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比較相信天道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有些人壞事做的多了,還是留神一下自己吧。”凌墨言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靈,竟然也變得伶牙俐齒起來。
“呵,你心的倒是不。”魏婉兒稍稍的離開冷冽的懷抱站直了子說道,“我要是你的話,有時間就多在自己老公上下下功夫,免得連自己老公的心都抓不住。”
說到這里,魏婉兒十分不屑的撥了撥劉海說道,“有些人啊,活著真是可憐呢,苦守著一段沒有的婚姻,有什麼意思呢?”
魏婉兒里嘖嘖的嘆惜著,不知道是在可憐凌墨言還是在同冷冽,亦或是慨自己。
凌墨言立在船頭,靜靜的聽魏婉兒把話說完,“確實,在別人老公上下功夫這方面我不如你。”凌墨言點點頭,愿賭服輸的說道。
“你!”魏婉兒被凌墨言看似輕飄飄的一句話氣得七竅生煙,轉過來對著冷冽不依的說道,“阿冽,你看怎麼說話的,不就是看我好欺負嗎?人家不依啦,你要替人家做主。”
凌墨言歪著頭一言不發的看著魏婉兒拉扯著冷冽的胳膊撒,心里卻是一陣苦笑。很久之前在網絡上看到的一句話赫然出現在腦海里。
自稱是人家的人最討男人喜歡,自稱是爺的人跟男人是哥們。而凌墨言這兩點哪個都沒沾上,像這種自稱是我的人,一般就跟男人絕緣了吧?
凌墨言自嘲的想著。
被魏婉兒拉扯撒了半天的冷冽一改之前對凌墨言的不屑態度,手親昵在魏婉兒的臉頰上輕輕一,聲說道,“這里風景這麼好,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好不好?沒有必要因為一粒老鼠屎壞了我們自己的游玩興致嘛。”
冷冽臉上掛著的笑意像是一道耀眼的,直刺得凌墨言睜不開眼睛。
“可是人家被欺負了,心里不好嘛!”魏婉兒依舊不依不饒的撅著嘟囔道,“你都不心疼人家了,眼看著人家委屈也不替人家做主。”
似乎真的被魏婉兒說疼了心,只見冷冽臉一凜,“當然不是,敢讓我家寶貝委屈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著,冷冽猛地抬起頭來,兇的對上了凌墨言的眼睛,“你惹不高興了,說吧,這事兒怎麼解決?”冷冽皺著眉頭極其不耐煩的問道。
凌墨言做夢也沒想到兜兜轉轉之后,在魏婉兒和自己之間冷冽的選擇仍舊是魏婉兒。
苦的一笑,凌墨言幽幽的開口道,“說我指不定哪天就出門被車撞死了,阿冽,你也是這麼想的嗎?”凌墨言看著冷冽的眼睛問道。
凌墨言問這句話的時候,心里還抱著最后的一幻想,幻想著冷冽對自己還是有一份誼在的,魏婉兒不過是個曲,他最后還是會回到自己邊來的。
呵,從什麼時候起,變得這般沒有骨氣,竟然能容忍得了自己的丈夫明目張膽的包養婦。這是退而求其次的全嗎?
可是最終的結果到底是全了自己還是全了魏婉兒?,一味的容忍一味的退步之后換來的又會是什麼呢?
冷冽從鼻子里噴出來的輕哼聲把凌墨言的思緒拉回到現實,“如果你怕的話,以后不出門就是。”冷冽寒著一張臉看著凌墨言說道,“你的問題我回答過了,那我的問題呢?”
“你的問題?”凌墨言里呢喃著,腦子里努力的回想著冷冽剛剛問了什麼。
哦,對了。冷冽問惹了魏婉兒不高興,這事兒要如何解決?
“那你覺得這事兒應該怎麼解決?”了一把臉上的淚漬,凌墨言勇敢的迎著冷冽的目問道。
似乎沒有想到凌墨言會這麼大膽的把問題反拋回來,冷冽的一雙鷙乖戾的眸子瞇了又瞇,最后緩緩的開口道,“凌墨言,我的耐心有限,你別給臉不要臉。”
“是嗎?”凌墨言聞言咯咯的大笑起來,“你跟我說有非常急的事要到很遠的地方去出差,結果卻拉著別的人在這里游山玩水。冷冽,你竟然給過我臉嗎?我還真的沒看出來。”
凌墨言笑得肚子都快岔氣了。
“你給我閉!”冷冽的一聲斷喝功的讓凌墨言止住了笑聲,“凌墨言,別把自己說得像是貞潔烈一樣。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還不是我前腳剛走,你后腳就拉著姘頭出來逍遙快活?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我?逍遙快活?”凌墨言指著自己的鼻子好笑的反問道,“冷冽,你能像個男人一樣嗎?這樣無中生有倒打一耙有意思嗎?”
“誰無中生有了?誰倒打一耙了?”半天沒有說話的魏婉兒忽的又湊了過來,“剛剛你和他還摟摟抱抱的,這麼多人都看見了,誰還冤枉你了不?”魏婉兒指著賀明城說道。
并沒有看向魏婉兒,畢竟那張臉實在讓凌墨言覺得作嘔,“別人夫妻之間談話,你無端端的跑過來說三道四的,請問你是用什麼份在說話呢?小三兒嗎?”
凌墨言把小三兒這個詞說的格外用力,似乎是想讓江面上所有的人都聽見一樣。
“你……”魏婉兒指著凌墨言咬牙切齒的卻說不出一句話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好不彩。
陸續有其他的船只靠了過來,圍著的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人群里七八舌的議論聲更是愈發的清晰了。
“魏小姐,你對別人老公興趣這件事或許是一種心理疾病,我這個朋友認識不心理學方面的權威,不如讓他給你介紹一下,畢竟有病得治嘛。”
凌墨言故意提高了音量說道,“當然,如果你真覺得邊這位男士各方面都特別優秀的話,我可以考慮讓給你,畢竟像是這樣的貨,在我的世界里并不見。”
撐著一口氣,凌墨言臉上掛著淺淺的笑,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說道。
冷冽藏在袖子里的手掌的攥了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指上關節泛白。
“凌墨言,你最好記住剛剛自己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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