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凌墨言便算是完了冷冽托付的事,魏子彥的手頭上還有很多要的事需要他理,家里那邊還需要他回去親自坐鎮。
可是凌墨言又不肯去他安排的地方暫避風頭,非要吵著去什麼海邊的別墅住一段時間。魏子彥沒有辦法跟一同前去,更冷冽打過招呼之后,便派了邊最為靠的住的心腹來負責凌墨言和黎心心在C城的人安全。
去了那里……
冷冽在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心忽的一松,仿佛有飛在云端的覺。凌墨言去了那棟別墅,是不是說明在凌墨言的心深,仍舊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這想法實在是不要臉至極,可如今的冷冽媳婦兒都快沒有了,還要臉做什麼呢?
暗自欣喜之余,冷冽自然也沒有忘記叮囑古一然安排人手到C城去保護凌墨言。為了不引起別人的主意,冷冽特地叮囑了古一然,不要在A市調遣人馬,反正C城里也有他們的人,不如便就近安排更好一些。
短短的功夫,凌墨言和黎心心便已經被穩妥的保護了起來,而們兩個自己卻并不知。
養傷的這段日子里,白天黎心心開著車送凌墨言去附近的醫院換藥包扎,傍晚的時候便一同坐在別墅二樓的天平臺上喝茶聊天,隨便看一看遠的一無際的大海。
凌墨言的傷口雖然深,卻也只是皮外傷,在黎心心的照顧之下,很快的便恢復了七七八八。在這段時間里,賀明城專門的從A市趕過來一次,給凌墨言送來去痕除疤的藥膏。
而凌墨言的手機恢復通信之后,趙明燦的電話第一個打了進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不去提及冷冽這個敵,趙明燦在電話里只是尋常的問候了一番。
當聽到凌墨言親口承認自己就在C城的時候,趙明燦立刻拔高了聲調要求馬上見到凌墨言。天知道從他接到冷冽的電話之后,便再也沒有好好的睡上一個安穩覺。
如今得知了凌墨言就在C城,趙明燦說什麼也得見上凌墨言一面。可當時還有傷在的凌墨言并沒有同意趙明燦的請求,但是卻答應了他等自己的傷勢好一些行方便一些的時候,會請他過來做客。
賀明城的關心,趙明燦的問候,在凌墨言養傷的這段日子里每一天都會有無數次的重復,唯獨沒有冷冽的消息。
一直到的傷口恢復得差不多了,凌墨言也沒有接到冷冽的電話。確切的說,應該是不是沒有電話打過來,冷冽甚至連一條短信都沒有發來過。
有的時候凌墨言著手機,呆呆的坐在窗邊,一坐便是一下午,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凌墨言的眼睛里有云有風有海,卻又茫茫然似乎什麼都沒有看進心里的樣子。
打從上一次賀明城送來藥膏,凌墨言又一次見到賀明城的時候,便是拆繃帶的那一天。那一天,黎心心照常載著凌墨言早早的到了醫院,卻意外的發現有人比們到的還要早。
“明城哥哥,你怎麼來了?”凌墨言問這話的時候,眼神下意識的往賀明城的后掃了一下。不過是一閃而過的微,卻終究沒有逃過賀明城的眼睛。
對著凌墨言微微的一笑,和和氣氣的說道,“今天是你拆繃帶的日子,我怎麼能不來呢?”
那一天,年輕的醫生在賀明城虎視眈眈的監視之下哆哆嗦嗦的完了凌墨言拆除繃帶的工作。
“賀……賀老師……您看……您看……”年輕的醫生結結的說道。
“行了,你去忙吧,剩下的我來。”賀明城擺了擺手,年輕的醫生立刻如遭大赦一般的逃了出去。
“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心好點兒了沒有?”賀明城一邊小心的用鑷子夾著藥棉給凌墨言的傷口上涂上祛疤的藥膏,一邊問道。
“好很多。”凌墨言的一笑,如實回答道。
“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賀明城看似隨意輕飄的一問,卻讓凌墨言的心臟跳一拍,心底深的傳來一個聲音,凌墨言趕收斂心神著自己不去細究。
“再過一段時間吧。”凌墨言低頭說道。
“你這傷口恢復的倒是快的,有些人就不一樣了……”賀明城拉長了尾音,像是在替凌墨言慶幸,也像是在慨別的什麼。
賀明城隨口閑聊的話又讓凌墨言的心臟咚咚的狂跳個不停。
明城哥哥說有些人不一樣了,是怎麼個不一樣法兒呢?會不會……會不會是冷冽的傷勢恢復的不好?
大概是的吧,畢竟他那時候傷的那麼重不說,還一醒過來就跑下來看自己,最后弄得連傷口都震裂了。
凌墨言在腦子里胡思想著,芳心痛腸百轉。
“你看看你這傷口,只下一道淺淺的痕跡了,不細看的話,還真的發現不了呢。”賀明城繼續嘮叨著,“看來這段時間你被照顧的很好,該給心心記上一功呢。”
越是聽著賀明城說起自己的傷口痕跡,凌墨言的一顆心便越是揪。逃出賀氏醫院的時候,冷冽正在接著賀明城的二次合手,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是誰在照顧他,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
凌墨言死死的咬著下,卻對那排深深的牙印渾然沒有察覺。良久之后,凌墨言才像是終于說服了自己終于邁出了一步那般的深吸一口氣。
“他……他還好嗎?”凌墨言訥訥的問著,那聲音小的險些讓賀明城沒有聽到。
“誰?誰還好嗎?”賀明城一愣之下很快的便反應過來,看來他的一劑猛藥下下去起了作用了,“哦,你是問阿冽啊?他……也就那樣吧。”
賀明城說的模棱兩可,凌墨言的心里愈發的著急起來,可是卻又沒有勇氣細細追問。
“哦!”凌墨言輕輕的應了一聲,算是對這段對話給出一個結尾。
說話的功夫,賀明城已經幫凌墨言好了藥。這麼半天的沉默,賀明城實際上是在等待凌墨言再問一點兒關于冷冽的事。
可凌墨言卻閉了,再也沒有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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