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們可以小心些,不被他發現就是了。”盛家瀚積極的勸說著,畢竟如果只靠冷冽一人的話,還不知道要查到什麼時候。
“真……真的可以嗎?”凌墨竹吞了吞口水,像是從來都不曾認識過盛家瀚的那種眼神看著他問道。
“真的!”盛家瀚鄭重的點頭,過目傳遞給凌墨竹無盡的支持和依靠。
達共識之后,兩個人便在大chuang上躺了下來,互相擁抱著漸漸進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醒過來之后,凌墨竹并沒有像往常一樣下去準備早飯,卻是雙臂抱膝的坐在墻角,眉頭鎖著想著心事。
“怎麼了?”還沒睡飽的盛家瀚勉強的把眼睛撐開一條兒,“時間還早吧?陪我再睡會。”話音剛落,凌墨竹便已經被盛家瀚攔在了懷里。
“哎呀,你快放開我啦。”雖然是老夫老妻,但結婚這麼多年來,盛家瀚還是第一次在天化日之下對凌墨竹表現出如此親的狀態,搞的凌墨竹心里一陣張又一陣赧。
“真的不著急起chuang呢,你再陪我睡一會兒。”盛家瀚堅持。
“家瀚,你快別鬧,讓我起來。”凌墨竹聲勸道。
“放開你也行,告訴我剛剛在想什麼?”盛家瀚單手撐起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凌墨竹問道。
“我……”凌墨竹臉上一紅,竟然知道剛剛在想心事,老公的一雙眼睛快要趕得上探測了,“我在想凌毅勛昨晚說的讓他媽媽和我爸爸合葬的事。”
“那個不是已經被否決了嗎?還有什麼好想的?”盛家瀚不解的問道。
“合葬的事是被否決了。”凌墨竹語氣幽幽的說道,“可是其中的幾細枝末節卻不能不去留心。家瀚,他昨晚的那些話,會算數嗎?”
即便早一步離開了客廳,但凌墨言還是把凌墨言和凌毅勛的對話聽了個真切。說什麼以后再也不會提起讓他的媽媽跟我們的爸爸合葬在一起的事,說什麼讓凌墨言相信他。
凌毅勛的這一番舉在昨晚,并沒有讓凌墨竹趕有什麼不妥。可是今天再一細細回想,總是讓人心里升騰起幾分不滿。
“我想他不會的,他昨晚跟言言說的那些話,不過是想拉攏言言這麼一個戰友。”盛家瀚勾了勾角,“過于輕率做出的保證我統統不信,他便是這樣。”
是啊,凌毅勛昨晚的做法的確太過草率。
先是忽然提出要把他的媽媽葬到爸爸邊,又哭嚎著訴說著他媽媽這麼多年所的苦。凌墨竹記得清清楚楚,凌毅勛還憤恨不已的質問們憑什麼讓們的媽媽陪在爸爸邊。
后來,凌毅勛的要求在遭遇了凌墨言強烈的反對之后,凌毅勛忽的又轉變了態度。推說是自己的一時糊涂,才胡說八道了那麼許多。
對于凌毅勛的說辭,凌墨言明顯是全部相信的,可凌墨竹卻不一樣。就像盛家瀚所說的那樣,連番草率不妥的舉實在讓凌墨竹沒有辦法繼續相信凌毅勛。
“還有一件事阿竹,我想我必須要提醒你。”盛家瀚在凌墨竹的腮邊輕輕的印下一吻,“你不覺得凌毅勛對你和言言了解得特別詳細,而我們對他卻知之甚。是不是不太尋常?”
“啊!”聽到盛家瀚的提醒,凌墨竹忽的掩低呼一聲,“這麼明顯的問題,怎麼之前就沒發現呢?”
凌毅勛來的時候,只說是在自己的媽媽病故之后,為了了卻媽媽的一直以來的夙愿才回國來尋找親人,并且希能夠認祖歸宗。
這個故事太過簡單模糊,聽起來讓人,可細想起來卻能發現百出。
凌毅勛的媽媽到底是如何出國?一個單人又帶著孩子是怎麼在異國他鄉活下來的?凌毅勛在哪里上過學,專業是什麼?畢業之后又從事過哪些職業。
……
太多太多的細節問題被暴在之下,凌墨竹想得腦子都快要炸開了,卻還是要堅持著。
大口大口的著氣,凌墨竹被心里忽然冒出來的念頭扼住了嚨,“家……家瀚……”只是一聲輕的不能再輕的呼喚,凌墨竹便好似用盡了全的力氣。
“怎麼了?”盛家瀚看著凌墨竹愈發慘白的臉,心疼的收了雙臂,“是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帶你去醫院堅持一下?”
“不用了。”凌墨竹搖頭,“昨晚再說合葬的事的時候,你都聽到了吧?”凌墨竹問道。
“嗯,聽到了。”盛家瀚點頭。
“我們可能是錯怪凌毅勛了,他才不是要把他媽媽的骨灰簡簡單單的葬在老爸邊,他是想把我媽趕走,把他媽和老爸合葬在一起。”
凌墨言握著拳頭,聲線抖的說道。
“你說什麼?”盛家瀚顯然是被凌墨竹的猜想下到了,“媳婦兒,這個可不能說。”
“我沒有說!”凌墨竹大聲的說道,“我不是說,他一定就是那個意思。”
問題就出在凌毅勛并沒有直說,緒失控的大吼又只有短短的那麼幾句話,這讓凌墨竹沒有辦法去真正的舉例論證的猜測。
可凌墨竹就是知道,的直覺一定不會錯。
的盯著凌墨竹看了半晌之后,盛家瀚終于松了口,“說說你的想法。”
盛家瀚的意思是讓凌墨竹把猜測的過程說出來,起碼,能有個服眾的東西支撐下去啊。
聽了盛家瀚的話,凌墨竹沉默了片刻。
“我……這只是一種非常強烈的覺而已,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凌墨竹皺著一張臉說道。
“你試著說明一下,萬一日后需要我們提供些什麼,你總不能跟誰都說是憑著一種覺吧?”盛家瀚聲音緩的勸說道。
“就是……”凌墨竹咬著下,“他質問我們,我們的媽媽已經陪在爸爸邊那麼久了,憑什麼死后還是陪著爸爸。是他的又恨又怒的眼神讓我驚覺,他想要的絕不是合葬那麼簡單。”
說到這里,凌墨竹頓了頓,“我堅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昨天晚上凌毅勛的真正要求應該是要把我們媽媽的骨灰移走,把他媽媽的骨灰葬在爸爸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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