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長對肖羽也很好,所以聽肖羽說要他留下來幫忙,當即答應了下來,畢竟他也做幾十年的道士,一點防的東西還是有的。
王俊傑也好的站在一邊,昨晚發生離的事他也看到了,雖然他沒有到影響,但前來弔唁的人都不敢前祭拜,連親朋友好友都有些忌憚,所以他心裡也有些發虛,畢竟那都是看不見的東西,想著都有點害怕。
肖羽吃完飯,圍著火盆一邊烤火,一邊拿出符筆,畫了一些符籙,接著又讓老道長將蠟燭換白,只是到了晚,這裡冷冷清清,好多人都站在外面不敢進來!連那些唱孝的人也有些戰戰兢兢,但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所以即便是心裡害怕,但表面依舊像無事人一般,坐在哪裡敲敲打打。
眼看已經到了晚十一點,肖羽拿起王鎮長的生辰八字,仔細的看了看,而後拿起坐一張白紙,對摺了五六遍,然後用硃砂筆在面畫了一些線條,接著拿起剪刀沿著那些線條剪了起來,一圈下來,被硃砂畫的地方都被減掉,而後肖羽將白紙打開,一張白紙,赫然變了一個人形的模樣。
剪完紙人,肖羽拿起一張符,來到棺材邊,正要將符在棺材,卻突然到棺材裡面一寒的氣息向著外面散發出來,隨後那放在棺材前面的兩白蠟燭,火苗再次變了綠,連棺材兩邊的紙人,在這時候都像是要活了過來,那一對對眼睛裡充滿了無盡煞氣。
肖羽見狀,忙停下腳步,隨後站在哪裡,雙手快速掐出手印,口大喝道“敕敕洋洋,日出東方,吾賜靈符,普掃不祥,口吐山脈之火,符飛門攝之,提怪遍天逢歷世,破瘟用歲吃金剛,降伏妖魔死者,化爲吉祥,太老君吉吉如律令”。
咒語聲落下,肖羽一步前,啪的一聲將手符籙在了棺材,接著迅速後退,拿起桌符筆,再次來到棺材邊,快速的在棺材塗畫起來,只是這次畫的符,多以直線條爲主,因爲直線代表剛,可以制裡面的氣。
一個棺材,肖羽畫了半個小時,隨後才退了回去,只是漆黑的棺材面,多出了一些紅線條,像是一般,看起來有些詭異。
肖羽剛離開棺材不久,那原本變綠的蠟燭,再次恢復了原來的,棺材沒有再往外散發寒氣,不過這只是第一步,棺材的硃砂若是幹掉,或者被氣腐蝕,那麼那種寒氣還是會散發出來,算自己的化怨符,也沒有多大效果。
在場的衆人,已經被肖羽這行雲流水般的作折服,現在沒有誰敢小看,肖羽只是一個啥不懂的孩子了。
肖羽回到火盆邊,長吸一口氣道“算是制住了,但是隻能制一時,想要讓安心離去,還有花費一番功夫”。
“小道長,還需要啥,你儘管吩咐,我馬去準備”王鎮長道。
肖羽眨了下眼睛,心裡卻是不愉快的道“讓幹活,都沒說給錢的事,要是現在不說清楚,一會弄完了,他們不認賬咋辦?”
想到這裡,肖羽只是淡淡一笑道“還要準備酬金,我們做事不能壞了規矩,雖然東西是你準備,但是司的路還需要我們去買通,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一邊的王俊傑一聽這話,頓時不高興了,不由的嘟噥道“你前兩天不是剛騙了五千,現在又要錢,我們又不是銀行”。
“俊傑,怎麼說話呢,前兩天的錢那是給你治病的錢,沒有小道長,你現在還屁.在街跑呢,要錢不要命了是不是?”王鎮長沒好氣的低聲呵斥道。
王俊傑的兩個哥們也忙拉了他一把,在後面低聲道“別說了,這小子有些本事,你別招惹他,先把這事過了再說,不要讓人家看笑話”。
一邊的老道長見狀,忙圓場道“我們道人出手,原本傷天和,原本這因果事由你們自己背,但又我們出手,我們粘了因果,所以這收費是必須的”。
王鎮長聞言,忙賠笑道“呵呵,道長說的事,是不知道,這費用是多?”
肖羽見此,忙將自己心裡的講個說了出來“價格不等,化解怨氣,今晚不出事,明天順利土,一萬,但是後期肯定要回魂,第二,我將渡化之後送曹,兩萬,保證後期不會回來打擾你們,兩個方法自己選”。
肖羽雖然說了兩個方法,但傻子也知道,肯定要用第二個,所以王鎮長當即選擇第二種方法,並且告訴肖羽,做完事馬給錢。
肖羽也是笑著答應,只是一邊的老道長有些不自然起來,他們來做法事,收了兩千塊錢,這他都覺有點多了,畢竟符咒那些東西都是弟子畫的不要錢,可是現在和肖羽起來,自己要那點錢,還真不算一回事。
“小道長,不知你可認識一位李道長?”待王鎮長他們離開後,老道長小聲的問道。
“李道長?”肖羽眉頭一皺,接著恍然大悟道“認識,你說是李善緣是不是?”
“嘿嘿,不錯,我和李道長有過幾面之緣,也是聽他說起你”老道長點頭道。
對方說的李道長,不是那騙吃騙喝的李老道麼,沒想到這李老道人際關係還不錯,竟然在鎮都認識人。
“道長既然和李道長認識,不知道對他了解不瞭解?”肖羽笑著道。
自己雖然不知道李老道的底,但是不一定別的人不知道吧?何況這老道長有了這把年齡,說不定知道李老道不呢。
“呵呵,本道法力低危,對李道長知道的不多,他雲遊四海,居無定所,很在本觀居住”。
“雲遊四海,他都去哪裡?您怎麼認識他的?”肖羽好的道。
“去的地方可多了,我聽他說,國的大小道觀,他都有去過,而且和很多人接下了善緣,連你也是他和我提起的,要不然我還不知道石磨村出了這樣一個才年”。
“呵呵,啥天才呀,我只是懂一點簡單道而已,以後還希道長多多指點才行”。
“砰…..”。
在肖羽謙虛的時候,靈堂裡突然傳出砰的一聲脆響,一時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將目轉向了那漆黑的棺材面,臉出了驚駭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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