好意我知道,但是,我做這些事,也不僅僅是為了慕森,我還是為了我自己。”蕭羽濛搖了搖頭,“我一直都有一個開點子公司的夢想,現在終于快要實現了。當然,我也不想瞞著你,關于慕森,我,我不怕你笑話,現在的我,對著他還是有些自卑的。”
“什麼?”藍嵐震驚了,“我總覺得一直很自信,怎麼會自卑呢?”
藍嵐想起了和沈慕森剛與蕭羽濛見面的時候,簡直就是懟天懟地,毫無畏懼,甚至敢在得罪了沈慕森之后,來向他據理力爭,也是在這個時候,沈慕森開始被蕭羽濛吸引了,然后,上了。
“剛開始的時候,沒有喜歡上慕森的時候,我還沒有這種覺。”蕭羽濛倚在沙發的靠背上,仰著頭,滿眼迷茫地看著天花板,似乎陷到什麼回憶之中去了,“你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嗎?”
蕭羽濛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轉眼看著藍嵐,笑瞇瞇地說:“我因為一些緣故,簡直到看沈慕森不順眼,怎麼說呢,應該是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把他拉出來在心里給從頭到尾的罵一遍。”
看著藍嵐目瞪口呆的樣子,蕭羽濛笑出聲來,“當時的我一直都很不服氣慕森,誰讓他莫名其妙地攪黃了我的婚事,不過,也幸好他阻止了這場婚事。”
“也是呀,”想起了當初的事藍嵐也不由得有些慨,“那個人渣,你早離了他也好。不過,這正是你和慕森之間的緣分呀!”
藍嵐也學著蕭羽濛,癱躺在沙發上,看起來無比的頹廢。
“嗯,”蕭羽濛輕輕點頭,的眼里散發著溫的芒,而后,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微微抿,“可是,等我喜歡上慕森之后,我就覺到不一樣了。你知道嗎,當人之后,就會時常地去想一些七八糟的事,我就是這樣的。”
“我們兩個家世差距太大,我便會不自地和慕森進行對比,非常仔細,就好像他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宿敵。然后,我突然發現我哪個地方都比不上他,便開始患得患失,一天到晚神恍惚,愁眉苦臉,覺得自己哪哪兒都配不上他。”
“甚至于把眼放在他周圍的人上,想著要不要直接分手算了,不是說有種做放手嗎?那我就讓他去找更優秀,更能配得上他的人便好。”
“等等,”藍嵐好像想起了什麼,“你不會拿我當假想敵過吧?不是,你想的也太多了!”
藍嵐見蕭羽濛還點頭,就一陣無力。
“當然有你了,”蕭羽濛言之鑿鑿地說,“你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人,我怎麼就不能考慮你了?”
藍嵐:……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藍嵐無語地看了蕭羽濛半天,發現神認真,并無半點兒開玩笑的架勢,忍不住吐槽,“你這是在夸我吧,算了,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
藍嵐說完,便無力地扭過頭去,不想再看見蕭羽濛這張糟心的臉。
“藍嵐,”蕭羽濛的緒忽然低沉下去,“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呀?”
“羽濛,”藍嵐正了正神,“你真的要我說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其實,你無需自卑,你知道嗎,你現在已經很好了,真的!羽濛,你不需要為了慕森來改變你自己,也不必為了慕森來而委曲求全,要知道,慕森喜歡的本來就是完全的你,真正的你,不是嗎?”
“羽濛,你應該有更多的自信,喬冉姐不喜歡你,那又如何,又不能代表慕森,是兩個人的事,只要慕森真的心疼你,那就夠了。”
蕭羽濛還是有些猶豫,“可是,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要是慕森真的想和我結婚的話,他的家人不喜歡我,他就會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這樣更會影響我們的。”
“是慢慢培養的,你真的很好,沈媽媽們只不過是不了解你罷了,等到相久了,就好了。”藍嵐擰眉,勸道,“你應該對自己有信心。”
“我也想的,”蕭羽濛苦笑道,“可是,每次面對他,我就會不自覺的自卑,我現在也只能盡我所能了。”
“羽濛,你怎麼會變這個樣子?這都變得不像你了。”藍嵐真的很驚訝,“你以往的自信從容呢?你怎麼……”
蕭羽濛倚在沙發靠背上,并將雙手放在頭上,淺笑著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或許,這就是吧!”
“或許吧,”藍嵐嘆了口氣,“不管你做什麼決定,都要時刻記得,你是個獨立的人,莫要失了本心才好。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記得,你還有我呢,我會一直站在你的邊的。”
“謝謝你,藍嵐。”蕭羽濛雙眼中有些淚,地看著藍嵐。
“謝什麼謝,咱們可是朋友呀!”藍嵐湊過去,長了胳膊,努力地了蕭羽濛的腦袋,在怒視之下,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只要你和慕森趕和好如初,讓東川恢復平靜,那我可真的謝謝你了!”
蕭羽濛張大了,盯著看藍嵐好久,最后,笑了,“藍嵐,你呀你,簡直了。你的囑咐,我都記下來了,不過,你知道的,我是個孩子,孩子的臉皮一般比較薄,對不對,我……”
藍嵐不解地看著突然扭起來的蕭羽濛,這和孩子有什麼關系。
“哎呀,”蕭羽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是個孩子,自然不能主了,低聲下氣求原諒的事兒,那是男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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