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琦一邊大喊著一邊雙手死死的抓著門框不肯松手,讓賀明城一時間拿沒有辦法。
在慕琦的大喊大中,凌墨言看看賀明城又看看慕琦,十分知趣的跑到一旁安靜的看起戲來。只管看戲就好,讓這兩個人打去吧,免得自己幫了一方搞的另一方不高興,最后他們兩個一家了自己倒變得里外不是人了。
拿定主意之后,凌墨言甚至拆開一包薯片,坐在沙發上邊吃邊看戲。
就算再怎麼強勢,慕琦終究只是個人,在力上天生便不是男人的對手。跟賀明城對峙一會兒還可以,時間長了不免有些手酸乏力。
賀明城便瞅準時機一個旋,輕松的卸掉了慕琦抓著門框的雙手,“人我就帶走了,晚上你一個人住記得把門鎖好。”賀明城簡單的囑咐了一句便扛著慕琦下樓去了。
門外的喊聲忽然消失,想必是那兩個人進了電梯。
呼……真是一對兒讓人頭疼的冤家,明明互有好為什麼不能開誠布公的談一談,然后在一起開心幸福的生活下去呢?
看著重新關好的防盜門,凌墨言好一陣搖頭嘆氣。
手里的薯片吃完,凌墨言想要給自己倒杯水喝的時候忽然發現,飲水機上的水桶里已經沒水了。
“白天怎麼沒有注意到這個?”凌墨言一邊嘀咕著一邊翻出手機想給小區的24小時便利店打個電話,請他們送一桶純凈水上來。
誰知道電話剛撥出去還沒接通的時候,門鈴又響了。還好這次不是讓人心驚跳的砸門聲,不然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非好凌墨言嚇出個好歹來不可。
“誰啊?”凌墨言趕放下手機去應門。
“是我,賀明城。”門外再次響起了賀明城的聲音。
“咦?怎麼是你?”凌墨言雖然驚訝卻也還是給他開了門,“慕琦呢?”凌墨言問道。
“被我鎖在車里了。”賀明城一邊坦然的說道,一邊進了門里,“我剛剛看到你的水喝完了,正好我車里有,就給你送上來一桶。”
“這……太麻煩你了。”凌墨言吃驚于賀明城的細心,剛剛他不是忙著應對慕琦嗎?竟然還空發現了自己的飲水機里沒水了,真是……
好吧,凌墨言發現自己找不到詞語來形容賀明城。
賀明城并沒有把凌墨言的驚訝放在心上,親自手把純凈水換好之后便拍拍掌離開了。畢竟慕琦還被他鎖在車里,他得趕回去看看。
凌墨言被賀明城這來去如風的模樣弄得一愣一愣的,最近這位明城哥哥可真是越來越讓看看不了。
既然看不就別是捉浪費腦細胞了,凌墨言打了個哈欠起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剛剛看戲的時候吃的那包薯片吃得口干舌燥的,得趕喝點水才行。
本來上了一天班就夠累的了,又跟慕琦閑扯了大半夜,現在的凌墨言困得眼皮直打架。看來真是上了年紀了,稍微的熬一點兒夜就不了,可得睡覺去了。
今晚的凌墨言似乎格外的困倦,懶得把黎心心房間的床單被子收回來,凌墨言幾乎是閉著眼睛回到自己房間,被子一掀便鉆了進去。
這一夜,凌墨言只覺得腦子昏沉沉的極其困倦,卻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夢是醒。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許是剛剛躺下沒一會兒,也可能已經將近天亮十分。凌墨迷迷糊糊的,忽然聽到外面一陣響。
誰呀?是誰在外面?
凌墨言想開口問問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想要睜開眼睛看看,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奇怪的是,眼睛雖然看不見,凌墨言卻清楚的知道一個人影走進了自己的臥室。按理來說此時的凌墨言應該害怕應該大,可是統統沒有。
凌墨言面對這個看不真切的人影,非但不怕,反倒有一種悉而強烈的覺。
“你瘦了。”
不等凌墨言有所反應,人影依然坐在了的床邊,一雙眸子定定的看著聲說道。
雖然看不清楚人影的整個面龐,但是這雙眼睛卻異常清晰。凌墨言看著這雙再悉不過的眸子,淡淡的一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是的,即便只是個模糊的人影,但是凌墨言的心里就是知道,他一定是冷冽。時隔多日,又夢到了冷冽。
連凌墨言自己都覺得詫異,如今面對冷冽的時候,自己竟然可以心平氣和的笑出來。難道是在夢里的緣故嗎?在夢里,自己和冷冽終于能和平相了嗎?
冷冽聞言勾了勾角,薄薄的瓣一張一合,好像說了什麼,可惜聲音太小凌墨言本聽不真切。
“我是在做夢嗎?”凌墨言又問了個傻得不能再傻的問題。
不過冷冽這次的回答凌墨言聽得真切,冷冽手拂開凌墨言額前的碎發輕輕的說道,“或許吧,你說是夢就是夢,你說是真的就是真的。”
“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凌墨言傻愣愣的重復著冷冽的話。
“嗯,沒錯。”冷冽邪魅的一笑,大手一撈便把凌墨言抱在懷里,“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喂!”凌墨言驚呼一聲,掙扎著想逃離冷冽的懷抱,“你放開我,男授不親你懂不懂?再不放開我要喊人了。”凌墨言柳眉倒立的呵斥著冷冽的行為。
“噓!”冷冽出食指輕輕的在了凌墨言的紅之上,“你忘了嗎?這只是個夢。在夢里,你要喊誰呢?誰回來救你呢?”冷冽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對哦,這是在做夢。”在冷冽的目中,凌墨言乖乖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一定是在做夢。只有在夢里你才會對我和悅,只有在夢里你才會用這種眼神看我。”
凌墨言一邊說著一邊出手去,輕輕的上了冷冽的臉龐,“你也瘦了,也黑了。眉頭皺的這麼做什麼?有心事嗎?”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冷冽手將凌墨言的小手攥在了手心里,“你怎麼瘦了這麼多?可是過得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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