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茗不明白,蕭羽濛是給他們吃了什麼藥?怎麼這個共事多年的人說的話還不如蕭羽濛這個空降半年的?
雖然蕭羽濛是上司,但是以前那個部長在外面養小三的事他們也都經常拿來討論的,怎麼在蕭羽濛這兒就不管用了?
可笑張茗一心只想陷害蕭羽濛,完全忘記了,所說的關于蕭羽濛的事都是杜撰的!以前的部長手腳不干凈,養小三,還對辦公室的漂亮小姑娘手腳,甚至最后因為這個丟了工作,那都是事實!
能在東川上班的人,都是工作上有能力的人,學歷也都不低,大家最起碼辨別是非的能力還是有的。上次蕭羽濛窺狂的事能傳開也是因為那個消息也曾經傳到蕭羽濛的同學圈里,大家或多或聽到過。這次張茗卻是失算了。一心陷害,把自己的私人恩怨加在其中想要報仇,為此造事實,這怎麼能使大家信服呢。
張茗不死心又找了幾個平時還算玩的好的同事說了幾句,們沒有像之前兩位同事一樣那麼直接拒絕,但是也都持懷疑的態度。說著說著就覺得沒勁兒,意興闌珊地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結果在座位上無所事事了一會兒,藍嵐走了過來,第一個那個男同事跟在邊。“就是張茗和我說的。”
藍嵐點點頭看向張茗,張茗詫異地站起來,難掩心中的驚訝,這家伙剛才走開竟然是直接去找藍嵐告狀?!!
藍嵐面無表地看著,“你剛才和小鐘說看到蕭部長在外面吸毒?”
張茗心里暗恨,這個小鐘也太不嚴了!面上還是出個討好的笑容看著藍嵐,“藍助理,我這,也是聽,聽我朋友說的,也是看蕭部長的樣子覺得和平常的時候不太一樣,我也不清楚。”
藍嵐點點頭,“所以,你在沒有弄清事實的況下就隨意傳播不實消息,我這樣說沒錯吧?”
張茗嚇了一跳,連忙解釋,“藍助理,我,我朋友說的我就信了,我也不去夜店,也不清楚啊!這個,我不是故意傳的。”
“呵呵。”藍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然后轉走了。
張茗不明白這是怎麼個意思,心里沒底,下心里對小鐘的不喜,去問他,“小鐘,你看,藍助理這是什麼意思?”
小鐘斜眼看了看,“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問啊。”他沒興趣知道藍助理是什麼意思,反正他把事和藍助理一說,剩下的就不關他的事了。
張茗暗暗咬牙,藍嵐既然沒說什麼,那是不是就代表沒事了?有些忐忑地坐下,卻聽到其他同事低聲討論的話。
“哎,這是第幾次了?”
“好幾次了吧。張茗就喜歡傳小道消息。”
“是啊,以前的時候還好,說出來的消息還有點實在的,現在怎麼這樣了?”
“誰知道呢!我聽說自己的事也不干凈呢。”
張茗氣得想吐。可是別人說的又是事實,剛被藍嵐給了個下馬威,也沒膽子再去生事,只能忍下了。
這邊忍下了,藍嵐那邊卻沒法忍。
這幾天,幾乎每天都要給蕭羽濛打電話,營養師也每天給匯報消息,蕭羽濛待在家里哪也沒去,夜店,吸毒,這都是胡扯!且不說,昨天晚上給蕭羽濛打電話,還正和父母一起在外旅游呢,隨意的誣陷簡直不能忍!
藍嵐最煩這種嚼舌的人了,哼那麼一聲,也是因為這事也需要拿點證據來證明。
前腳進了辦公室,后腳就有人跟了進來。
藍嵐回頭一看,“老白啊,你有什麼事?”
老白看了看周圍,對著藍嵐討好的一笑,“是有點事。”
藍嵐見狀,便點點頭,把他帶到了里間的休息室。“說吧。”
老白憨憨地一笑,說:“其實也沒啥,就是想和你反應點況。剛才我看到您去了張茗那邊,張茗最近很有問題啊。”
“哦?”藍嵐挑眉看著他。張茗這人嚼舌的病是知道的,只是平時不過分的時候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正好想找的麻煩,這個老白還有眼力界。
老白了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這個,我是親眼看到的。和咱們公司的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我那天剛好見了,那男的的意思是要和分,還不想分,纏著人不放。這也就是前兩天的事,我一直想和您說來著,又怕牽連到無辜的人,想了想還是和你說一聲。這事主要還是張茗不知恥,我和那個畢竟還是朋友,要是可以的話,這事是不是可以只罰張茗。”
藍嵐倒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聽著老白說完,假意思考了一下,模棱兩可地說:“這個還得等我調查調查。”
老白聽到這話倒是放下心來,藍嵐說調查,那肯定是要看到真相再說了,反正,他那個朋友都和張茗要分開了,那藍嵐查出來后也不會對他怎麼樣了。“行,那這個我就不管了。說出來果然就輕松多了。”
藍嵐笑著點點頭,看著老白道:“像這種作風不良的事,說出來才是對大家好。”
老白瞬間就明白了藍嵐話里的意思,忙笑著應下,“對的對的,應都說出來。我一定把這個道理和大家說明白。”
藍嵐滿意的點頭。得來全不費工夫!雖然沒什麼人能給蕭羽濛作證,但是張茗的黑歷史看起來還不,每個人說一句壞話的話,也有理由整了。
果不其然,老白出去之后又悄悄傳達了一下藍嵐說的話,公司的人都是人,當然明白藍嵐的意思,一時間,不斷有人借口去廁所溜到藍嵐的辦公室找告狀,還有人發郵件,藍嵐聽了幾次覺得差不多了,也就沒再讓人進來,看看郵箱里的容,也和大家反應的差不多,心里有了底,于是就整理了一下郵件,打印出來拿著去找沈慕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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