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藝彤這邊下定決心開始忙碌了起來,另一邊鉆進馬車里的顧明淵卻是悠閑自得的靠在枕上,角卷著一抹歡愉的笑意。
看著這般模樣的顧明淵,顧謙愣了愣,再三確認之后肯定他的確是在真笑后才好奇的問:“小皇叔,你剛剛出去做什麼了,這麼高興?有什麼高興的事也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啊。”
顧明淵撇了好奇的顧謙一眼,故弄玄虛的問:“想知道?”
“當然啊!”顧謙沒有毫猶豫的回答。
雖說他與顧明淵的關系是最好的,可是卻不是很了解他這個人,他的里深不可測,本就探查不到,面上更是難以辨別出來真假,這麼多年下來他也要仔細辨別才能偶爾辨別得出他是真還是假。
這麼多年來,顧明淵很會笑,反正他看到的,能辨別得出來的一只手就足夠數了,難得看到他高興,自然好奇這背后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上馬車沒多久就走了,這短短兩刻又發生了什麼。
顧謙的好奇幾乎是到達了一個頂點,直直的看在顧明淵,期待他的話,眼見著他薄輕啟,整個心都提了起來,可他卻突然出一如既往的淺笑,吐出二字:“。”
“你……”顧謙這一口氣卡在中央的不上不下,幾乎快要把他給憋死,可看著顧明淵他卻又不敢做啥,只能強行咽下去,一揮手負氣道:“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聽了,小皇叔你就抱著你的悶著一輩子吧,早晚憋死你。”
顧明淵半點不在意顧謙生氣,自顧自的轉過頭,看著窗外已經不遠了的皇宮,抬起手拇指輕輕拂過自己的,想著方才的滋味,笑意再起。
沈藝彤,有意思。
……
自那日的事之后,整個四皇子府變得格外的寧靜起來。
顧燁自從那日去了皇宮之后就沒有回來過,打聽之下好像是說麗妃的心疾又犯了,顧燁留在宮中陪伴,不管是真是假對于沈藝彤來說都是一個好消息。
沒有了顧燁在府里,楊良娣又躺在床榻上安心的穩胎,行起來也方便得多,畢竟上次雖然對于來說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在這府里的下人看來顧燁卻是開始疼惜了,那等況下都護著,自然的對以及房里的人都和氣多了。
如此之下,芝和綠荷打聽起那劉管家來就容易了許多,短短五日的時間就把這個劉管家老底都給全部掀出來了。
打第一眼看那劉管家的時候沈藝彤就覺得是個猥瑣的人,沒想到,查出來的猥瑣行為是罄竹難書啊。
這個劉管家算的上是府里的老人,老管家的侄兒,又是一個會拍馬屁,見風使舵的人,很快就爬到了三等管家這個位子上。
主管府的所有車和馬匹,看上去是一個無關要的差事,其實是一個差。
府里的人要用車,不管是板車還是馬車都要得了他的許可才行,偶爾為難一下就能讓人乖乖的供奉上銀錢,也利用職務之便經常為難一些個丫鬟,手腳是常事,一些個丫鬟為了出行方便大多數都只能對其就范,這只要是日常需要出府辦事的丫鬟都和他有染。
這還不算,這劉管家和楊良娣院里的桂蘭還有一大,據說兩人是老相好了,劉管家的媳婦曾經鬧過,被桂蘭直接給趕出去了。
剩下的事還有許多,但沈藝彤懶得多聽下去了,就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芝,去喚劉管家來,說我有些話要問問他。”
“是,小姐。”
芝上有功夫,來去得快,不到一刻的時間就回來了,只是苦了那本來就胖的劉管家,一路上趕得是滿頭大汗,氣吁吁。
可現在他可半點都不敢怠慢沈藝彤,哪怕累得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也上趕著走進堂,急呼吸了幾口氣盡量平穩恭敬道:“給皇子妃問安,不知皇子妃召小人來有何吩咐?”
“吩咐沒什麼,就是有幾句話要問劉管家你,就是五日前馬車的事。”沈藝彤端著茶杯,聲音不急不緩,聽不出是喜怒來。
但一聽是關于那馬車的事,劉管家頓時就了,當即就跪了下去連連磕頭道:“皇子妃恕罪,皇子妃恕罪啊,小人那日也是沒有辦法啊,小人不知曉楊良娣會那樣做啊,小人只是按說的跟來做個證明。”
劉管家磕的那一個用力啊,額頭很快就紅了起來,可沈藝彤卻沉默不開口,這讓他心中害怕極了,活怕今日就是死期。
現如今他真是懊悔那日幫楊良娣了。
原本他以為顧燁厭惡沈藝彤至極,雖然不知曉楊良娣會那樣做,但覺得楊良娣才是這個府里日后會得寵的,想著幫著以后自己能夠更上一層,沒曾想,顧燁居然如此維護沈藝彤,他那時候就知道自己選錯邊了。
這五日里提心吊膽的,見沈藝彤沒有靜還以為這事就這樣算了,沒想到到底還是躲不過去。
看著劉管家這額頭磕得沁了,沈藝彤才淺酌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不不慢道:“怕是不止吧,你不知道要那麼做,但你應該知道,那馬車本就不是什麼娘親的,不是嗎?”
聽到這話,劉管家后頸一僵,整個人匍匐在地上是一都不敢,他從未想過這個沈藝彤竟然有這樣大的氣魄,那輕輕的話語此時像似一座山在他的心上,不敢再欺騙,只能求饒:“皇子妃饒命,小人那也是沒有辦法啊,小人只是一個小小的管家,哪里敢違背楊良娣啊。”
“不敢?”沈藝彤子前傾一分,一雙眼睛銳利的盯著劉管家,聲音冷下來:“不敢?你也有不敢的,你當初為難本皇子妃的時候可是得心應手呢,你真當本皇子妃癡傻不知嗎?”
這話讓劉管家無法辯駁,現在他真是悔不該當初。
“劉管家啊,本皇子妃不僅僅知曉這些,還知曉你假公濟私收取銀錢,迫丫鬟,YIN宅邸,更知曉你和桂蘭有染,你說,本皇子妃要是把這些同殿下念上那麼一念,你會如何?”
“皇子妃饒命!皇子妃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求皇子妃大人大量饒過小人這一次,小人日后定然為皇子妃當牛做馬。”劉管家叩拜得更加用力,他這些事被顧燁知曉了,以現在沈藝彤的份量,他必死無疑,而且會死得很慘。
“當牛做馬是不必了,不過劉管家你也是個聰明人,你該知道要怎麼做才能保住你這一條命。”沈藝彤輕輕拋出一句話,似鬼魅在耳邊/的呢喃。
劉管家頓時聽明白了意思,但是沒想到會從沈藝彤口中說出這樣的話來,抬起眼著難以置信,這個沈藝彤真的是以前的那個草包嗎?
看著劉管家這詫異的眼神,沈藝彤早就料到了,一開始就沒打算繼續掩飾,劉管家這個頭,一旦不明他就會視機而,要找個幫手,而不是找一把會傷到自己的刀,所以必須要足夠制他。
之前就是顧忌得太多了,怕人懷疑,實際上最好的辦法就是強制讓知道的人閉,只要重要的那些人瞞住就了。
“怎麼,劉管家你是不明白本皇子妃的話嗎?”沈藝彤眸一凌,殺意然。
劉管家頓再也不敢小看沈藝彤,垂下眼立即表忠誠:“小人明白,小人定然對皇子妃唯命是從,小人從現在起就是皇子妃的狗,只有皇子妃一個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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